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如愿以偿
第六章 如愿以偿 (第1/2页)战火燃起的消息传遍了银河系地球人的开拓领域，恐惧笼罩着所有地球人的殖民地，所有的人都在深深的担忧一个问题：“自己所在的星球坐标是否已经泄露，战火会不会引燃至自己的所属地？”
连续的阴雨使的月不落城的里的人们牢牢的困入惊骇之中，冷风吹过，正值夏日的天气便有些略微的凉意。街道上的繁华已不如往日，行人、车辆稀稀拉拉就那么绰绰无几，凉风吹过，几片落叶汇在小溪的雨水中漂泊而去……
月不落城的市政大楼的会议室内，正在召开一场本城的最高级别会议，但是沉闷的会议气氛让每一个参会人员都觉得有点窒息、莫名的绝望让每一个人都不知道下来该怎么办，该往哪里去。唯一的祈望就是侵略者不知这个星球的存在或不掌握这个星球的星际坐标。但是两个多月前的间谍事件似乎让人明白，他们的期望恐怕仅仅是一场远远不可及的奢望。但是哪怕有一丝希望，人们也愿意把他当做最后最美好的幻想，紧紧的把它抓住，不愿轻易放弃。
“押送间谍的运输船不可能到达地球总部了，什么时间返回双月星？”市长郭飞面无表情的向负责军事防务的阿里克赛少将望去，他心里清楚，那个间谍的身份不用再猜了，必然是东岛国的。
“不出意外，五天内就会返航。”阿里克赛一口纯正的灰熊语回答道。
“一农局长，返回后加大审讯力度，必须问清楚我们想知道的，C137的生死存亡就在这最后的希望了，我们要早做准备啊。”郭飞长叹一口气，摆了摆手：“大家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如果我们的坐标暴露，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拼个鱼死网破，就是想转移也来不及了，我们根本就没有多少运输能力。”阿里克赛沮丧的说道。
“拿什么拼？就凭咱们的两个中队太空战机和两艘不大不小的战舰，您觉得能抵挡多久？我们和敌人的实力悬殊有多大？大家心里肯定有数。”郭飞觉得阿里克赛的建议就是拿着鸡蛋去碰石头。
“太空战力可能我们不如对方，但是地面呢？起码我们这么大的城市有几十万人，如果全部武装起来，也不可小觑，敌人不可能派十万八万兵力来单独的侵占我们这个不起眼的星球吧？我们可以和他们打游击，打巷战。”阿里克赛觉得只要人多，就是胜利的根本。
“也只有这样了，要么拿去未央区抗争到底，要么就放弃抵抗，任人宰割。”思索了许久的郭飞觉得目前的情况，请求其它星球的援助是不太现实的了，人人自危，谁还能顾上谁，只有自强不息靠自己了。
就在郭飞刚回到办公室也收到地球总部发来的命令：在与地球的航线未恢复之前，让各移民星球自治政府各自为战，建立自己的防御体系，在没有总部的允许下不准主动出击以免暴露自己的星球坐标。
“怎么自救？总部说的也太容易了，建立防御体系？现在失去资源供给，凭这个星球的那点单薄的生产能力能解决基础的温饱就不错了，防御体系，连一个像样的军工厂都没有。哎……双月星所有人的性命和未来只有寄托在阿里克赛身上了，但愿他的那两艘战舰和他的全民皆兵理念可以让这个孱弱的星球避免屠戮之命。”郭飞看着手中的一纸命令，无奈的苦笑一声，一屁股无力的瘫坐在办公椅上，思索许久后向他的秘书招招手，让他走近点。
“一，组织各机关各企业厂矿年轻力壮的男女工作人员全部参加军事训练；二：现在是学校的暑假期间，高中以上的学校延长开学时间，所有男生也要参加军事训练，女生可以自愿参加，熟悉武器的使用。不愿参加军事训练的女性可以集中到工厂参加生产，也可以到医院学习医护工作，为保卫我们自己的星球早做打算。以我们现在的工业水平只可以建立几个轻武器制造厂，如果时间充足资源跟得上，随后我们可以尝试的建立一个重武器制造厂。军训工作由地方驻防部队牵头，教育部门和警察部门协作共同进行。建造武器工厂一事就有工业部、商业局、矿务局共同执行，另外成立个军工部牵头。