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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章

第515章 (第1/2页)

杜少航怎么甘心就此罢手:“明琴,我们谈谈吧,我有很多话想要和你说……”
  
  “可我和你无话可说。”顾明琴摇着头,直截了当地拒绝。低下头,看着他握着自己胳膊的那只手,再次皱起了眉头,露出厌恶之色,“我让你放手,你听见没有?”
  
  “我……”不知为何,那句“不放”,杜少航是怎么也说不出口。只是蹙眉看着顾明琴,表情痛苦,希望她理解自己。可对方视而不见,而且是在不断地用力,好似要抽出那只手。别看顾明琴只是个小女子,力气还不小。渐渐地,杜少航只是觉得马上就要控制不住了。
  
  “明琴,我求求你,找个机会,我们好好谈谈吧。”杜少航别无他法,只能哀求于她。
  
  顾明琴态度坚决:“我和你无话可说……你赶快放开我。”
  
  “我不放。”杜少航鼓足勇气,终于把话说出来了。可话音刚落,一个巨大的力量就扑面而来,尽管没有近身,却也震得他连连后退,一脚踩在废墟上,身体控制不住地向后一倒,跌落在地,一屁股坐在那残砖断瓦之上,一阵刺痛惊得他大叫一声,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
  
  这样的尖叫声不仅惹得顾明琴侧目,就连在屋子里保护孟氏的吴阿大也飞奔出来,想看看出什么事了。却看见杜少航在那里疼的跳脚,禁不住一阵冷笑。
  
  揉了揉双股,缓解了疼痛,杜少航才回过神、重新抬起头,赫然发现所有人都望着自己,带着讥讽的表情,感觉到无地自容,还是那句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杜公子,这事可怪不得别人。造成现在这个局面,正是你的父亲杜员外……”慕容秋一语双关,深深地看着杜少航,只一眼,便移开了目光,回过身,揽着顾明琴的腰身,在她耳边柔声低语,“时间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说完,轻扬嘴角,露出一个貌似温柔的笑容。
  
  热气扑耳,让顾明琴打了个冷战,不由地抬头,对上他黝黑的眸子,她发现,他眼睛里透出来的冷光,并不如表面上的那般温柔。这是发火般的前兆。想到这,又是一阵战栗。不敢吭声,只是轻轻地点点头,把头压得很低。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来了,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再次轻扬嘴角,对她的表现表示满意。慕容秋揽住她的肩膀,缓缓地往前走。
  
  “哎……”眼看着顾明琴要被带走,杜少航不甘心,急忙叫了一声。
  
  顾明琴自觉停下,回头看着他,像是等着他说什么。不过这个等待也没有持续多久,只一会,顾明琴就移开了目光,随着慕容秋径自往前走了。
  
  杜少航后悔了,明明那些话就在嘴边,到了关键时刻,竟然说不出来了。待得鼓足勇气,重新跟上去之时,却见那慕容秋回头,冷笑地看着自己,目光中充斥着讽刺之意。对上他的目光,杜少航自然就望而却步了。而这时,对方咧开嘴,笑的更得意了,揽着顾明琴,就这样走了。
  
  直到他们消失在大门口,杜少航才好像是回过神,抬起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没用的东西。”
  
  出的院门,顾明琴赫然发现,门口站着的并非那些邋里邋遢的混混们,而是训练有素的东丽士兵。两个人一排,一左一右,足足十个人。
  
  “从现在开始,这里的人、这里的东西,你们给我看好了,没有我的手谕,任何人不得擅自闯入。若司徒大人亲自前来,马上汇报与我,不得有误,听明白了吗?”
  
  “是。”那些人异口同声、整齐划一。
  
  回头看着顾明琴,慕容秋又恢复了平日的嬉皮笑脸:“顾女医,我这样的安排,你可满意?”
  
  “多谢慕容大人,明琴感激不尽。”顾明琴深深地行了个礼,这一次,是真的感激他。不管司徒远如何,有了他的安排,杜白文一时半会的应该不会再来骚扰孟氏母女了。站起来,对方对自己微微点头,扇子一指,顾明琴明白他的意思,自觉地上了马车。不一会,慕容秋也上来了,和刚才一样,坐在自己的对面。
  
  “哎呦……”
  
  突然听见一声惊呼,顾明琴只觉得声音熟悉,好像是……
  
  掀开帘子,果然是那杜少航跌跌撞撞的从院子里退了出来,好像是被人推了一把。顾明琴坐在马车上,基本上侧对着院门,里面的情况,也看不真切,只觉得好像是那个吴阿大……杜少航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试图再次进入院子,却被慕容秋安排的侍卫挡在了门外……
  
