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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两个女人的战争

第八章 两个女人的战争 (第2/2页)

江明娟却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亲热地挽起四姐的胳膊说:“四姐,我可是诚心请你。既然已经到这里了,四姐你也就别和我客气了,咱俩谁跟谁啊,至于闹得这么生分吗?走吧,走吧!”
  
  四姐抬头瞄了她一眼,人家话已经说到这个分儿上了,再不去就确实太不近人情了。她刚打算跟着江明娟往前走,一辆出租车在她旁边停下,三子在驾驶室里扭着身子喊道:“嫂子,你这是要去哪儿?上车吧,我把你们捎过去。”
  
  四姐一见三子,眼珠子一转,立刻来了主意,赶忙说:“呀,三子,你来得可真是时候,有个事儿麻烦你给嫂子帮个忙。”她扭头看了看站在一边等她的江明娟说:“你先走着,我和三子有个事儿要说。”
  
  江明娟只好往边上退了两步。
  
  三子问:“什么事你就说吧,只要三子能做到的,没问题!”
  
  四姐给三子递了个眼色,三子一下就反应过来,熄火下车,走到四姐跟前问:“什么事,嫂子?”
  
  四姐小声地跟他说了一下,要他去把翦锋接回来,然后送到服装店。三子一听,乐呵呵地说:“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没问题!”他扫了一眼江明娟,小声地问四姐:“嫂子,这人是谁呀?”
  
  四姐嗔道:“不该你打听的事少管,把我交代的事办好就行!”
  
  “好嘞,嫂子,交给我你就放心吧!”三子油嘴滑舌地冲着四姐扮了个鬼脸,然后发动车,在马路上调个头就走了。
  
  安排好了接翦锋的事,四姐的心也就放下了,跟着江明娟走进了咖啡馆,找了个空位子坐下来。服务员拿着咖啡单走过来问:“请问二位女士,需要什么咖啡?”
  
  江明娟刚要开口说“蓝山”,而且那个“蓝”字已经说出了口,只是“山”字还在嘴里含着,四姐就说话了:“现在的人,只要是进咖啡馆点蓝山的,基本上是刚进城的农民。”
  
  这话正好扎在江明娟的嘴上,她赶紧把含在口里的那个“山”字给咽了下去,尴尬地改口说:“四姐,行家啊,还是你看着来吧。”
  
  四姐不慌不忙地对服务员说:“给我来一杯曼特宁,给这位女士……”她翻看着咖啡单,迟疑了一下才说:“给这位女士来一杯Esp
  
  esso,她现在需要苦一点儿的。”
  
  江明娟很吃惊地看着四姐:“你还会英文?”
  
  四姐撇了撇嘴:“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两个人各怀心事地喝着咖啡,一阵无话。
  
  四姐看着江明娟问:“江明娟,你不是有事要说吗?说吧,我不打你。”
  
  江明娟迟疑地说:“本来有一肚子的话想和你说,可是坐下后才发现我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四姐横眉立目地说道:“江明娟,你不是在这里忽悠我吧?”
  
  江明娟赶忙说:“没有没有。我一直在想你那天说的那句话,我头都快想破了,也没想明白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四姐一脸诧异:“我说的话多了,哪句话让你琢磨这么久啊?”
  
  “你说我是游泳冠军啊,你是不是记错了,我什么时候拿过游泳冠军?”
  
  四姐一听,实在绷不住了,不由地爆出一阵大笑,连眼泪都出来了:“哈哈哈哈,江明娟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江明娟仍然露出一脸的疑惑,莫名其妙地看着四姐那张已经笑抽了的脸:“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四姐好不容易才收住了大笑,但是想了想还是觉得好笑,禁不住再次笑出声:“想不明白就慢慢去想,早晚有一天你能想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找我就是为了问这事?”
  