别的……如果我想到了再通知你。”郭飞市长一口气布置完自己目前能想到的所有工作，心里隐隐总觉得还有少了什么，但是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卫思羽和卫一博姐弟已经多日没有见到自己的父亲了，他们也听到了地球堡垒被攻陷的消息，但是在他们眼里那是很遥远的事情，好像和他们生存的星球没有多大的关系，唯一能让他们感受到的是看到街面上的行人明显少了许多，每个人的脸上都多了一丝忧愁。听的最多的是那些有钱有地位的家庭的子弟讨论全家往哪里移民的事情。他俩也知道，凭爸爸的那点能力，要想远走高飞是不可能的事，全家只能稳稳的扎根于此地。
午饭时间，看着妈妈长吁短叹、眉头紧锁，他俩也知道妈妈也为目前的困境着急焦虑。三个人坐在一起吃饭，已然没有之前吵吵闹闹、玩玩笑笑的气氛了，都是匆匆的扒拉完碗中的米粒，菜也没夹几口便各自干各自的事去了。卫思羽骑上单车就到家里附近的医院去帮忙及学习护理去了，卫一博未满十八岁，没有接到征召令，无所事事，便买了一大包食物又到泵房去见伊莲达了。
泵房边的河堤上，卫一博满脸忧愁，无聊的坐在河堤上不停的踢踏着，仰望着阴沉的天空，此时他的心情就恰如今天的天气，无比的阴暗、压抑。吃完食物的伊莲达和她的狮子似乎也受到了他的情绪感染，也是和他并排着坐在一起静悄悄的，时间在沉默中一分一秒的过去，他眺望着远方乌云和黑压压的森林接壤之处。她扭头专注的看着他那俊杰的脸庞……也不知道他此时在想些什么，但是她知道他是她几十年来唯一可信的人，不会伤害她的人。
“伊莲达，估计过不了多久我和姐姐就不能给你送吃的了，也不能陪你了，以后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卫一博转头看着她那天真无邪的笑容，心中升起了无限的悲凉。
“姐姐好。”伊莲达似懂非懂的带着一丝傻傻的笑容说出三个字。刷的一下，两串泪水不停的从他的眼角处涌出，他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杂陈，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憋屈在心口无法释放。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战争，人类为什么不能停止无休无止的争斗。宇宙这么大，双月星距离地球这么远还是摆脱不了战争的侵染……如果战争真的来了，自己还能安然的活下来吗？爸爸妈妈和姐姐甚至还有自己的死党、自己的同学，他们都能安全的渡过这一关吗？万一大家都不在了伊莲达怎么办？越想他的心越难受，心情越是悲凉，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一粒粒的涌出。
人与人之间最容易感染的是情绪，更何况是两个不谙世事的少年，伊莲达看到卫一博肆意悲伤，也不明白他为了什么事，但是突然之间发现自己也被感染了，发觉自己的眼圈也是酸酸的。她伸手帮着卫一博拭去不停流出的泪水，“弟弟不哭。”学着卫思羽对卫一博的称呼安慰他。
“以后全靠你了，一定要保护好伊莲达！”分手时，卫一博伸手抚摸着狮子毛茸茸的额头，把自己的脸依偎在它的脸庞悄悄的说道，也不知它是否能听的懂。
全城的居民不分民族、不分年龄、不分贵贱都在忙碌着，为了即将到来的战争准备着。没有人再为了报酬、名利而争斗或喋喋不休。因为他们知道，没有了家、没有了亲人、没有了属于自己安身的地方，其他的什么都不是。
基本上所有的同学都被征召军训去了，卫一博看着同龄人要么参加训练，要么到工厂里参加生产，自己却一天无聊的无所事事。思来想去不如去找了负责训练学生的欧阳娜走个后门，也许看在一农叔叔的面子，她会答应自己，到时候不光能和同学们一起嬉笑玩闹，还能天天欣赏着这个美人姐姐，越想越开心，说干就干，驾上电磁单车便向学校飞去。
