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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大白天竟然丢了孩子?

第七章 大白天竟然丢了孩子? (第2/2页)

“姓名!”突然响起的声音像是天空中的一个炸雷,惊得她全身禁不住一阵痉挛,寻着声音望去,看到的是两只令人惊骇的眼。肜小婉吓得不知所措,脑子里出现一片空白,嘴里只是机械地跟着问话嘤嘤地回答:“肜小婉。”
  
  “年龄。”
  
  “24岁。”
  
  “你自己说说吧,怎么到这里来的?”
  
  肜小婉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抬起头看着警察,憋了半天,才傻傻地冒出了一句话:“是110把我给拉到这里的呀。”
  
  “你认识翦卫国吗?”
  
  “认识,是昨天认识的。”
  
  “我告诉你肜小婉,任何人只要犯了法都必须受到法律的制裁,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是也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你明白吗?念你还年轻,公安机关给你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这个机会。你现在如实交代,你把翦锋弄到什么地方去了?谁是你的同伙?”
  
  肜小婉:“请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没听明白!”
  
  警察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肜小婉,你不要在这里抵赖,你抬起自己的头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肜小婉:“这里是派出所呀,你们凭什么把我抓到这里来?”
  
  “我们没有抓你,是请你过来协助调查。每一个公民都有协助警察进行调查的义务,这是法律明文规定的,你明白吗?”
  
  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个穿便衣的人,他走到警察跟前耳语了几句。警察抬起头说了句:“那就带进来辨认一下吧。”
  
  幼儿园的老师被警察带进来,在警察迫切期待的目光中,这位老师看了肜小婉一眼,然后摇了摇头说:“不是她,年龄看上去比她要大一些。”
  
  老师说完这个话的时候,肜小婉的眼泪终于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地滚落下来。
  
  翦卫国和四姐仍然在大街上继续寻找翦锋,随着时间的推移,翦卫国越来越觉得找到翦锋的希望渺茫,只是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翦锋的影子一遍一遍地在他的眼前闪烁,他甚至出现了一种幻觉,仿佛听到翦锋现在正在某个角落里嘤嘤地哭,像只受到惊吓的小猫一样,在等他过去抱他,抚慰他。但是当他一路狂奔到达那个地方后,四周却是一片寂静。翦卫国感受到了什么叫彻底崩溃。他的心像正被一把尖刀胡乱地捅扎一样,连同他的灵魂一道一点一点地被捅成了碎片,在漆黑的夜空中飘洒,虽然尚值初秋,他却分明感觉到身上透出一阵阵刺骨的寒气,似乎将他冰封在了凝固的空气中。仿佛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有一阵莫大的疼痛袭来,撕心裂肺般的痛让他无法承受,痛得他几乎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甚至清晰地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翦卫国绝望了,两腿一软,扑通一声就瘫坐在马路旁,面对着空荡荡的马路,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
  
  四姐疲惫地站在翦卫国身旁,默默地抚摩着他的头发,内心的疼痛连同内疚让她的心和翦卫国一样,在疼惜与惊悚中经历着被刀剔被斧砍般的炼狱煎熬。她无望地叹了口气,含着泪哽咽着说:“卫国,咱们回去吧,说不定派出所那边会有什么消息。”
  
  翦卫国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来,带着一脸的悲凄回到那个冷冰冰的家时,天已经快亮了,两个人颓然地坐在地板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朦胧中,他突然听到了四姐惊讶的尖叫声,像是在梦里,然而声音却是那么清晰,他大叫了一声“翦锋”便一下子从地上爬了起来,抬头一看果然是翦锋,这孩子正怯怯地站在门口看着他。
  
  没错,确实是翦锋。
  
  翦卫国愣了,赶紧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说明这是真的。那股积聚在心底的惊吓顷刻间变成了冲天怒火,他号叫了一声:“你死到哪里去了?”说着,一步冲上去不由分说就朝着翦锋狠狠地打了一个耳光。
  
  随着翦锋嗷的一声号哭,从门外立刻蹿进来一个女人,发了疯似的指着翦卫国的鼻子号叫道:“翦卫国,你有什么资格打我的儿子?”
  