  “走吧。”慕容秋轻轻地说了一句。很快,马车就动了起来。
  
  于己无关,顾明琴此时也把帘子放了下来。
  
  转过身来,正好对上慕容秋阴沉沉的目光,引得顾明琴心念一动,身子也不由地颤抖起来。表面上故作平静,内心里波涛汹涌。她希望慕容秋只是当自己随着马车左摇右摆,而不是因为紧张的手足无措。马车上气压很低,让顾明琴只觉得呼吸困难。她知道,对面的男子很快就要发作了,她在等待着。
  
  “你今天给我惹了大麻烦。”慕容秋终于开了口,声音低沉,仿佛是压抑着无止境的怒火。
  
  “看着自己的朋友当街被人欺辱、殴打、拖拽,我不是铁打的,做不到无动于衷。”顾明琴毫无歉意,坦然分辩。
  
  “如果这个女人和你不认识,只是个陌生人……”
  
  “那我也要出手。”顾明琴不等他说完,就表明自己的立场,迎上他的目光,诉说着自己的坚定。四目相对一会,她移开目光,“就算是不认识,没见过;既然是生在沪城,说一句‘同乡’,甚至是同胞,不过分吧。既然是同胞,看到被欺负,也不能见死不救吧?”
  
  慕容秋冷哼一声,禁不住冷笑:“华夏那么大,现如今,大部分地方被侵占,这样的事,每时每刻都会发生,你管的过来,救得过来吗?”
  
  “别的地方如何,我看不见摸不着,也救不了;即使是在沪城,也有我不知道的情况;但现在,我既然看见了,就不能视而不见,一定是要出手救人的……”
  
  “可问题是,你是在利用我的权利救人。”慕容秋指着自己。
  
  “难道不可以吗,你也算是半个华夏人,看到自己的同胞被欺负、被迫害,你真的可以无动于衷,内心深处真的没有任何波动?”顾明琴反问,“若你真的冷酷无情,为何要加入烽莲教,为何要带着李凤妹四处奔波、为她求医问药;为什么要主动帮我?如果你不想管,你完全可以一语不发,看白戏就好了。可你还是说了,并且还安排了人,保护孟氏母女,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你也想保护他们,保护自己的同胞不受伤害。在这方面,你我是一样的。”
  
  指着慕容秋,又把手放在胸口,顾明琴这样表达。
  
  看着这个女人,慕容秋沉默了好久,才转过身,轻叹一口气,感慨般地说道:“可如果暴露的太多,太引人注意了,后面的事,恐怕就不好办了。”
  
  “你的意思是说,为了所谓的光复大业,什么也不做,安安分分的做一个俘虏、奴隶,哪怕是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也是视而不见?对不起,这样的忍辱负重,我顾明琴做不到。就像让我承认岳成和陈思婉的爱情,和陈锦显冰释前嫌,不可能。不管他们俩的爱情多么的感人肺腑。”
  
  顾明琴说着,异常平静地看着慕容秋,和他对视,无声地告诉他自己的决定,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可能更改。
  
  对视一会,顾明琴收回目光,眯起眼睛,看向前方:“江捕快在最后一战之前,把整个沪城交给我,让我答应他,如果他牺牲了,沪城沦陷了,务必尽最大的努力,护住全城的老百姓……”
  
  “务必?难道他知道……”慕容秋皱起眉头,有些担心。
  
  “具体的不知道,但他清楚,东丽人企图得到顾氏的什么东西,对我有所顾忌,想让我借着这个机会,保住沪城的子民。”
  
  原来如此。慕容秋微微颔首,抬了抬手,示意她继续。
  
  顾明琴点点头:“我答应了他。这些日子以来,我一而再再而三利用所谓的秘密,威胁司徒远,除了保住顾氏,更重要的是,保住整个沪城,尤其是这里每一个人。其实如果不是你告诉我,顾氏的秘密,我真的是一无所知,叔公从未告诉我,岳冲也不知道。你知道么,每次利用它威胁司徒远的时候,我都非常紧张,害怕他看出破绽,看出我什么也不知道。”
  
  “不过你很聪明,连我都被骗的一愣一愣的。”慕容秋弯起嘴角,禁不住笑了起来。
  
  顾明琴受到感染,也忍不住笑了。笑过以后,她叹了口气:“其实我真的很担心,有一天说错一句话,编不下去了,被司徒远看出破绽,所有人都完蛋。”
  
  “你现在已经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了,继续编下去就是了。”
  
