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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散场,何以别离

婚礼散场,何以别离 (第2/2页)

搭起的简易舞台上亮起灯光在黑夜里如同明珠一般熠熠生辉。天色微微暗,错综复杂的小巷里,远处安静的桥上,就连乌篷船里的人儿都停下了划桨,仿佛赴约一般都留在“天空之城”,像是渴求光亮的飞蛾围绕在舞台周围。期盼,等待,各怀鬼胎…………
  
  烟鬼走上舞台,摆好话筒。他抱着那把痕迹斑驳的吉他,在灯光下他安静的样子宛若一场恍惚的梦境。拨着吉他的弦,奏出弯曲的平行线,前奏在空气中传播,在人群耳蜗里振动,在心灵的深处穿行。人群静谧下来,有的人坐在“天空之城”的石阶上,有的人从隔壁的吉他店里取来椅凳,有人在河对面的客栈二楼探出头来,有人从乌篷船上踏上岸边,有人踮起脚尖围的水泄不通,也有人直接坐在地上抬头看着烟鬼……他们默契的一言不发,打开手机手电筒,为这夜营造即兴的气氛: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
  
  我内标致的女朋友
  
  给你看看照片吧
  
  就是那个胸大的姑娘
  
  …………
  
  你好奇的问我
  
  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呐
  
  我摇着头跟你说
  
  我现在还爱着她
  
  烟鬼的声音向来沧桑温柔,感染度高,这让人总能揣测他经历过许多不为人知的过去折磨。在这夜晚里他的情感似乎也被酝酿到了高潮,或许他也想起了曾与他老婆的快乐时光,或许也思念着他老婆身上的体香与白绒绒的汗毛,更或许幻想着没有难产的妻子已经学会写字的孩子…………
  
  现场没有人言语,有的人变得神情黯然,似乎也回忆独属于他的过去回忆,有人眼角含泪,有人眺望远方,人群沉浸在烟鬼的歌声中无法自拔。我看向坐在叶薇一旁的夏瑶,从夏瑶眼里折射出不悲不喜,像极了冷陌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师太,盯着台上的烟鬼歌唱。
  
  索性回了头看着烟鬼继续弹唱,看着台上深情演唱的烟鬼,多少次烟鬼曾因生活的无奈而去流浪,多少次曾在不眠的夜里,他拿起那把老吉他,轻轻的哼唱那难忘的歌谣陪伴他度过每一个空虚寂寞的夜晚。
  
  一曲结束,烟鬼摸出口袋里的香烟点燃。
  
  吕晨阳抱着吉他上了台,环顾四周,他拿起话筒说到:“虽然我玩的古典吉他,但是烟鬼唱的民谣,那我今天也唱一首《安河桥》,有没有观众会打鼓的,我需要一个非洲鼓或者箱鼓一起合作。”
  
  没有人上台,索性我走了上去,隔壁吉他店的老板雷子从店里扛出一把非洲鼓递给我,我走上台去,试了试非洲鼓的音色——绝佳。
  
  “咚,哒哒,咚,咚,哒……”这首歌鼓声循环了66次,共敲了396下,每一下都重重的敲在心上,马头琴从2分04秒持续到2分34秒,持续30秒。优美的马头琴是短暂的,平庸的鼓声更能让人回味,生活处处平庸。我一边打鼓,眼神却注视夏瑶的位置:
  
  我知道那些夏天
  
  就像青春一样回不来
  
  代替梦想的也只能是勉为其难
  
  我知道吹过的牛*
  
  也会随青春一笑了之
  
  让我困在城市里纪念你
  
  让我再尝一口秋天的酒
  
  …………
  
  音乐会仍在继续,叶薇出乎意料的上台唱了一首英文歌,乔冰儿果然不改聪明伶俐上台唱了一首儿歌让人们捧腹大笑,沈纪豪,林嘉歌这对情侣深情对唱,台下的观众也上台唱歌。来西塘的人大多卧虎藏龙,他们也许是尘世里的流浪歌手,也许是来西塘疗伤的艺术家,又或许有着一段又一段充满故事的离奇回忆,而歌声是所有情感的宣泄口。
  
  凌晨三点的火车,午夜十二点结束了音乐会,人群散去,我也收拾行李和“天空之城”的人一一告别,出乎意料的是,乔冰儿竟然在拥抱我的时候哭泣,离别向来伤感,一行人目送我离开,我故作随意的挥手告别,
  
  曾经很羡慕弹着吉他,四处流浪的人。如今长大才发现只有心灰意冷,没有牵挂的人才能走得如此洒脱、才能释然面对如此多的离别!显然,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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