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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章 满脸笑容

第475章 满脸笑容 (第1/2页)

姊弟俩人讲着悄悄话,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后半夜时,沈圆圆晕晕呼呼的感觉到营帐里进了人,昏昏沉沉的要张开眼,亦不晓得咋的,眼皮子非常重。
  
  沈玉国带着儿子们守在女儿边上,瞧着出落的芙蓉花一般的女儿,他也是有些不舍。
  
  沈进宝眼通红,“这样好的小妹便宜了郎大为那混蛋,真是便宜他了。”
  
  沈进财扯着沈圆圆的手,“小妹打小吃了那样多的苦,亦是应当享福时了。”
  
  大山搂着沈玉国的颈子,“父亲,如果不是姊姊成亲,你是否是亦不想来瞧我?”瞧他这副委曲的样子,跟个小怨妇一般。
  
  蛋蛋头痛的拍拍脑门,“大山你不要捣蛋,你跟父亲的事儿转头说。”打从父亲来了,父子俩就不要别扭扭的,他全都有一些瞧不下去了。
  
  “有啥好担忧的,郎大为那家伙儿如果敢欺压姊姊,我便把姊姊接到匈奴,要他一生找不到。”大山这果真是大汗当久了,讲话霸气威武。
  
  蛋蛋斜睨他一眼,“你咋不讲干脆令表哥把郎大为关起来,那样姊姊更自由。”
  
  大山点头,“有理儿。”
  
  “有理儿个屁,你给我老实点儿,几年没打,你又皮子紧了,是不?”沈进宝捏着大山的耳朵,痛的小家伙儿呲牙唻嘴的,“二哥,二哥,形象,形象呀……”他好赖是匈奴大汗好不好,谁可以跟他说,这类总给教训的日子何时是个头?
  
  “好了进宝,不要欺压大山了。”大哥发话了,营帐里沉静了。
  
  所有好像还跟从前一般,弟兄姊妹在一块说讲一笑的。营帐里忽然缄默下来,大家伙儿围着昏睡的沈圆圆,静悄悄地守候,便似是以往那样多年她的缄默付出一般。
  
  隔日一大早,沈圆圆张开眼就看着兰花婶儿跟俩嫂嫂,险些认为自个儿在作梦。
  
  “你们……你们何时到的?”她显而易见还没睡醒,“大嫂,你这肚子?有五个月了罢?”这还折腾到草原来,可真是任性呀。
  
  景悦忽然跳出来,“嘿嘿,瞧瞧我是谁?”她是昨晚才到达的一批,伴随着魏爷,还是有许多鲜北府的人一块过来的。
  
  “发生了啥事儿?你们怎么全都来啦?”沈圆圆蠢蠢的问。
  
  “蠢丫头,今儿是你大喜的日子呀。”兰花婶儿眼含泪,终究盼到这一日了,她乃至比嫁女儿时还激动。
  
  大喜?
  
  沈圆圆完全懵了,乃至接下来的梳洗是在茫然中度过。当开脸的婆子绞动她面上细小的绒毛时才痛的她一生尖叫。
  
  “郎大为还没求亲,我这就嫁啦?”
  
  对某女的后知后觉,大家伙儿表示…
  
  …集体漠视。
  
  “人家郎大为三书六礼全都没差,父亲他们全都来了,你呀。就沉静的做你的新娘子吧。”柳蓉蓉跟这一位小姑子接触的少,却也清楚这一位小姑子的能耐,难的的揶揄她。
  
  “父亲跟大哥他们全都来了么?”沈圆圆忽然想起昨夜蛋蛋的不对劲,有些明了。
  
  郎大为这家伙儿,怨不得近来觉的他怪怪的。
  
  莫明的,她居然开始慌张。
  
  “小妹,大哥在。”营帐外忽然传来进财沉练有力的声响。
  
  沈进宝的声响充满了力量。“小妹别怕。”
  
  “姊。我永远陪着你。”这是蛋蛋的自白。
  
  大山好像霸道惯了,“姊,郎大为如果敢对不住你。我整个匈奴全都不会放过他。”
  
  “我大兴亦不会饶了他。”随后传来玄循霍的声响,要沈圆圆讶异之余有些感动。
  
  “圆圆,敬德大哥自始至终支持你。”
  
  “妮儿,不要忘记了你魏爷。”
  