  “继续编下去?”慕容秋是什么意思,顾明琴不解其意,皱起眉头看着他。却见男子轻轻地点点头,对着自己悠悠地说道—
  
  “别看司徒远这些年找这个断魂草之毒,其实他自己对于这东西,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一无所知?”顾明琴眨了眨眼睛,显然是难以置信。
  
  慕容秋倒是很平静,微微颔首:“不错。司徒远当年虽然也是禁侍卫出身,可对于药理,可谓是知之甚少。虽然他手下的人,比如陈思婉之流,手里拿着含有断魂草剧毒的暗器,可这毒性到底如何,有无解药,司徒远并不关心。何况在他身边,还有一个佟之厚,毒药的事情,司徒远几乎是全权交给了他。”
  
  “佟大夫?”
  
  “佟之厚可能是你父亲身边唯一一个得知他身份的人。你父亲加入烽莲教之事,恐怕连你那位叔公都不甚了解。”说到此,再回头去看顾明琴,顾明琴表情严肃,听得认真。这让慕容秋非常满意,微微点头,接着道,“你父亲被害以后,佟大夫可能是有所察觉,所以很快就离开了沪城……”
  
  “原来如此。”顾明琴点点头,明白了。想当初医馆重新开张,自己去找过佟之厚,当时人已经离开,走进他家,发现他走的仓促,只带了贴身衣物,被褥、医书什么都没有带;而且桌子上满是灰尘,可见已经走了好几天了。当是时,顾明琴甚至是怀疑此人的不辞而别和父亲的死有关。现在看来,果然有关系,只不过其复杂程度超乎自己的想象。
  
  “佟之厚是如何潜入东丽、去到司徒远身边、赢得他的信任的,我并不知晓;我也是半年前才得知此事,按照教里的命令,和他联系的。”好像是担心顾明琴追问,慕容秋主动把话说清楚,四目相对,希望她信任自己。随后,他突然想起什么,道,“说起佟大夫,有一件事,你必须尽力安排妥当。”
  
  “你说。”
  
  “昨天司徒远在你的医馆发现药材缺失,同意你安排顾三老爷去购买药材,并且带上佟之厚。我希望你能答应这件事。因为按照目前的情况,这是我们联合外面的唯一机会。”
  
  四目相对,慕容秋眸子里的严肃,让顾明琴意识到是非寻常,只是那顾家栋。
  
  “有必要的话,除了我的身份,其他事情,你可以和顾三老爷一一说明。”
  
  突听此话,顾明琴愣了愣,抬头看他,对方眼里的正色说明了一切。她明白他的意思,只是……
  
  “三叔这个人太固执,从小就是之乎者也、孔孟之道,就算是屡次落榜,毫无建树,对于朝廷上下,也是忠心耿耿,即使他心里明白,现在的朝廷腐败成风,当今皇上只是个傀儡,懦弱无能……可烽莲教在他眼里,还是一群乱臣贼子、乌合之众,是无论如何不可能与之合作的……”
  
  “这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慕容秋冷冷的打断她的话。
  
  顾明琴一下子愣住了,这慕容秋是什么意思,说了半天合作,到了关键时刻,不管了?他想干什么,撇清关系啊?
  
  顾明琴的心思,慕容秋也看得明白。睨了她一眼,闭上眼睛,悠悠道:“顾明琴,你我是合作,我们是平等的,我不是你的老师,具体到某一件事,我手把手教你该怎么做,该说什么。我让你做的事情,那就是只要你能做,别的人无可取代。顾明琴,我可以帮助你在司徒远面前打太极、说好话,包括今日之事。但有些事,还需要你自己动动脑子。救世主,没那么好当。”
  
  慕容秋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顾明琴恍然,由不得认真地点点头:“我会尽力的。”
  
  看顾明琴这般认真地答应,慕容秋情不自禁地温柔一笑。拿起折扇,轻轻地扇风:“我和你说这么多,一来是想告诉你,佟大夫是可靠之人;二来,也是让你放心,关于断魂草之事,在司徒远面前,尽管胡编乱造,只要编的合理,司徒远就不会产生问题;就算是有什么说不过去的,还有佟大夫,他会帮你圆过去的。”
  
  “可我还是担心陈锦显看出破绽……”
  
  “你放心,我试过他,对于断魂草之毒,知之甚少;据说当年就是因为你父亲不愿意透露分毫,才激怒了陈锦显,痛下杀手的。”慕容秋说着,又看了看顾明琴,见她还算是冷静,便也放了心,“更何况,佟大夫对司徒远有救命之恩,而且为人踏实本分、少言寡语,比起油腔滑调的陈锦显,更得信任。”
  
  原来如此,看来即使是投靠了东丽,陈锦显也混的惨淡。既然如此,何必呢?顾明琴想着,轻叹一口气,苦笑地摇摇头。
  
  “还有,今日之事,我希望不要再次发生。”
  
  顾明琴一惊,两人的谈话又回到了原位。抬头看他,慕容秋已经坐直了身子,面色严肃地看着自己,似是在警告。顾明琴自然是心有不甘,刚欲反驳,对方却是毫不客气地质问—
  
  “如果我不在你身边,那个杜白文,你斗得过吗?”
  
