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意义

9、意义 (第2/2页)

刘冬儿是真真诧异了，这种话怎么会叫她去传呢？何况，刘张氏每天早晨都会来给老太太请安，这事又不算很急，留着翌日再说也行呢。
　　
　　当她眼角瞄到刚苏醒过来的周姨娘听了老太太这话，又再次晕了过去时，才有些想清楚了。
　　
　　看来，瞧周姨娘不顺眼的，不止是她一个人。想起昔日里，周姨娘仗着老爷的痛爱，偶然乃至于不把老太太放在眼里，这也难怪老太太会借机折腾她了。
　　
　　微微一笑，刘冬儿行了个礼，一口答应会把话带到的，而后便向老太太告别了。临走前，她还跟刘满儿道了别，刚拿到了可爱香囊的刘满儿，最高兴地跟刘冬儿挥手，真的没有在意她又晕迷的亲生母亲。
　　
　　刘冬儿心境最好地走出了院子，纳妾之类的事儿，她倒是不在意。老爷通常里独宠周姨娘，再来一个小妾分宠倒是挺不错的。只是，算算前世，周姨娘是在老太太诞辰时才传出了有身孕，后来为了让她放心养胎，老太太是赐下了一个婢女，并没有抬成姨娘，而是看成通房婢女。
　　
　　通房婢女叫什麽名字，刘冬儿已经记不清楚了。依稀记得那人是个有福分又没有福分的人。
　　
　　说她有福分，那是由于当了通房后才两个月，她便有了身孕。说她没福分，怀孕三个月的时候，她便莫明其妙地在房子里跌了一跤，等导致婢女过去的时候，她已经没了气。
　　
　　刘冬儿细细地思索了一会儿，她不觉得那事会跟刘张氏有关，那麽剩下的唯一有质疑的人便是周姨娘了。前世，她还是有身孕便这么容不下他人，这一世，她没了孩子，还能让他人好于？
　　
　　去了刘张氏的房子里，刘冬儿慢慢地把今日的事儿报告给刘张氏听，还把老太太的交托报告了她。在她的料想中，刘张氏并没有太大的明白，只是忧愁着要抬哪一个婢女比较好。
　　
　　刘冬儿看着刘张氏的大婢女们各个都找了捏词出去了，便晓得那几个婢女还是好的。也是，除了之前被送到庄子里的菊禾外，其他几个都还算不错。
　　
　　在刘冬儿的印象中，刘张氏身边的大婢女都嫁得不错，倒是后来顶替这几个婢女的小婢女，日子过得很不好。由于时候，周姨娘已经生下了唯一的少爷，刘张氏的身子骨又极差，险些一年中有十个月是躺在床上的，连刘冬儿都没法亲身照望了，更别说是那些个婢女了。
　　
　　这么想着，刘冬儿倒是对后来那些婢女藐视她们母女的事儿看得淡了。想来，都是本身难保的主儿，想要让她们赤胆忠心又怎么可能呢？
　　
　　只是，那几个婢女虽说避开了，曾婆子倒是凑了过来。曾婆子，是刘府采买办事的媳妇，家里有好几个孩子，都在刘府办事，是刘张氏的左膀右臂，却也是刘冬儿质疑的对象。
　　
　　“太太，要买个小婢女？”
　　
　　刘张氏看了看曾婆子，晓得曾婆子已经听清楚了适才的事儿：“小婢女……嗯，最女人人老实一点儿的。”
　　
　　刘冬儿垂头苦笑了一声，人老实点儿，这生怕是刘张氏关于妾室唯一的请求了吧？不犯着她，她是必定不会主动去找他人困扰的。惋惜这种与薪金善的心思，却不适合于刘府的后院。
　　
　　后院的女人，各个如狼似虎，你如果是退一步，她势必欺你一头。与薪金善，完全便是存心找死！
　　
　　“哎呀太太呢，您便是善心。妻子子是想说，我家有个小孙女，十五了，长得还算过得去，要不改明儿领过去给您看看？”曾婆子堆着一脸的笑脸，内心揣摩着，这太太性格是很女人的了，看那周姨娘都欺到头上了，也历来不敢抵抗。自家的小孙女聪明聪明，又长得特别得清秀可儿，获得了老爷的稀饭，再生个寸男尺女的，自家可不便是当上主家了吗？
　　