  “银宝永远站在圆圆姊这边儿。”
  
  ……
  
  熟悉的声响一一传来。沈圆圆只觉的这一刹那间鼻子讲不出的酸涩,泪水抑制不住的滑落。
  
  “大喜的日子。别哭呀,当心妆花了。”何柔忙帮她擦泪水,“应当开心才是。”想到了彼此的身世,她的泪水也止不住的滑落。
  
  “瞧你。分明是劝人,自个还先哭了。”兰花婶儿一边儿抹泪水一边儿笑着道:“哭嫁哭嫁的,哭哭好。在娘家把泪水流尽了,往后到了婆家就全都余下享福了。”
  
  “妮儿别哭。父亲在呢。”门边忽然传来沈玉国沉练的声响。
  
  “小叔也来了,圆圆别怕。”沈玉忠的声响有些哽咽。
  
  “我没事儿……”沈圆圆笑了,泪水噼里嗙啦的向下落。这一世,可以的这样多至亲伴在边上,够了。
  
  “红”在中国人心目中是喜庆、成功、吉利、忠诚跟兴旺发达等意义的象征。这源于古代对日神的崇拜。
  
  当大红的喜服穿在身上,沈圆圆瞧着镜中美艳少女,全都有片刻的倥偬。
  
  她便要出阁啦!
  
  外边传来鞭炮音,热热闹闹的。
  
  “来了来了。”何柔兴冲冲的跑进来,“新郎官来了。”她冲沈圆圆挤挤眼,“流程可是我跟我家那口子安排的,有没似曾相识的感觉?”
  
  沈圆圆眨了下眼,怨不得呢,觉的怪怪的,原来跟正经的古代婚礼变化了好多……不过,好期待的。
  
  匈奴王庭这儿是草原腹地,即使是大汗的范围也是没中原腹地的高门院墙,因此乎,一大帮人便用人海战术硬生生的堵出了一道人墙。
  
  得亏
  
  郎大为的内卫人手够多,玄循霍这皇太子殿下亦不想大兴朝丢掉了脸面,把带来的大部分人手全都借给了郎大为来娶亲。
  
  层层盾牌挡住了郎大为一行人,权当成了正门。
  
  内卫这帮糙汉子本来想硬闯,结果一想起里边可有皇太子殿下,谁人真敢乱来。
  
  小雷子满头是汗,小声道:“大人这娶媳妇儿还真不容易呢。”哪家娶亲有数千官兵挡门呀,想一下便吓人。这如果换成一般人,瞧着这阵仗便先蔫了。
  
  长孙敬德站在高台上,笑呵呵的对外边枣红立刻的郎大为叫话,“可不要寻思着硬闯,这帮人马可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就为不要郎大为这样容易过关。
  
  郎大为面上挂笑,心尖恶汗了一下。
  
  长孙敬德这家伙儿,不会是存心的吧?
  
  不管人家是否是存心的,自古以来全都是垂头娶媳妇儿,抬眼嫁闺女,今儿这关硬着头皮也是要过。
  
  眼光示意了一下小庄儿,现而今亦是内卫百户的小庄儿中规中矩的敲响了正中的盾牌,便似是在上门客气的敲门一般。
  
  果真,这一回队伍全都沉静了,里边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响。
  
  “谁呀!”宋白果的声响透露着一缕不怀好心。
  
  “郎大为。”
  
  声响才落,里边齐刷刷的声响传来。“不认识!”
  
  吓!
  
  不带这样玩儿的。
  
  郎大为傻眼儿了。
  
  内卫大家伙儿也傻眼儿了。
  
  再敲。
  
  “谁呀!”
  
  “郎大为。”
  
  “送客!”又是齐刷刷的声响。
  
  如是者三,郎大为也感觉出不对劲了。
  
  里边宋白果满脸鄙夷,“干啥来的不晓得呀?”一句话反倒是提醒啦郎大为。
  
  小庄儿再敲。
  
  “谁呀!”
  
