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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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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红又说:“71年的冬天,我大哥才满十三岁没多久,你猜他做啥?他拿着大水果刀要去杀那姓黄的。”她看了看小雨认真在听,虽然那时已过午夜12点,但是两个人都没有倦意。“我大哥是先有准备的,他把刀藏在外面不要妈妈知道,但是当他前脚出去,我二哥就跟了去,那时我二哥才10岁。半路上大哥叫二哥不要去,二哥说:我也是老早就想报仇了,你准备刀我就知道你要做什么。于是他两兄弟就悄悄的去了姓黄的家。”顿了顿她又接着说:“后来才听哥哥他们说:他们轻脚轻手走到姓黄的窗下往里看,看到他们一家人都围在床边哭泣,看到床上却就是那姓黄的。姓黄的周身裹着白纱布在床上伸唤,大哥就想:他一定是坏事做多了已经遭到报应了。因此那天晚上哥哥他们就取消了闯进屋报仇的冲动。”殷红稍微松了一口气。“第二天妈妈在厂里就听说了,那姓黄的在前两天晚上出去喝了酒,在回家的路上,被几个人蒙着头,一顿乱棍打的要死不活的,然后就扬长而去,也不知道他是在外面结了什么宿怨,或者是去**了妇女遭到了报应,真是活该。”
  
  殷红接着说:“自从爸爸死了,哥哥和妈妈他们都很消沉,大哥那时读三年级成绩很好的,从那以后他的成绩就越来越差了,那时搞运动,学校书也教得不好,当上山下乡又太小,所以读了小学就在社会上混。”她微显骄傲的说:“哥哥总说那些穿得好的,当官的和做生意的赚的钱都不干净,也不是好人,所以他们就在外面学会了摸包,而且他光摸那些生意人和当官的,他的理念是:商人和当官的来的钱都不干净,我是让他们分点钱给我们用,我也算是劫富济贫吧。”这时殷红的脸露出了一种滑稽的笑。“也怪,我哥哥他们混十年社会都没有犯过撬,(没出事的意思)只有这几年遭了两三回,但是像他们这种大事不犯小事不断,还不是最多两三天就出来了。”
  
  她说得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事一样,小雨安静的听着她滔滔不绝的叙述,就像是闷热的天气里裹夹着的雨水一样,落下来了,她的心里就轻松轻爽了。“大哥干这事的前几年还真有劫富济贫的思想,个别时候他看见有实在没办法的家庭,他就悄悄的丢三两块钱在人家屋里接济他们,这是他说除了我他谁也没有说过。”听到这,小雨轻微摇头,好像在表示不可能会有这样的事,哪有本就是在做不义之事,还去做仗义的善举之说哟。
  
  也许殷红并没有观察到他的表情,只是殷红却停住了脚步。这时小雨才恍然惊觉,再转过弯就是小车间他的住处了。
  
  “这大夜了,我回去了啊。”殷红轻轻摸摸小雨的肩。“真不好意思,今天晚上耽误你太久了,我们虽然见过几次面,可是我们第一次打堆,(在一起玩的意思)就这么耍得来,我自己都觉得奇怪,奇怪我今天晚上怎么就冲动的强留你。”“哈哈,当时我也奇怪,我们以前连话都没有说过。”小雨舒心的笑。“好像是我们很投缘吧,也有那么巧,今天晚上碰见了你,要是你不说你哥哥在家,我根本就不好意思去你们家,你看,这一去就这么谈得来。”小雨说着也自然的和殷红转回了身。“我送你回去,这么长一段路,你不能一个人走。”“没什么,这段路走得太熟悉不过了。”她也笑。“你送我,我又送你,今天晚上就这么送到天亮呀。”“那不是,我送你回去后,我很快就回来了。”他坚持。她也没有强推,更何况身边有个男子护着,心里面还是很满意,也很有安全感的。
  
  他(她)们回走就快多了,因为时间已过凌晨1点,他(她)们在回转的路上她又说了她两个哥哥现在的情况:他两个哥哥现在摸包的时候少了,他们现在一般都是在车站码头卖走私手表,瞧准机会偶尔也提一下当官的和生意人的包,他们是绝对不整下体力打工找钱的人。这些话她说得很自然,就跟说他的哥哥像有一份好工作一样的随意。小雨想:这也许是在那司空见惯的生活中,已经习以为常了的原因吧。她还说:我六岁就读小学,83年妈妈去世的时候我还在读初二,妈妈不在了,哥哥他们坚持要我读高中,我是去年毕业的,其实他们两个才小学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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