  “不光是这事。四姐,我说了,你别生气。”江明娟怯怯地说,“我想和你说说孩子的事,你不知道四姐,这些年我在外边几乎天天想孩子,拼死拼活的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孩子嘛。我也听说,这几年你在翦锋身上操了不少心,可是咱们将心比心,你知道我的心里是怎么想的?说实话这几年想孩子想得我都快成神经病了。”
  
  “那你为什么不在国外生一个?你又不是没那套设备。”
  
  “唉!”江明娟叹了口气,苦笑道,“四姐,说话容易啊,可是……”
  
  四姐心生一丝怜悯地盯着她问:“江明娟,你给我说句实话,是不是在国外混得不怎么样?一个个都争先恐后地出国,我还以为国外真的有那么多金山呢。依我说江明娟,实在不行干脆回来得了,只要有手有脚,在国内饿不死人。”
  
  听到四姐说到国外,江明娟就说起了她在国外的经历:“其实我在瑙鲁那边挺好的,国家是小了点,可福利很好啊。全国只有一个医院,总共有三个大夫,什么住房、水电、医疗、教育全部都是**掏钱,一家至少两辆汽车,也没有固定的上班时间,只要你想去,随时都可以。社会治安也很好,你想想全国总共才两个警察,还都是交通警察。这个国家有的是磷酸盐,你知道什么是磷酸盐吗?我估计一般人都猜不出,就是鸟屎,漫山遍野全是这个,那里的人也都依靠这个东西出口赚外汇,所有人都在挖这个玩意儿,很赚钱。现在和我在一起的那个皮特,就是干这个发了大财。”
  
  四姐吃惊地问:“你这次是和老外一起来的?”
  
  江明娟却很平静:“一个老外值得那么大惊小怪吗?这有什么?老外也是人嘛。”
  
  四姐脸上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坏笑,很八卦地问:“听说老外都很坏,是不是真事儿?”
  
  江明娟笑了笑说:“你那只是听说,可你不知道这老外男人到底有多坏。你知道他们那玩意儿有多大?说出来能吓你一跳!”她放下咖啡,腾出两只手比画了一下。
  
  四姐惊愕地张大了嘴道:“老天爷,那还是人吗?就这你也能受得了?”
  
  “一样!”江明娟得意地笑笑,眼睛里闪出一丝骄傲的光芒,“要不说咱们女人伟大嘛!”
  
  四姐捂着嘴笑道:“江明娟你行啊,不过你天天伺候那么大一玩意儿,受得了吗你?”
  
  江明娟像是突然才反应过来一样,红着脸说:“呀,四姐你说什么呢?我刚才说的不是他。不过他那玩意儿,也不比老外的小多少。这个皮特是中国人,和我一样,都已经拿了瑙鲁的绿卡。”
  
  四姐点了点头,“哦”了一声。
  
  江明娟眼里流露出求助的神色,犹豫着说:“四姐,你和卫国商量一下,我回来一趟也不容易,这几天就让翦锋跟着我吧。说起来很惭愧,这些年多亏有你,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有尽到责任,想趁这个机会补偿一下,加深一下感情。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再提要带走他的事。”
  
  “这个事你还是和翦卫国当面商量吧,让我去当这个传话人好像不太合适。”四姐面无表情地说。
  
  “四姐,其实如果我能把翦锋带出去的话,一定让他接受国外最好的教育,这样也给你们留一个空间,而且你也年轻漂亮,完全可以再生一个。”
  
  四姐冷着脸道:“江明娟,你别得寸进尺啊,就你的那个撒泡尿就能涝了的国家,还能有什么最好的教育啊?”
  