  “郎大为前来娶亲。”
  
  “声响太小,没听清。”宋白果这家伙儿,决对是有恃无恐。敢对朝堂三品大员这样不客气。估摸也唯有二货干的出来。
  
  郎大为深吸口气儿,大叫一下,“郎大为来接媳妇儿归家了,媳妇儿快开门呀!”这一下连新屋中的沈圆圆全都听见了,刹那间闹了一个大红脸。
  
  “开门容易,红包丢进来。”大山在里边起哄。
  
  “就是就是,要红包。”银宝也凑热闹。
  
  “红包多的是。大家伙儿快开门吧。”小雷子使了个眼光。几个专门抬着红包的天女散花一般丢掉了一堆进去。大山忙捡起一个瞧了,里边竟然是十两的银票,不要看面额少。架不住几百个红包一块砸,这一刹那就砸进去上千两银钱了。
  
  大山满意了,才
  
  要示意大家伙儿闪开,玄循霍慢悠悠的走过来。拿起一个红包一瞧,刹那间撇撇嘴。
  
  “我说未来姊夫呀。我家弟兄多,你拿这唬弄小舅弟不大好吧?”瞧他满脸戏谑,可没做皇太子时的霸气威武。
  
  “哪能呢,给大家伙儿弟兄的。郎大为亲自送上。”郎大为满脸笑容,小雷子在边上捧着红包伴随着,忙道:“大家伙儿舅老爷。我家少爷可是有诚意的,红包包的老大了。”
  
  沈进财笑着点了下头。“正门”可算作是开了。
  
  郎大为擦了一把汗,大步进去。
  
  小雷子亦不含糊,忙依照大小顺序把红包发了。
  
  玄循霍喜滋滋的打开,里边竟是一千两的面额。他乐颠颠的揣起来,这可是姊姊成亲的红包,意义非凡。
  
  这第一关可算作是过了,郎大为汗颜。
  
  人家娶亲全都是作个诗、对个对子啥的,自家这娶妻过程果真和众不同。
  
  眼见着一排大舅哥、小舅弟做好了预备,郎大为深吸口气儿,预备迎战。
  
  “先作个应景的对子吧。”进财这算作是非常厚道了。
  
  郎大为松了口气儿,感激一笑。
  
  今日是八月十二,郎大为张口就来,“序应三秋桂花馥郁,祥开百世瓜瓞绵长。”应时应景,寓意更为好。
  
  进财点头,算作是过关了。
  
  沈进宝笑呵呵的站出来,郎大为心尖一紧。这一位不会别出心裁要动手吧?
  
  他全都做好了预备,不料进宝的要求非常简单。“弹奏一首求婚的曲子吧。”这还是宋白果教他的。
  
  郎大为松了口气儿,他琴弹的好,这不在话下,当下就是一首脍炙人丁的凤求凰。
  
  轻松过了第二关。
  
  蛋蛋笑的人畜无害,“大为哥,咱比试一下拳脚吧。”
  
  郎大为:“……”谁可以跟他说,前一生名震大兴的状元郎,比试的为嘛不是学问,而是功夫呢?
  
  真当他蠢呀?
  
  打赢了不是,打输了更加不是。这小舅弟不要看年龄小,功夫决对厉害,怕是大舅哥全都不是对手,他还是不要尝试了。
  
  因而郎大为笑着道:“大喜的日子,动手不好。要不,咱换个其它的?”
  
  蛋蛋好像有些为难,“那就唱个歌吧。”眼睛里有些狡黠。
  
  “唱歌?”郎大为一怔。
  
  宋白果笑呵呵的凑过来,“是呀,唱歌。新郎官听好了,我们这可是命题作文,我就唱一遍,你如果记差了可不算过关噢。”
  
  郎大为汗颜,便晓得这关没这样容易过。以前那两关,估摸是大舅哥们不好意思太难为,轮到小舅弟这边儿熊孩儿最难惹了。
  
  给小雷子等人使了个眼光,当下站出来十几个汉子,小雷子那边交待了,“一人记一句,全都不准记错了。”然后冲郎大为点头。
  
  郎大为松了口气儿,只须他不记差词,这歌总不会唱的太差就是了。“孙先生请。”
  
  宋白果看蠢货一般瞧着他,清了清喉咙,开唱了,“小僧人下山去化斋,老僧人有交待,山下的女子是老虎……师傅呀,坏坏坏,老虎已闯入我的心尖来心尖来。”
  
  《女子是老虎》那动听有趣的旋律传来来,配合着宋白果那逗比的神情,逗的大家伙儿全无形象的大笑。玄循霍捂着肚子笑的最夸张。“郎大为快唱快唱,我特别想听你唱,诶呦不行了,肚子好疼,太有意思了……”笑声一片,伴着漫天的红绸,真是充满了喜悦。
  
  屋子中沈圆圆勾起唇角。宋白果这二货决对是存心的。郎大为今日不唱不过关。唱了,便等于说女子是老虎,还真是难为人呢。
  
  郎大为听见这歌词。脸全都绿了。
  
  这全都啥玩儿意?
  