  面对此问,顾明琴沉默了,冷静了。论起口舌之争,她并不惧怕杜白文,怕只怕对方无理取闹。跟在他身边的都是一些不务正业的小混混,借着东丽人的光,狐假虎威,无恶不作。和这些人讲道理,包括和杜白文讲道理,那就是对牛弹琴,弄得不好,连自己一起打。别的不说,今日之事,若没慕容秋替自己撑腰,自己恐怕也会受到牵连。
  
  “就算是要多管闲事,先忍一忍,等我回来再说。”慕容秋似乎是认命了。
  
  顾明琴一愣,忙问:“你要去哪儿,去多久?”
  
  “慕容老头七十岁大寿,作为长孙,不可不去。司徒远前几天主动提起此事,如果我不去,反而会让他怀疑。这一去,肯定是不能马上回来的,最起码十天半个月。”慕容秋叹了口气,有些无奈,他也不想,可为了自身的安全,不得不把戏做足。抬眼看去,对面的顾明琴紧皱眉头,呆呆地望着前方,似是不安。
  
  慕容秋禁不住抿嘴一笑,凑近她,在她耳畔轻呵一口气:“怎么,舍不得我了?”
  
  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让顾明琴觉得自己的耳朵发起烧来。回头一看,才发现慕容秋笑眯眯的近在咫尺,几乎是贴近自己。顿时大吃一惊,轻叫一声,本能地向后倒去,脑袋不由地磕在马车上的窗台上,疼的“哎呦”一声,扶着脑袋,轻轻地揉着,这慕容秋也太让人猝不及防了吧。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再次抬头,慕容秋仍旧坐在对面,拿着折扇,轻轻地扇着,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好不得意。在顾明琴看来,这根本就是半大的孩子恶作剧之后得意的样子。想到他刚才的问题,顾明琴脑子一转:“我当然舍不得你,没有你,我怎么救人啊。我巴不得你早点回来,和我一起把沪城那些受压迫的城民一起救了,有一个算一个。”
  
  说罢,也是微扬嘴角,学着他的样子,故作得意。
  
  慕容秋却是收起笑容,满脸严肃地看着女人,过了很久,才轻轻地点点头:“好,你等我,半个月。”
  
  陈府—
  
  “砰”的一声,房门被突然推开,惹得正在检查婚服的陈思婉吓了一跳,抬起头看见来人,不由地长松一口气,拍拍胸口,埋怨道:“爹,你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是小孩子了,你进我房间,能不能先敲敲门啊?”
  
  对于女儿的抱怨,陈锦显并不在意,只是劈头就问:“顾岳成呢,不在自己的房间,跑到哪里去了?”
  
  说着,在房间里左看右看,好似在寻找着什么。
  
  “哦,岳成哥身体刚刚恢复,在床上躺了两三天了,觉得憋闷,就出去走走,散散心。”陈思婉答道,拿起婢女递过来的耳环,凑在镜子前,仔细地比了比。后天,就是后天,她要做最美丽的新娘。
  
  “什么,出去了?”陈锦显大吃一惊,“你怎么可以让他一个人单独出去呢?”
  
  陈思婉不以为然:“怎么不能,岳成哥也不是小孩子了。这些年,在司徒大人手下执行任务,和我一样,都是独来独往的……”
  
  “这怎么能比得了,这里是沪城,有一个顾氏在这个地方。”陈锦显焦急万分,禁不住来回踱步。回头一看,女儿竟只是在那里梳妆打扮,对于自己的话,根本就无动于衷。陈锦显无法,再一次提醒她,“今天早上,慕容秋乔迁新居,邀请那个顾明琴前去参观……”
  
  “那和岳成哥有什么关系?”陈思婉根本就不在意,坐在镜子面前,一样一样的佩戴着首饰。
  
  “你就不怕他们姐弟俩暗中见面……”
  
  “就算是见了面,两个人也是势如水火,不可开交,弄得不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顾明琴是岳成哥的对手?”陈思婉轻哼一声,根本就不屑一顾。耳边传来一声轻叹,透过镜子,她看见父亲坐在椅子上,不停地唉声叹气。她无奈地摇摇头,放下手里的项链,起身走到父亲身边,按住他的肩膀。
  