  江明娟有些得意地说道:“四姐,这你就不懂了,瑙鲁虽然很小,可福利很好,所有的孩子从小学一直到大学都是在澳大利亚上,而且自己不需要承担任何费用。”
  
  “江明娟,”四姐冷冷地说,“你少在这里和我玩这些西湖龙井。我翦锋是中国人,为什么要跟着你去那些鬼地方?我劝你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吧,如果你还是想把翦锋带走的话,这事儿就没有商量的余地,别说翦卫国了,就是我这里你也通不过去。”
  
  江明娟说:“四姐,我要但凡有一点办法,也就不会过来低三下四地求你们了。看在我是翦锋母亲的分儿上,求求你了!”
  
  四姐冷笑了一声:“难怪翦卫国说你,还真好意思张开这张嘴说。你是翦锋的母亲没错,这一点没有人不承认,可是这些年来,你在翦锋身上都尽过什么义务?做过哪些事情?你现在回过头来口口声声说你是翦锋的母亲,早干什么去了?”
  
  “四姐,就算我求你了,我不提翦锋跟我出国的事了。我知道卫国他听你的,以前千不好万不好都是我的不好,现在我只想尽一尽母亲的责任,求你去帮我做做卫国的工作。”
  
  “江明娟,工作我可以替你做。不过咱们可把丑话说到前头,翦卫国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轴得要命,至于我能不能说服他,这事儿还难说呢。”
  
  “四姐,这些年让你跟着受苦了。你看我这次正好回来,干脆你们俩正儿八经地结婚成家算了,也算了却了我的一桩心事。”
  
  四姐一瞪眼道:“哎,我说江明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出去吃了几年外国面包就不会说人话了?我和翦卫国结不结婚,了你什么心事?”
  
  江明娟讪笑着轻轻地打了一下自己的嘴道:“看我这个嘴,我的意思是要帮着你们好好操办一下,让你们这对有情人也早成眷属!”
  
  四姐沉着脸问:“江明娟,你刚才说到了我和翦卫国结婚,那我问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和翦卫国办理离婚手续呐?”
  
  江明娟想了想说:“看看就这两天吧。实际我也不想再拖了,都已经到了这个分儿上,早离晚离实际上都是一回事。不过,四姐,我说实话你别不愿听,我知道这些年翦锋多亏了你照顾着,可是,不管怎么说,你将来肯定还要和翦卫国生孩子,一旦有了自己的孩子,就算你再好可毕竟还是后娘呀,免不了有个厚此薄彼。所以我最担心的就在这里。”
  
  四姐有些愤怒地用两个指头敲击着桌子道:“江明娟,你别跟我在这拽文,什么厚薄的这些名词我听不明白。江明娟,你好歹也是高中毕业,又是出国又是留洋的,肯定比我有文化,可你自己想想,你做的这些事哪一件是文化人干出来的?就拿你和翦卫国离婚这件事来说吧,”她抬起头鬼祟地看了看周围,见没人注意,就学着刚才江明娟比画的那样,压低了声音道,“你在外国有那么大的一个东西,你还赖着翦卫国干什么?你说说这就是你这号有文化的人做的事?”
  
  “四姐,我……”
  
  四姐摆了摆手打断她:“我还没说完呐。我真不明白,你回来这是闹的什么劲儿。刚才还在这说老外如何如何,你这几年在外面怎么就没生个孩子?外国可不讲计划生育,只要你有那个本事,想生几个都没问题。我可听人说,这两合水的孩子个儿顶个儿的都漂亮聪明,你为什么就不生一个呢?”
  
  江明娟的脸立刻阴郁下来,叹了口气道:“这事不是三句话两句话能说完的,等什么时候有工夫,我再慢慢说给你听。”
  
  尚未离婚的前妻和尚未结婚的现妻凑在一起,场面往往会很尴尬,可江明娟和四姐坐在一起的时候,却表现得很亲热,虽然明知道很虚假,偏偏两个人都属于演技派,不知内情的人,很难看透她俩的关系。
  
  四姐喝完了杯子里的咖啡,站起来说:“那行,我就不多问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还有事呢,这又让你给我耽搁一个多钟头。”她往前走了两步,又站住道:“你刚才说的那个事,我回去转告给卫国吧,行不行的你们俩具体商量,这事说白了,我做不了你们的主,也不愿在你们之间蹚这个浑水!不过,我有个条件,你赶紧先去和翦卫国把婚离了。”
  
  江明娟满脸带着感激,看着四姐有些激动地说:“谢谢你了四姐,我这里可要全拜托你了,你说的事我一定抓紧时间办!”
  
