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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二章 皇帝自有他爹管

第一二二章 皇帝自有他爹管 (第1/2页)

第一二二章皇帝自有他爹管
  
  待回到馆驿,方仲永哪里还有一丝醉意。
  
  急命人将准备好的温水往肚子里灌。喝得不能再喝了,重重地往胃部一拳,各种液体混杂着食物自口鼻涌出。
  
  方仲永大喝一声:“拿漏斗来。折大,你看清我刚才击打的位置了吧?先把我绑起来,然后用漏斗使劲灌水,再击打我使水喷出。快呀,我的性命就攥在你手里了!”
  
  绑人、灌水,折老大完成的都很好。到痛殴方仲永的时候,这家伙就怂了。
  
  方仲永无奈,命令狄青在自己身上练拳击。
  
  狄青多听话啊,嘭的一拳就打出去了,方仲永就再次表演了一出天女散花。
  
  狄青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自己把大帅打吐了?不是说大帅很厉害吗?
  
  隐隐感觉到有些腹痛,方仲永一咬牙:“还不够,上金汁!”
  
  金汁者,五谷轮回之所不明液体也。因为药效猛烈,非生死攸关之时不可轻用。
  
  二人大惊:“即便是酒劲太烈,多喝些醒酒汤也就是了。何必出此下策啊?”
  
  “你们想害死我吗?快端上来。若是我昏迷过去,即刻灌服巴豆汤通便。切记切记!”
  
  一碗金汁入喉,方仲永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失策呀!想要除去野利遇乞,可以用别的法子呀,干嘛非得把自己搭上。
  
  又结合巴豆汤这一通便神器,整个馆驿是乌烟瘴气,一片狼藉。
  
  比起方仲永的狼狈,野利遇乞就体面多了。用银针试了毒,又寻大夫看了脉相。一切都好,皆大欢喜。
  
  野利遇乞还很奇怪:“莫非是我看错了?这方仲永真的只是个迂腐的文士?”
  
  三日后,野利遇乞回到西平府。觉得腹痛难忍,大夫开治疗腹疾方剂若干,寻转轻。五日后,腹中如同刀绞,遂一命呜呼。死前高呼某人名讳,痛骂不已。
  
  消息传来,方仲永付之一笑:“这真是拉不出屎怨茅坑。本官也是偶感腹痛,幸有良方治愈。野利宁令不幸离世,定然是庸医害人。早告诉他不要相信西夏的西医了,还是中原的中医可靠呀!没文化,真可怕呀!”
  
  这句话要是被赵祯听见了,一定会加上一句:有文化的人更可怕。
  
  春,正月,甲辰,雷。麟、府州及陕西大雨雹。
  
  丙午,以灾异屡见,下诏求直言,限半月内实封进纳。
  
  癸卯,同知礼院宋祁上疏曰:“去年火焚兴国寺浮屠,延燔艺祖神御殿,已而盗坏宗庙扣器者再,则神不昭格之意也。自昔灾异之发,远者十数年,近者三四年,随方辄应,类无虚岁。而罪己之问不形于诏书,思患之谋不留于询逮,逾时越月,群下默然。间者但引缁黄,晨斋夕呗,修不经之细祝,塞可惧之大变,人且未信,天胡可欺!臣诚至愚,窃恐销伏之间未得为计也。伏望陛下普诏百执,各贡所怀,留神省阅。”
  
  乙卯,大理评事、监在京店宅务苏舜钦诣匦通疏曰:“臣闻河东地大震,历旬不止;孟春之初,雷电暴作。臣以为国家阙失,众臣莫敢为陛下言者,唯天丁宁以告陛下。陛下果能霈发明诏,许群臣皆得献言,臣初闻之,踊跃欣忭!旬日间颇有言事者,其间岂无切中时病?而未闻朝廷举行,是亦收虚言而不根实效也。窃见纲纪堕败,政化阙失,其事甚众,不可概举,谨条大者二事以闻。
  
  “一曰正心。心正则神明集而万条理。今民间传陛下比年稍迩俳优,燕乐逾节,赐予过度。燕乐逾节则荡,赐予过度则侈;荡则政事不亲,侈则用度不足。臣窃观国史,见祖宗日视朝,旰昃方罢,犹坐后苑门,有白事者,立得召对,委曲询访,小善必纳。真宗末年不豫,始间日视朝。
  
  “今陛下春秋鼎盛,实宵衣旰食求治之秋,乃隔日御殿,此政事不亲也。又,府库匮竭,民鲜盖藏,诛敛科率,殆无虚日。三司计度经费,二十倍于祖宗时,此用度不足也。望陛下修己以御人,洗心以鉴物,勤听断,舍燕安,放弃优谐近习之纤人,亲近刚明鲠正之良士,因此灾变,以思永图。
  
  “二曰择贤。夫明主劳于求贤而逸于任使,然盈庭之士,不须尽择,在择一二辅臣及御史谏官而已。昨王随自吏部侍郎、平章事超越十资,复为上相。此乃非常之恩,必待非常之才,而随虚庸邪诌,非辅相器,降麻之后,物论沸腾,故疾缠其身,灾仍于国。又,石中立顷在朝行,以诙谐自任,今处之近辅,物望甚轻,人情所忽,盖近臣多非才者。陛下左右尚如此,天下官吏可知也。
  
  “且张观为御史中丞,高若讷为司谏,二人者皆登高第,颇以文词进,而温和柔懦,无刚直敢言之气。斯皆执政引置,欲其缄默,不敢举其私,时有所言,则必暗相关说。故御史、谏官之任,臣欲陛下亲择之,不令出执政门下。台谏官既得其人,则近臣不敢为过,乃驭下之策也。
  
  “臣以为陛下身既勤俭,辅弼、台谏又皆得人,则天下何忧不治,灾异何由而生!惟陛下惟陛下少留意焉!”
  
  丙辰,以灾异,诏转运使、提点刑狱案所部吏以闻。
  
  上封者言:“自变茶法,岁辇京师银绢易刍粟于河北,配扰居民,内虚府库,外困商旅,非便。”
  
  直史馆苏绅上疏曰:“星之丽天,犹万国之附王者。下之畔上,故星亦畔天。今大异若此,得非任事之臣逾常分乎?朝廷事无大小,委之**,至于黜陟之柄,亦或得专。夫大臣平日宜辩论官才,使陛下周知在位之能否,及有除拟,可以随才任用,使进擢之人知恩出于上,则威福不外分也。今则不然,每一官阙,但阅其履历,附以比例,而陛下无复有所更。故竞进之徒,趋走权门,经营捷径,恩命未出于上,而请托已行于下矣。祖宗时擢用要官,惟才是用,臣下莫得先知,故被擢之人,咸思自厉。此无它,讲求有素而大权不在于下也。
  
  “雷者,天之号令。今方春而雷,天其或者欲陛下出号令以震动天下,宜及于早,而矫臣下舒缓之咎。凡朝廷事,无巨细,无内外,取其先急者,悉关圣虑而振肃之,不可缓也。夫星变既有下畔上之象,地震又有阴侵阳之证,天意恐陛下未悟也,更以震雷警之,欲陛下先事为备,则患祸消而福祥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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