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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戈:江于卫(上)

卫戈:江于卫(上) (第2/2页)

她轻轻勾起嘴角,“好像有点饿了。”
  
  “感觉饿了,那我们就快点回家吧!我,我嗯,给你做饭吃。”我急得连话都说的有点不顺畅。
  
  “嗯。”
  
  阿晚终于点了点头,并且我感受到自己的手也被她回以了力量。
  
  那一刻,我感受到了超乎以往的一切力量。
  
  但也仅仅是那一刻。
  
  在那之后,我的土豆又陷进了自己的沉静之中。我无法改变她,因为我不愿自私的从自己的角度去改变她。我信任她,信任她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要自己是什么样子。
  
  终究我还是选择了离开她。
  
  因为我感受不到自己在她生活里拥有怎样的轨迹,我无法带给她什么了。并且我可能成为了她很重的一份包袱。
  
  我一直努力成为她生活里的一道光。而不是一个包袱。
  
  在我离开之前,我带着她看了一次紫色的晚霞。
  
  而也就是那次紫色的晚霞,让我下定了决心离开她的世界。
  
  我们肩并肩坐在学校的天台上,看着日落西山,看着紫色的晚霞侵蚀了整片天空。
  
  “阿晚,是你喜欢的紫色。”
  
  “嗯。”她仅仅是点头。
  
  不过我的眼睛看得到。我看的到她眼睛里面灿烂的光芒,那是悲喜交加的情绪。
  
  我见不得这样的她。
  
  这样的她会让自己感觉到痛苦。我低下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得离开她的世界。
  
  一切都过去了。
  
  我不想向前看,我只是让自己离开了她的世界,并没有让她离开我的世界。
  
  我找了自己的地方,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认真经营自己的生活和事业,并且认真守护着她。
  
  她一直都在寻找我。在我离开以后,她一直都在寻找我。
  
  但我没有主动现身让她找到我。
  
  我并不是在玩什么欲擒故纵或者是报复的把戏,只是我不敢擅自闯入她的生活了。
  
  当初是我主动离开的。如今,我无法再进入她的世界。我很害怕那些不定性的因素。
  
  我不知道她的心态如何,但我看得到她一路走来一直都在实现自己当初刻画的未来。
  
  我害怕自己的进入会打扰到她的筑梦之旅。
  
  一切都在变好,她在变好,我也在变好。
  
  我经常会偷偷的跟在她身后,远远的看她那么几眼然后就心满意足都回去工作了。
  
  这几年来一直都是如此。
  
  直到她知道了那副肖像画,直到那次雪夜。
  
  我看到她喝的醉醺醺的走在雪地里,像个孩子一样的蹲了下去。周围没有一个人,境况实在是太危险了。
  
  我对这样毫无防备的她感觉又气又恼,但我更加生气的是对自己,我在犹豫自己到底要不要过去教育她。
  
  我真的……要再一次进入她的世界吗?那么自私地,去到她的世界里面?
  
  对不起,最终我还是没有战胜自己的爱意。
  
  我站到了她的面前,温柔的把她扶起来。
  
  “温柔”。
  
  说来也实在是奇怪,谁能够想象到有一天我会对自己拥有这样的认知呢?
  
  只不过我所有的温柔都只对江絮晚。
  
  记得人们都说,男孩子大多神经大条,敏感者少有。
  
  可我觉得自己真是一个矛盾的个体——大多数时候我比更多的人都要神经大条,可是一旦涉及到江絮晚的事情,我就敏感到了极致。
  
  我生怕她会受到一丁点的伤害。为了防止可怕的事情发生,我就一次又一次的加深自己的敏感程度和警觉性。集中注意力守护着她。
  
  她看到我之后,整个人的精神都松弛了下来。
  
  我在她身上感受到了许多从前都没有的东西。
  
  真是奇怪,似乎一下子,就变了另一种性格。好像我们的故事也被改写了一样。
  
  我带她回到家里,把她抱到我的床上,自己在她身边躺下。
  
  我实在是睡不着,所以就一直认真的望着她。
  
  我记得之前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我对她说过无数遍想念,看得见她的时候,看不见她的时候。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思念似乎已经变成了一种痛楚。它在我心底的某个角落,手持着一把利刃,一遍又一遍的划出江絮晚的名字。
  
  无论如何都看不够她。
  
  她醒过来之后,也是很可爱的状态。不管是喝醉了酒的样子,还是酒醒以后,她对我流露出来的爱意,都让我十分的动容。
  
  这是我最爱的小孩啊。
  
  ……
  
  “喂,你快醒醒,快醒醒呀!”
  