  江明娟仍旧亲热地挽着四姐的胳膊走下楼梯,似乎这样就能显出她们俩的密切关系。走到快到门口的地方,坐在门口座位上的一对年轻人直愣愣地盯着她俩,看得四姐很不舒服。江明娟的耳朵很尖,侧耳听到那个男的对女的小声说:“这俩熟女肯定是同……”听到这话,江明娟窝在心里的那股火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对象,将那只挽着四姐的手松开,直着身子冲到那个小伙子身边,如河东狮吼一般破口大骂:“你妈才是同性恋呢,你爸也是同性恋,你们全家都是同性恋!”
  
  这一通突如其来的大骂,把那一男一女给骂得张口结舌面红耳赤,连四姐都觉得莫名其妙,偷偷地四下扫了一眼,见所有人的目光都对准了她俩,觉得自己脸上像是起了火一样,火烧火燎的热,就把江明娟一个人扔在里面,自己悄悄地推门走了出去。
  
  过了不大一会儿,江明娟也跟着出来了,带着一脸的歉意对四姐说:“四姐,你看这事闹的,本来诚心要请你聊聊呢,谁知道半路上出这么个岔子。”四姐看到还有人往她这个方向看,赶紧把脸转到一边说:“江明娟,你最好离我远一点,我犯不上跟着你在这里丢人,你不要脸不要紧,可我还得指着这张脸吃饭呐。”
  
  说话间,那两个被江明娟骂了一顿的年轻人也走出了咖啡馆的大门,径直走向了停在路边的一辆路虎SUV,那个女的没心没肺地哈哈大笑说:“邢志啊邢志,再让你小子嘴欠,活该,这回碰到猛女了吧。”
  
  “邢志?”四姐听到这个名字,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想这个名字听上去咋这么耳熟呢?猛然想起肜小婉昨天晚上说,来这里是想找她的男友。没错,就是这个名字。就在她一愣神的时候,那辆路虎已经慢慢地拐上了行车道,她只看到尾部的车牌号是W6805。
  
  四姐目视着路虎缓缓地汇入车流之中,也没多想什么,赶紧掏出手机,拨通了翦卫国的电话,要他把手机交给肜小婉,在电话里她把邢志的外表给肜小婉做了个大致的描述。
  
  肜小婉一听,噌一下就站了起来,再三追问四姐,这个叫邢志的人去了什么地方。四姐想了想,只是说看他开着一辆车走了,却没有告诉她车牌号。
  
  从服装店里接回了翦锋,四姐就把江明娟的事和翦卫国说了一遍。翦卫国听着听着就皱起了眉头:“你要是真信了她的话可就让她给忽悠大了,我太了解她了,这个人反复无常,前脚说的话,后脚就不算数了,我把这话放到这里,如果她的话能有个准儿的话,我翦卫国从今以后就倒着头走路!”
  
  四姐还在劝他:“你也别把人都想得那么坏,从她的眼神里能看得出,她这几年在国外混得也不咋地。人呐,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她也不容易。”
  
  “哼!”翦卫国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她如果不给你捣鼓出点幺蛾子,她就不叫江明娟了。你要是不信的话就等着吧!”
  
  果然,就在江明娟主动约好了要和翦卫国去办离婚手续时,两个人已经走到离婚登记处的门口了,她突然就变了卦,提出孩子要归她抚养,而且口气非常坚决,如果这个条件翦卫国不同意的话,想离婚门儿都没有。
  
  把翦卫国给气得,二话没说,扭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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