  小雷子悄悄走过来,“大人,词我全都记住了,要不。我再给你背一遍?”词这样少,估摸谁全都可以记住。问题是,大人真可以唱么?
  
  “大为哥,可是你自个儿选的噢。”蛋蛋笑的人畜无害,“我真不是存心为难你。”
  
  大山呵呵大笑。“大为哥,这一关你如果过了,我便不难为你啦。”他笑的没心没肺的。“只是可说好了,你的唱的跟孙先生一般有感情。”
  
  郎大为唇角抽搐。
  
  那叫啥有感情?
  
  就是神情丰富好不好。
  
  他今儿唱了不要紧。转头内卫这帮家伙儿的笑话死自个儿。
  
  “郎大为,不要怨我没提醒你,吉时快到了。”长孙敬德满脸笑容的提醒着。
  
  郎大为跺跺脚,拼了。
  
  不就是唱首歌么。
  
  “内卫的弟兄们随我一块。”要丢脸便干脆一块吧。
  
  宋白果忙站出来,“我来指挥,你们不准乱唱,瞧我手势,唯有几句要你们配合。”
  
  内卫的弟兄的了大人的吩咐,自然听从。
  
  郎大为清了清嗓子,开始唱了。第一句还是有一些局促,等迎上大家伙儿戏谑的视线,他也豁出去啦,高声唱起来。
  
  门里门边四处是一片喜气洋洋,比之宋白果唱的,郎大为少了一份生动,却多了一份郑重。
  
  “太有意思了。”玄循霍笑的像个孩儿。
  
  “大为哥唱的好!”大山叫好。
  
  蛋蛋满脸笑容,眼睛里是如释重负。郎大为肯为姊姊做这一些,虽然看似无所谓的小事儿,见微知著,也清楚他对姊姊
  
  的心思了。
  
  实际上,郎大为的心思一直没变过,不是么?
  
  长孙敬德瞧着场中似是耍猴一般的郎大为,只觉的他是天底下最美满美满幸福的人了。
  
  屋子中何柔笑的最没形象,“笑死我了,婚礼上唱这歌,我还是头一回听见,还不要说,郎大为这嗓音真不错,倘若放咱那,全都可以出单曲了。”
  
  一曲终了,郎大为压根没给人找茬的契机,“媳妇儿,我接你归家了,即使你是母老虎,郎大为一生不离不弃。”这样近似于宣誓后,郎大为一摆手,早有预备的内卫弟兄便把挡门的大家伙儿围住了。
  
  郎大为大步冲进了屋子,却给沈玉国弟兄挡住了。郎大为反应亦是快,“小婿见过岳丈大人,给小叔磕头了。”他举动飞快,态度谦卑,要人挑不出一丝错来。
  
  沈玉国牵起女儿的手,沈圆圆没盖红盖头,满身大红的喜服衬托的她好像盛开的牡丹,娇艳奢贵。长长的红纱披在头上,容颜半遮半掩。
  
  沈玉国帮她放下红纱,沈圆圆跨住父亲的胳膊,一步一步往外走。
  
  营帐外,大红的地毯铺的望不到边际,漫天的红绸高高悬挂。清凌凌的天,碧绿的草原,红毯两边是她的至亲弟兄,这一刻她的脸前有些模糊。
  
  红毯的另一头,郎大为同样满身大红的喜服,小少年如玉,挺拔如松。
  
  沈玉国把闺女的手放到郎大为的手里,“自此往后,我便把她交给你啦,你要照料好她。”他声响哽咽,充满了不舍。
  
  郎大为郑重的跪下,叩头。“请岳丈大人安心,郎大为定当像珍惜自个儿一般珍重她。”
  
  “好。”
  
  沈玉国抚起他,帮女儿重新整理一下并没绫乱的喜服,“去罢。”燕子大了,亦是要离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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