  不知是谁一直在不停的推着我的肩膀,很高的音调,很大的音量——似乎是一个小女孩在呼唤着我。
  
  我轻轻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她长得很像江絮晚。
  
  我忍不住轻声开口,“阿晚?”
  
  谁知小女孩眉头蹙起,一副一点儿都不开心的样子,“爸爸,你怎么总是在喊妈妈呀。你们老是给我喂狗粮,真讨厌……”
  
  我这才反应过来,面前的小女孩儿是我和阿晚的女儿,今年已经六岁了。
  
  我轻轻笑了,站起身来寻找阿晚的身影,“爸爸刚才怎么睡着了。”
  
  女儿很不高兴,“爸爸你刚才一直在玩电脑,都不肯给我讲故事。然后你玩电脑玩累了就睡着了。”
  
  其实我不是在玩电脑,是在工作。
  
  这个梦做的有点长,我都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只不过依稀记得……
  
  “阿晚呢?”我走出书房,继续寻找。这个梦让我感觉浑浑噩噩,记忆也一时之间处于无穷的空白。
  
  女儿拉住我的裤子,嘴巴翘得很高,“妈妈去玩儿啦。大大前天离开的。哎呀,爸爸我好饿,你快给我去做饭嘛,我饿死了。”
  
  “好,爸爸给你去做饭。”我揉了揉女儿的脑袋,走进厨房。
  
  “阿晚有没有说去了哪里,哪天回来呀?”我一边洗菜,一边问着。
  
  “妈妈去那个什么维纳斯了,说去见朋友。爸爸,你自己老婆的事情你都不知道吗?怎么一直在问我?你好奇怪啊,爸爸。”
  
  我轻轻笑了笑,但脑袋里面的记忆依然没有恢复过来。
  
  我稍稍带入了十多年前的回忆,心想,女儿说的应该是维也纳。阿晚去维也纳,自然是去见秦思艺了吧。
  
  心中有些紧张,放下手里的菜,看向自己的女儿——忍不住的愣了一下,女儿真的长得很像阿晚。
  
  看着她我就会想到小时候的事情。十多年前想到的是悲伤的事情,现在想到的只会是那些美好的小片段。
  
  真好。
  
  我和阿晚有了一个女儿。
  
  “你叫什么名字?”实在是难受的很,我居然连自己女儿的名字都忘记了。
  
  “爸爸,你居然不知道我叫什么吗?”女儿生气的插住自己的胳肢窝,嘴巴翘的都可以挂一个油瓶了。
  
  “爸爸是在考你。”我说的话倒是冠冕堂皇。忍不住有些想笑,但还好自己忍住了。
  
  “江于卫。”女儿无语死了,跑到一边去玩自己的积木了。
  
  听到这三个名字,我也想起来了,当初跟阿晚一起给女儿取名字的记忆。
  
  那时候我们纠结该让女儿姓什么——我是打算让女儿姓江卫,但阿晚说,这两个字放在一起像味精的牌子。
  
  后来我就想,这个女儿是阿晚跟我的爱的结晶,本来阿晚并不打算生孩子的,我也尊重她的想法。
  
  只不过发生了意外,某段时间开始阿晚就开始经常性到干呕,去医院一查才知道怀孕了。
  
  我本来还担心阿晚会去打掉这个孩子。
  
  但是阿晚说,她想留下这个孩子。她想试着抚养一个小孩看看,看看自己能不能成为一个好妈妈。
  
  这段小插曲让我想到了女儿的名字应该叫什么——江絮晚对于卫戈的意义,江絮晚于卫戈而言,江于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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