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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皆成空

第二十章 皆成空 (第2/2页)

听上去初初是觉着似水乡女子的吴侬软语般叫人心神动荡,但越是往后,越觉凉意四起,曲折回还间,甚至让人感到有些头晕目眩。
  
  迦阳伺机寻找近他身的诀窍,却仍旧未能有所靠近。
  
  那令外六个身影其实皆为他所幻化,但终究是扰人耳目,且这人实在是厉害,并不自乱阵脚,加之他所弹奏的琴音着实让他感到有些不适。
  
  也就是这一点微微的不适,使得迦阳身形被琴声震得不稳,叫那黑衣男子瞧出了眉目。
  
  黑衣男子锁定了迦阳的真身,长琴翻转,旋身而起,右手半抱长琴,左手倏地向外一扬,方在那在屋内被迦阳打落的暗器再一次被这人脱手而出,三枚暗器似银针细长,齐齐打入了迦阳的肩胛。
  
  迦阳闷哼一声,猛地持剑半跪于房顶之上,他只觉肩胛处酸麻难耐,周身难以动弹,但那暗器仍旧钉入肉中,必须取出。
  
  他上半身运气,真气流于四肢再至肩头,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将那三枚银针猛然冲撞了出去,但他的身子也跟着脱力,栽倒在地。
  
  如柱鲜血即刻从肩胛处流出,似泉流般汩汩而下,殷红的血液霎时便将肩头月白的衣衫浸染。
  
  迦阳倒在房顶上,肩胛处似被火烧灼般疼痛,但他神志尚且清楚,他听见有脚步声渐渐朝自己走近,便即刻以“绝影”相撑,从地面上站了起来。
  
  “你这功夫叫什么名字?”那黑衣男子站在理他一尺远之处停下了脚步,“竟是这般诡谲?”
  
  果然如他所料,这男子将他当做了司徒景,“不敢不敢,哪里有你的功夫诡谲十分。”看来他是同司徒家有仇,放火烧光司徒家的山庄,想必也是为了报仇,只是不知眼下司徒家的情况变得如何了?
  
  “没想到区区数年之间,你的武功已经如此精进了。”黑衣男子继续问到。
  
  显然这男子对江湖世事并不了解,否则怎会将他误认作司徒景,更是认不出他所使的这招“七绝影”。
  
  “承让了。”他虽受伤,面色逐渐变得有些发青,但仍旧坚持着同这黑衣男子周旋。
  
  迦阳不顾自己安危,选择先在此拖住这男子,若是他于司徒家有仇,或许是要灭门也难说,他不可让这男子得逞。
  
  况且司徒家是武林世家,凭这男子单枪匹马,就算再厉害,又怎是对手?
  
  “已经全部解决了。”正当迦阳疑惑时,下方突然有人朝着房顶上喊了一声,听其意思,看来他是带了大批魔教人马前来的,那人方才说全部解决,也就是说司徒家所有人都被他们屠戮灭口了!
  
  迦阳眸光一闪,对此事是难以置信的,但他面上却镇定万分,全然没有露出一丝慌乱,眼下这黑衣男子将他当作司徒景,想必也是要置他于死地的。
  
  以他一个人,想要闯出去是难于登天的。
  
  于是,他趁着这男子和房下之人说话的间隙,点足飞身,与男子拉开了几丈的距离,此刻他忽觉平日里自己勤加练习轻功是完全必要的,如此危难时刻才能救他逃出生天。
  
  迦阳片刻也不敢停留,凭空掠起,飘然若灵,三两步踩踏这飞檐而去,点入夜空,就好似有风托着他节节攀升一般,也不去回头看,直到行出有些远的距离后,才落下地面来行走。
  
  他方才强运内力,虽将那暗器逼出,但到底是自损八百,而后又以轻功逃脱,实在是体力耗尽,加之肩胛血流不止,实在难以支撑。
  
  他落下地面的那一瞬,只感身子愈发沉重起来,困意也霎时侵袭而来,他寻了处树根处背靠着坐下,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下颌流下,除了紧紧地握住手中的“绝影”以外,他此刻唯一想做的就是睡觉。
  
  但他知道他不能,两眼朦胧开合间,他似乎见着前方有一匹马车停于一株树下,而马车四周并无人看守。
  
  迦阳心想,眼下的要事是躲开方才那黑衣男子得追杀,待他们走了,自己再从长计议。
  
  于是,他有些费力地起身,跌跌撞撞地朝着那马车走去,但就在靠近马车时,却忽然听见前方传来两个人声,想必是这马车的主人。
  
  他来不及思索,躬身钻入那马车底部,俯身贴在马车上,双脚抵住马车的两个角,伸手紧紧地抓住了马车的底突出的横木。
  
  就在他躲藏好的一瞬,那马车竟是缓缓地向前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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