  “阿爹,当日在顾府,岳成哥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打了那个女人,和她大吵一架;若不是他慕容秋,那女人已经死在岳成哥手里了。”想起当时的功败垂成,陈思婉禁不住握紧了拳头,就差那一点,就差那一点……该死的慕容秋。她就纳了闷了,天下的女子千千万,为什么他慕容秋独独钟情于她顾明琴,那女人到底有什么好。
  
  不过听说慕容秋马上就要回东丽了,这一去,十天半个月回不来,想对付顾明琴,有的是机会。这样一想,陈思婉释然了,接着劝道:“即使是当初他们两个人在做戏,那天晚上,在大雨中,两个人吵的天翻地覆,又作何解释。要知道,那个时候,就她们两个人,岳成哥根本就不知道我们跟着他。前几天醒过来,还在问我为什么要去,是想看他的笑话、看他狼狈的样子吗?”
  
  “要说这个顾明琴真够狠的。三年前,她把我关在门外,不让我和岳成哥见面,还把我送回了家;可不管怎么样,我是个外人啊,她这样对我也就罢了;可岳成哥是她什么人,她的亲弟弟,她也是……”陈思婉摇摇头,露出不忍之色,“别的不说,就冲这一点,岳成哥也不会回到顾府、回到她身边的。反正如果是我,肯定是恩断义绝。”
  
  听完女儿的话,陈锦显不由地点点头:“你说的有些道理,可我还是不安……”但这份不安从何而来,一时间,陈锦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哎呦,爹爹啊,你烦什么啊,胡思乱想什么啊,我和岳成哥马上就要成亲了,你还不放心?”陈思婉撇了撇嘴,对于父亲的不安极度不满。在她看来,父亲是杞人忧天了。抱着他的脖子,温言说道,“爹,你就放心好了,岳成哥这些年想着我念着我,对我是真心的。后天,我们成了亲,做了夫妻,他就是我的丈夫,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过两年,再生几个孩子,那就是彻彻底底分不开了。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是他对那个顾明琴真的有什么不忍,我相信在他心里,最重要的还是我和孩子。”说到这,陈思婉弯起嘴角,温柔地笑着,似乎看到了美好的未来。
  
  说得有理,陈锦显点点头,作为男人,最重要的还是妻儿啊。虽然是这样想着,但他还是忍不住揶揄女儿:“还没有嫁人,就想着生孩子,还生几个孩子,真不害臊。”说完,戳了戳她的脑门。
  
  陈思婉故意的“哎呦哎呦”叫了几声,揉着脑门,理所当然地说道:“这不是水到渠成的事嘛。”
  
  “你啊。”陈锦显摇摇头,既是无奈,也是恨铁不成钢。一时间,父女俩的气氛非常融洽。而就在这个时候,有家丁不合时宜的打破了这份融洽—
  
  “小姐,老爷,你们赶快去看看吧,顾大公子出事了。”
  
  当父女俩赶到客厅之时,就看见有人正扶着酩酊大醉的顾岳成在椅子上坐下:“顾大公子,你慢点,你慢点……”
  
  “岳成哥……”陈思婉几步跑过去,来到顾岳冲身边,蹲在他面前,轻唤几声,“岳成哥,岳成哥,你醒醒啊,醒醒啊……”顾岳成似乎是醉的厉害,陈思婉唤了她半天,竟一点反应也没有,急得她都流下了眼泪,声音里带着哭腔。
  
  和陈思婉的焦急无助比起来,陈锦显只是皱起了眉头,对于顾岳成这副德行非常不满。
  
  “陈大夫。”
  
  有人喊了一声,陈锦显急忙回过头来,面对着来人,恭敬地拱了拱手:“慕容先生……”
  
  这个年轻人,陈锦显见过,慕容秋的贴身侍卫慕容靳。据说此人的家族本来不姓慕容,只是东丽帝国最底层的奴隶。因为当初祖辈进入慕容家族为奴为仆,忠心耿耿,赐得主姓。想起刚才的猜测,陈锦显暗暗地点点头,果然没猜错,顾岳成的确是去了慕容秋那里,和顾明琴见了面。
  
  “陈大夫,陈大夫……”
  
  一声声轻唤使得陈锦显回过神,继续毕恭毕敬:“慕容先生有何吩咐?”
  
  “吩咐不敢当,只是我们家公子让卑职提醒陈大夫,顾大公子喝了酒,身体情况不是太好,还要拜托陈大夫好好照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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