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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邪恶沙漠之女孩

第六章 邪恶沙漠之女孩 (第2/2页)

我并没有真正理解花纹虎说的话,只是简单的回答了她的问题:“她说她叫青儿!”
  
  从18岁开始,我就患了21世纪最常见的一种病——失眠。有人说这是抑郁症的一种体现形式,我自然不信,难道我18岁开始就抑郁了么?也有人说这种病会遗传,这个说法我信,从我记事起,我母亲就重度的失眠,经常看着她难以入睡,唉声叹气,翻来覆去,这算是母亲给我的“财富”?如今快十年的时间了,也被这失眠症折磨了近十年,可以说,很久很久没有美美的香香的睡上一觉。而此时此刻,慵懒的靠着花纹虎软绵绵的身上,随着她呼吸的起伏,就像躺在摇篮里一样,荡的我安稳又舒服,就像小的时候,就是鼻子怎么痒痒的,什么鬼东西在叨扰我的鼻子,不愿意睁开眼睛的我,用手蹭了蹭;怎们又来叨扰我的鼻子,还没完没了了?我带着起床气睁开了眼睛,砰的一下坐了起来:“死兔子,我就知道是你!”兔子拿着一根干草,在地上笑的前仰后合。我怒不可遏,揪起他那两只耳朵,站了起来,他悬在了半空中,倒腾着他的小短腿,不停的哎呦:“你这丫头不知好歹,太阳都晒屁股啦!我好心叫你起床。”我刚要说话,只见他两只脏兮兮的小爪子朝我的脸扑了过来,一顿乱抹,慌乱中我再一次将他甩了出去,伴着他咕咚一声的落地声,我大喊:“你疯了,死兔子精!”
  
  我不停的擦拭着兔子精抹在我脸上的泥土,嫌弃的要命;水蛇精试图保护我,指着摔倒在地的兔子精;花纹虎带着哈欠走到了我的跟前:“孩子,他是在帮你,别擦了,擦了就白抹了!”听了花纹虎的话,我很是不解,略带着埋怨着说:“花纹虎,你怎么也帮着他一起戏弄我呢!”兔子精扑了扑身上的尘土,扶着他软绵绵的腰,看了看水蛇精说:“一会出去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在帮你了,不跟你这丫头废话了。”转身他就走了,花纹虎紧随其后,踏着懒洋洋的步伐跟了出去;水蛇精转身移到了我的旁边,我看了看他,无奈的说:“算了,反正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也没地方洗脸,走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好像不再惧怕花纹虎,而兔子精也仿佛没那么讨厌了。
  
  “喂,你们等等我!”我追上了他们。
  
  “嘘!”兔子精瞪大了双眼,手指头在嘴上比划着。
  
  我不解其意,但也没问,抬头一看:阳光下的断壁残垣更加清晰了,一眼望去,没有什么看上去完整的房子,这里也并不是什么城镇乡村,没有商户,没有大街小巷里的繁华热闹,也没有乡村里的安逸美好,地面上坑洼不平,沙土飞扬,空气中除了沙土,就是那股子腐烂的味道,尽管此时此刻,我置身于阳光下,但依然看不见“光明”。虽然在这个梦境里,动物会说话,我已经习以为常,但眼前这些似人非人,似鬼非鬼,似兽非兽的怪物,真的令我惊讶。
  
  花纹虎和兔子精走在前面,我跟水蛇剑紧紧的跟在后面,我步子很轻,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哪个怪物意识到我的存在;我也不敢大抬头,用余光观察着每一个出现在我视线里的怪物。天哪,一个衣着破烂不堪,赤着脚倚着墙面,面部溃烂,眼神呆滞,满嘴都是鲜血的怪物,正在用他的牙撕扯着一只鸡的脖子,这是《行尸走肉》的僵尸么?看着都反胃。这老鼠也成精了么?一个人脸大的老鼠脸从那面破墙上露了出来,随后竟伸出了人的双手,像人一样趴在那里,看着我们,一不小心,我竟与他来了一个对视,吓得我赶忙躲避他的鼠光。看向右侧,一个衣不蔽体的胖子倒在地上,呼呼大睡,手里像是拿着个就酒瓶。我略略的抬了起头,肤白如玉,尽管黄沙漫天,也遮挡不住如玉的肌肤,一双红色高跟鞋显得腿又细又长,所谓的红裙其实就是一块红布,但完美的曲线,身材彰显得宜,撩人的锁骨,嫩白的天鹅颈,我一个女人都觉得怎会这般美艳;身材如此火辣,相貌一定妙不可言,只是,她戴着一个帽子,帽檐襄着一层黑纱,把脸遮的严严实实,不过没关系,她正用着走T台的步伐冲着我们走来。我们停了下来,她也停了下来,那只公兔子自然是看的入迷;仰头看着美女,眼神直勾勾的。那女人蹲了下来,娇滴滴的玉手抚摸着兔子毛茸茸的脑袋,兔子自然是忘乎所以,进入了温柔乡。
  
  “好可爱的小白兔啊!”女子娇嗔的说。
  
  花纹虎缓缓的向女子靠近,恶狠狠的眼神盯着他,龇着獠牙,那女子刚要抱起兔子,花纹虎冲着他张开大口,吼了一声,这一声怒吼仿佛是一场狂风,女人的面纱随着卷起,不可思议的是,本以为天仙面容,殊不知却是一只狰狞狡诈的狐狸脸,兔子精被吓的缓过了神,从温柔乡里醒了过来,向后靠了靠,我也下意识的向后靠了靠;我还没来得及缓过神,那狐狸嗖的一下逃开了,花纹虎冲着她逃窜的方向又吼了一声,这一声在我看来,是在炫耀她的胜利吧!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这都什么啊?”
  
