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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相逢处非仙即圣,静坐讲黄庭,论仙人]

第六回[相逢处非仙即圣,静坐讲黄庭,论仙人] (第1/2页)

那人将叉拾起,拱手包拳曰“先生莫怕,某南关龙力子,因常年上山,善能打杀些虎豹豺狼,绰号贯山太保,”
  
  “且不必疑惑,你我早相熟矣,尔十余年来,常在山下予吾一餐之恩,今报与你,你且办你的事去罢!”
  
  说罢不待季禺搭话扛起老虎,那似猎户打扮的壮士转身即入林中。
  
  季禺还没回过神,即无了踪影,若不是树叶上星星点点,草坪里的一摊子血,好似做梦一般。
  
  待缓过气,季禺默默向山中走去,心中疑窦万千,自付从未见过,为何说相熟,他莫不是认错人了。
  
  且南关虽是昌国大关,有二乡数千口子,啥时出来这等人物了,怕是南关守将亦不如他,可真了不得。
  
  季禺记住名字,打算下山后寻访一番,即做感谢,也是结交。
  
  又走了十来里,过了两座山头,终到了地方,只觉天光一亮,这儿与别处也不同,方圆数百丈一个峡谷,犹如一线天。
  
  从中径直走了百十来步,但见前方,花花草草,丫丫叉叉。
  
  花花草草尽是红似火,黄似烟,紫如罗兰瓣,长短叶,绛朱籽,又如丹参相似。
  
  丫丫叉叉是桃柳杏栗枝,此时初春,各自斗艳争芳,不按时令结花果。
  
  犹如神福地,仙府道人家。
  
  脚下沃土黑色,更无半点石渣,踩在上面之觉脚下软软绵绵,在向中间走了十余步,左拐又拐,便见着前面树枝儿。
  
  “哈哈哈,果然不出吾所料,这这树果然是奇木也,当年并未断根,如今又长出新树咧!”
  
  只见前面六个断口,四个只抽了点嫩芽儿,其余两个大断口,一个斜生了个手臂粗的枝,一个逢中向上汲取断口养分,又长了尺许粗细。
  
  这俩树枝不管粗细,介是叶儿青青似柳一般,周围数十丈蛇虫辟易,连个白蚁儿都不生,散发阵阵异香,果是宝树也。
  
  当下两步走近,从肋下掏了斧子,啪啪的砍了起来,论砍树,季禺却是庖丁解牛般,只抡了五六下就把这尺许粗的树砍得摇摇欲坠。
  
  季禺最后正待来个狠的,给它来个一剁两段,忽得知听一声断喝“住手…,你…你…你这业障,怎的又来砍吾的树!”
  
  季禺当即停手,转头只见一青衣老叟,疾速奔来,转眼就到了面前,见这只剩一丝儿相连,向后倾倒的宝树,一脸痛心疾首。
  
  这人好俱道貌,似有仙风,怎生见得:
  
  头戴青莲如意冠,面貌古拙长须髯,身着碧袍锦绣衣,精气神全道气专
  
  此老就差锤胸顿足了,见此季禺一脸懵逼,连声叹道“天数,天数,天数如此啊,吾自养性修真以来,顺水顺风,而今果有人劫来也”
  
  季禺见此景,忙道“老先生,从何而来?叫住我做甚?”
  
  “哼!汝数次来此,不知这是谁家耶?,吾乃霁云公,在此炼气修真百数十年。
  
  不料你这厮数次来吾洞府,似掐准了我不在家般。砍吾宝树,你给我赔来…”霁云公怒气冲冲,上前捏住季禺的衣领。
  
  季禺一听就知道不好,这地儿怕是个有主的,之前来时只见崖边似有灶台存火迹,往里走还有一个古洞,洞里石床,石桌,洞前还种了修竹,桃花。
  
  心中暗付:“这道士怕就是此地主人,之前不觉有异,如今被人抓了个现形,听这道士言语,他似非同一般,这山中虎豹豺狼甚多,能在次生活,怕是有几分本事。
  
  这树万金难求,怎么陪,如今苦也,只盼他稍放松了,吾还是赶紧溜了吧!”
  
  见霁云公怒气冲冲,把自己抓的甚紧,季禺无法只好假做不知道“道长…道长,你先放了我吧!我不知这树是你的,我虽是个樵子,却也存了点钱,
  
  你先放开我,你这树多少钱,我赔你就是…”
  
  “赔?吾非把你这个贪心不足的凡人,抽魂炼魄,把神魂放在灯心里灼烧百年,嗯?这…”霁云公正恶狠狠的说着,却突然面色一变,伸出一只手在季禺摸着,忽惊喜道“纯阳炁!你这凡夫竟身俱纯阳之炁?”
  
  言罢放开季禺,上下打量了一番,只见季禺虽是凡夫,却也非寻常俗流,唇红齿白,面貌周正,暗道果然如此。
  
  随即面色转缓“这树是吾的友人从东海蓬莱岛带来的六颗仙种,中洲大夏,只此一家,别无在有,你怎么赔?除非你渡过东海,只是这其间有八万六千里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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