　　刘冬儿一眼便看出曾婆子的不怀美意，她并没有讲话否决。一来，她没有任何站得住脚的原因。二来，家生子纵使再出挑，也不会威逼到刘张氏的地位。
　　
　　而刘张氏却连半点质疑都没有，听曾婆子这么一说，最感乐趣，竟是立马便放了曾婆子半天假，让她下昼便把孙女领过来。
　　
　　最无奈地看着刘张氏，刘冬儿觉得说不定刘张氏从未爱上过老爷吧？这么火烧眉毛地为他放置通房。
　　
　　因着这件事，刘冬儿下昼便没回冬苑，而是陪在刘张氏身边。午觉过没多久，曾婆子便把她家孙女带来了。
　　
　　十五岁的小女士，看上过倒是有点儿瘦弱了。长相不算差，却不是那种会勾引人的媚样儿，而是属于少女的那种芳华抖擞的气味。青涩中带着一点儿可爱，特别一双大眼睛，最灵活。
　　
　　容易地说，信赖老爷会稀饭这种的。
　　
　　晓得劝说无用，刘冬儿也懒得讲话。前世通房也不是曾婆子的孙女，当时候是老太太亲身赐下的，谁晓得什麽来头。
　　
　　只是，刘冬儿想着周姨娘那狠辣的手法，不由地同情起面前这个小女士了。许是她脸上的表情太过于了，刘张氏和曾婆子都看到了。曾婆子自然是不敢问什麽，但刘张氏却差别了。
　　
　　“冬儿，这是怎么了？你觉得碧儿不好吗？”
　　
　　刘冬儿怎么会说这种获咎人的话？虽说她是不在乎曾婆子的，这种事儿，她觉得没须要沾手。
　　
　　“娘，我是听说周姨娘没有穿过大血色的嫁衣，她很后悔呢。那碧儿是不是也不能穿大红嫁衣了？真是不幸呀。”
　　
　　这个话题倒是有些惨重，刘张氏本身便是个心理纯真的人，看到刘冬儿小小年纪却学着大人的模样唉声太息，不由地乐了：“奉养你父亲是她们的福分，至于大红嫁衣，那有什麽干系？”
　　
　　刘张氏自然不会往内心去，曾婆子也没多想，她的孙女要穿大红嫁衣倒是等闲，任意嫁个下人不便好了？，当老爷妾室的机会多可贵，那简直便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只是，碧儿却低下了头，微微有些愣神。她已经十五岁了，从十二岁首先，她便在为自己绣嫁衣，此时却……
　　
　　第二天一早，刘张氏带着碧儿去了老太太的院子里，老太太只看了一眼，便同意了。只是这所谓的同意便是把碧儿看成通房婢女，至于姨娘，这还得看碧儿的肚子争不争气。
　　
　　碧儿算是过了明面，又是刘张氏提携的，在刘府高低有算是有了那麽一点儿面子。抬作通房用不着那麽费劲，刘张氏在刘府的角落里找了一个小院子，让人稍微扫除了一下，又给她分了两个婢女，挑了一个好日子，便算是进门了。
　　
　　只是，刘冬儿冷眼看着，碧儿这人此时貌似还算不错，起码像曾婆子说的那样，人老实。在刘府里，如果仅有老实，怕是又会步上前世那通房的了局。
　　
　　碧儿的事也便热烈了那麽两天，两天过后，便没人会去特意记得这事了，由于老太太的诞辰可算到了。
　　
　　是老太太58岁的诞辰，由于不是整寿，刘府并不希望大办。便使不是大办，这场面仍然很大。
　　
　　刘府的人自然是不必说了，单单是刘府的亲朋密友便来了一大堆的人。更别说有一些老太爷和老爷在官场上的朋友了，这些都跟刘冬儿无关，她只是帮着照望一下跟她年龄相仿的小女孩便可以了。
　　
　　能进刘家后院的，自然是跟刘家干系极好的人家。例如说，张家。
　　
　　说起这张家，刘冬儿真的是一点儿也不目生。老太太便是从张家出来的，她一共生了一儿一女，儿子便是刘冬儿的父亲，女儿名唤刘容栀，嫁给了张家的嫡宗子，也便是老太太兄长的宗子。
　　
　　而张家之于刘冬儿，有两层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