  翦卫国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给搞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张着嘴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四姐也愣了,她没想到翦卫国会动手打翦锋,更没想到能从门外冲进来这么一个女人,空气如同在瞬间凝固了一样,静得仿佛都能听到各自的心跳声。
  
  过了好长一会儿,翦卫国才眯着两只小眼上下打量着这个站在面前的女人,头发烫得如同鸡窝,一个卷连着一个卷,半张脸都被一副硕大的太阳镜遮住,太阳镜下的部分却是一片雪白,于鼻侧的沟壑处折出丝丝细密的皱纹,看得出是敷了厚厚的脂粉,一张嘴抹得像是刚喝过鸡血一般的鲜红。这副妖里妖气的打扮和装束,让翦卫国仿佛撞见了一个现实版的女鬼,吓得他一激灵,后退了好几步。
  
  那女人却昂着头,转过脸依旧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诘问他:“你知道不知道打人是严重的****?那是要坐牢的,你懂不懂?你们中国人怎么还是这么野蛮?”
  
  直到这个时候,翦卫国才认出来这个女人是江明娟,他除了吃惊还是吃惊,一双小眯缝眼顿时瞪得老大,嘴里“啊”了好几声,却没啊出一句完整的话。还没等翦卫国“啊”出个所以然,四姐这边开炮了,拉长了脸道:“你谁家地里长出的歪把子葱啊你?我们教育自己的孩子关你屁事?大清早跑我家里给我讲王法,真是笑话!我喊一二三赶紧从我这里给我出去,不然的话可别怪我手狠!”
  
  那女人却冷笑了一声,耸了耸肩,拿腔拿调地说:“whoa
  
  eyou?问我是谁?我还想问问你是谁呢?你们凭什么对我的孩子拳打脚踢施以野蛮的家庭暴力?你……你不是……有名的四姐吗?我说呢,还真是鱼找鱼虾找虾,我估摸着,就翦卫国那两下子也找不着个什么好鸟儿,原来是你们这两块料凑到一块儿了。”
  
  四姐一听,那股子火腾的一下子就蹿了上来,抡圆了胳膊冲着那女人就打过去,却被翦卫国给一把挡住,小声地对她说:“她是江明娟。”
  
  四姐还没反应过来,嘴里骂骂咧咧地说:“我管她是谁呢,打得就是江……江明娟?你是江明娟?”她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惊讶地瞪大了两眼仔细地打量着对面的女人。
  
  江明娟不屑地扫了她一眼,还真拿自己不当外人了,像进了自家一样很自然地坐在了沙发上,跷起二郎腿,颐指气使地对四姐说:“请原谅我的不请自到,Excuseme,请你回避一下好吗?我和翦卫国有事要谈!”
  
  面对这位不速之客的突然到访,四姐像是偷拿了她的东西一样,很是心虚地看了翦卫国一眼,慌得心脏怦怦直跳,脸上却一直堆着底气明显不足的假笑,对翦卫国说:“你们好好聊聊吧,我去厨房了。”说完,她拉起还在抽泣着的翦锋推开了卧室的门。
  
  江明娟的突然出现,让翦卫国有些措手不及,虽说他对江明娟的离家出走非常愤怒,可毕竟是自己骗了人家在先,骨子里还有那么几分愧疚,如今人已经回来了,他仍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心虚,似乎错在自己而不在对方。他局促不安地垂着头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乱作一团麻,手微微有些颤抖地从茶几上拿过一支烟叼在嘴上,明明打火机就在他手里攥着,眼睛却在四处找打火机。
  
  江明娟四下打量着屋里的摆设,对翦卫国说:“这就是你们的
  
  ewhouse?ve
  
  ybeautiful!youlooklikehavealwaysbee
  
  happy,Iamso
  
  y。看来你们生活得不错啊?比我在国外的家收拾得还要漂亮!”
  