  这两个人竟都没有回到我,兔子精应该是理亏不敢说话,而花纹虎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事件中,依然怒火中烧。
  
  “救命,救命!”忽然从不远处传来了女性叫喊的声音,我们几个齐刷刷的闻声望了过去。
  
  只见一个身着白衬衫,西裤的男子撕扯着一位形体较好的女人;我的目光呆滞在那了,恍惚之中可以看见,男子在女人的背后,勒住她的脖子,拖拽着她向断壁残垣里去,女人的求救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模糊的目光里,花纹虎和兔子在飞快地向他们跑去,我怔在了那里,一动不动,身体不自觉地开始颤抖,水蛇精撞了我一下,我缓过神来,看了看它,它指着男人施暴的方向,示意我也过去,它走在了前面,我早就没了主意,我恍恍惚惚的跟了过去,开始的几步沉重到有一种泰山压顶的感觉,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精气神,飞速的跑了过去。
  
  我与花纹虎他们没差几秒,几乎同时到了那里,男子骑坐在了女人的身上,用力的朝着她的脸挥拳,女人意识逐渐减弱,男子刚要撕扯她的衣服,花纹虎“嗷~~”的一嗓子,跟打雷一样震慑了我们所有人,兔子精扑在了男子的脖子上,用他的小牙狠狠的撕咬着,男子疼的不停的哎呦,一把将兔子甩了出去,他摸着脖子上的血,从女子身上下来,慌乱的躺在了地上,呲着牙的花纹虎在慢慢的向他逼近,跃跃欲试的要扑向他,男子吓得不停的向后退,退到了墙根,两腿直打哆嗦,他看向我,我们的目光对视,他的眼神似乎在哀求我,求我们放过他;如此龌龊卑鄙之人,怎能放过;我感谢老天在梦里给了我一次报仇的机会,给了我一次惩恶的机会,给了我一次亲自报仇的机会;我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他的面前,恶狠狠的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那张丑恶的脸:“让我来!”花纹虎见我如此,退到了一边;我邪魅的一笑,大喊:“水蛇剑!”水蛇剑像是早有准备一样,闪着水光悬在我的面前,我伸出右手,紧紧的握住了剑把,指向男子;男子见此状况,立刻跪地磕头哀求:“饶了我,饶了我吧!”我一言不发,内心毫无波澜,只是在想:“千载难逢的机会,我该怎么杀了你,你才能更痛苦。”他双手颤巍巍的举起,恶臭的嘴还在辩解:“这不能怪我,她穿的太漂亮了,我真的是没忍住,饶了。”他话没说完,我一剑刺进了他的心脏,黑红的血慢慢的溢出,龌龊男子一脸惊诧的看着自己的心口,我嗖的一下拔出了剑,男子趴在了我的脚下。我一言不发,傻了一样的站在那里,两手在瑟瑟发抖,眼泪就在眼眶里黄油,花纹虎和兔子也并未发出任何声音,我知道,他们也沉浸在不可思议当中。
  
  一双冰凉的手握住了我拿着剑的右手,我目光落在了我的手上,被辱女孩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脑门倚在手上,头埋了起来,双肩抽泣的一直颤抖;我弯下身,颤抖的左手扶着她站了起来;看着她的面孔,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女孩,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双眼,脸早已被黄沙玷污,凌乱的长发也不在光滑,嘴角淤青,眼眶紫红,显然脸已经被打肿,脖子上一道红红的勒痕十分显眼;衣服被扯的掉了肩,黑色的胸衣带裸漏在外,身体的可见之处尽是伤痕和黄沙,这一身,一脸的伤也深深的印在了她的心里,骨髓里。纵使在这沙漠的暴热下,她依然瑟瑟发抖,嘴也不听使唤,我知道她要说谢谢,可是我也知道此时的她什么都说不出来,我看着她恐慌的眼神,心疼到呼吸都觉得痛,我憋回眼眶中欲出的泪,坚定的说:“没事了,没有人能欺辱你了,不要怕。”我放下了剑,脱下自己的马甲,披在了她的身上。
  
  兔子精拽了拽我的裤腿,示意我向四周看。那些“怪物”有的趴在墙上,有的透过窗框,还有的站在这个断壁残垣的所谓的门口,冷眼旁观;那个“狐狸精”上前了一步,看了看血泊中的龌龊男,娇嗔的说:“呦,这杀人了啊,这可是大罪啊!”说完转身就溜了,我没有理会她,拿起水蛇剑,指着他们,大喊:“你们笑话看够了么?啊?”他们傻傻的看着我,我又恶狠狠的补了一句:“见死不救更可恨,有想跟他一起死的么?”
  
  话音刚落,怪物们慌乱的逃窜了。
  
  “我们惹上大事了!”兔子精说。
  
  “是啊,这可是邪恶沙漠!”花纹虎走到了我们身边说。
  
  女孩还没有从惊恐中缓过神,我30来年的勇气似乎在刚刚那一瞬间都用光了,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兔子仿佛看穿了我,说:“不过事已至此,也无所谓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那现在该怎么做?”花纹虎说。
  
  “先离开这,去找我们要找的人吧!”兔子看了看血泊中的龌龊男。
  
  我扶着女孩刚刚从断壁残垣中出来,迎面驶过来一辆皮卡,带着飞沙停在了我们的面前。我们几个都察觉出不好的事要发生,往一起凑了凑。“狐狸精”率先从车上下来,紧接着下来3名一身西部牛仔装扮的壮汉。狐狸精说:“就是他们杀了人!”话音刚落,3个西部牛仔利落的掏出枪,整齐的指向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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