  翦卫国显然被她这一句假模假式的问候给恶心着了,皱着眉头厌恶地说:“我好不好与你还有关系吗?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有事说事,没事赶快走人,别在这里放些外国屁熏我。”
  
  “跟着女……在一起就是不一样,你脾气见长啊翦卫国!不过,我这次回来可不是来找你吵架的,是想和你商量一下,我准备把孩子带到国外去读书,你们中国的教育环境和家庭环境都太差了,我希望孩子能接受好一点的教育,以后不至于像你这样。”
  
  翦卫国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皱着眉头看着江明娟,吃惊地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给我说一遍?”
  
  江明娟道:“再和你说一万遍也一样,我——准——备——让——我——儿——子——去——国——外——读——书。翦卫国你这回听明白了吧?”
  
  “你想把翦锋带走?实话告诉你,这事儿没的商量,连门儿都没有!江明娟,你自己也不想想,孩子八个月大的时候你就狠心撇下不管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现在过了好几年,你回来就想要孩子?亏你也好意思张开臭嘴说,我们家环境怎么了,我们中国的教育又怎么了?出去两天半你还以为自己真的成了洋鬼子了?张口闭口你们中国,你他妈不是中国人给弄出来的?以后不至于像我,我的儿子不像我像谁?难道要像你家隔壁老王?”他越说越生气,手拍得茶几啪啪直响。
  
  江明娟也火了,睁圆了两只眼睛露出一副泼妇相,盯着翦卫国怒骂道:“翦卫国我告诉你,别给脸不要脸!你说孩子像你怎么了?将来和你一样出去骗人?让孩子也满大街去说自己是皇上的后代?不识抬举的东西,今天这事儿你是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你不就是想拿孩子当个筹码吗?说吧,你打算要多少钱?50万够不够?”
  
  四姐在屋里气得直哆嗦,怒不可遏地拉开门就冲出来,指着江明娟骂:“江明娟,你别欺人太甚,你没有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地谈论孩子问题!你丧尽了良心把孩子一扔就走了,现在想明白了是吧?我告诉你,翦锋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大的,想领走孩子,呵呵,你就给我试试,我现在就把这话给你搁这了,你自己掂量吧!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已经给足你面子了,麻溜地从我这里滚出去,快点儿!”
  
  江明娟倒眉立目地看看四姐,又看看翦卫国,恨恨地点点头道:“行!我看你们行!既然咱们在这里说不通,那我就到能说通道理的地方去,我告你们非法同居,我告你们犯重婚罪,我告你们虐待我的孩子!咱们走着瞧!”江明娟说完站起来,怒气冲冲地就往门外走。
  
  四姐看着她的后背撇了撇嘴,冷笑着说:“江明娟,出去了几年是不是忘了四姐是干什么的了?你去告吧,麻溜地去告,去法院去公安局都行,四姐我要是皱皱眉头,就不是我爹弄出来的种!我还真他妈不信了,下水道里还能蹦跶出你这么条泥垢鱼?”
  
  江明娟怒不可遏,转过身指着四姐的鼻子骂道:“你算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你千万别忘了,这是在我家,这房子还有房子里的这些东西都是我的!”
  
  四姐一听,反倒乐了:“江明娟啊江明娟,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当初你得游泳冠军的时候,是不是把自己给累着了?”
  
  江明娟愣了,她压根儿就没听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得游泳冠军?不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四姐撇了撇嘴:“内涵话,听不明白了吧?说明你学问太浅了,自己回去好好琢磨去!”
  
  两个女人还在奋力撕逼的时候,翦卫国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跳起来对四姐说:“坏了,人家肜小婉被咱们给冤枉了,到现在八成还在派出所里吧。”说着就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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