“欧阳警官，我想……我想和我的同学们一样参加军事训练，我也要为保卫我们的城市尽一份力。”想象是美好的，没想到真见到了欧阳娜，卫一博的语言表达能力便遇到了一点障碍。
“你多大了？”欧阳娜看都没看他一眼，专注的看着操场上各个训练方队。
“我再过五个月就十八了，年龄不过是个数字问题，你看我的个头，身板，还有能力。我在我们学校也是出类拔萃的。我还是我们校足球队的前锋，我的速度和技术、意识都是首屈一指，前几个月和灰熊一中的比赛，我一个人进了三个球，打败了对方。如果你不信可以在操场上随便挑个我们学校的学生问一下，我绝对不吹牛，绝不必任何人差。”卫一博不依不饶，开始推销自己。
“不行就是不行，你就是差一天不到十八岁，也是明天才能参加，不要再在这啰嗦了，再不走，我喊人赶你了！”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欧阳娜警官没有给卫一博留下一点情面。
“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的，到时候就是你请我、求我，我也不会来！”卫一博被人硬生生的给拒绝了，顿时觉得面子全被丢光了，低头瞟了一眼，发觉整个操场反而没有几个人注意自己，便恼火的嘟嘟囔囔离开而去。
卫一博被欧阳娜拒绝后心里还是不甘，尝试着去找一农叔叔去走个后门，转念一想，在他那更不可能，一农叔叔是个非常守原则的一个人，如果一农叔叔同意了，如果自己将来出点什么事，凭他和爸爸的交情，怎么给爸爸交代，所以最后这个念头打消了。思来想去猛然心里豁然开朗，找伊莲达啊，伊莲达不是一个眼下最好的师傅吗？如果有了她的那身能力，还担忧什么？学成后让那个欧阳娜后悔都来不及。但是伊莲达愿意教自己吗？又该怎样让她明白自己的意思呢？
好不容易等到了第二天见面的时间，卫一博专门跑去买了伊莲达最爱吃的炸鸡，今天买的还格外多。看着伊莲达一块块吃完，一脸满足的样子，便拉着她来到小树林一处空旷的地方。
“伊莲达，教我跳。”卫一博眨巴着眼睛，比划着试探的问道。
“跳？”伊莲达看着卫一博一会蹲下，一会猛的蹦起来，心里茫然的问道。自从伊莲达和卫一博他们接触以来，呀呀学语，可以进行一些简单的交流，伊莲达虽然是灰熊国人，但是长期的独处，明显的得了失语症，早已把母语忘的一干二净，更别说别的语言了。
“唰！”正在抓耳挠腮向伊莲达表达自己意图的卫一博被吓了一大跳，狮子瞬间蹬腿弹出，落在二十米开外的地方。
“对，对，对！就是这个，就是这样。”卫一博激动的指着狮子语无伦次的向伊莲达表述着。
“跳？”伊莲达仿佛明白了他的意思，说完也腾空而起向远处落去。
“对，对！就是这样。”不等伊莲达返回，卫一博便高兴的一路小跑着迎了上去。
“你……想？”伊莲达清澈而明眸的眼睛注视卫一博，若有所思的问道。
“嗯，嗯，我想学。”卫一博头点得飞快。伊莲达围着他转了两圈，就像在欣赏一件中意的艺术品一样审视着他。卫一博傻站在原地，也不知该做些什么，该说些什么，只好由她打量。
“嘟！”伊莲达打量够了，一声唿哨。狮子快速的跑了过来，凝视着它的主人，一人一狮就是那么短暂的眼神交流之后，顺从的伏卧在地，晃了晃它那硕大的脑袋，像是在等待什么。
伊莲达上前拍了拍狮子的脊梁，向卫一博示意道：“坐。”
“不会吧？让我骑它？”卫一博虽然不怕它，但是要让他骑上它，心里不免还是有点犯怵。毕竟它是一头食肉猛兽，连马都没骑过的他，怎么可能驾驭了一头狮子。
“死就死吧，不管了。”看着伊莲达坚持的眼神，为了学到超级能力，把心一横，慢慢走到狮子的一侧，双眼一闭，在伊莲达的引导下跨上狮背。
“抱。”伊莲达又牵着他的双手引向了狮颈，巨狮的体温由着他的双臂和胸脯向着全身传去。紧接着感觉到了狮子缓缓的站了起来，卫一博吓的自然的勒紧了双手。双腿也找不到任何着力点，只有用尽全力用大腿夹紧了它的腹背。一股说不出的味道顺着他的鼻腔窜向他的心肺，那是一股浓烈的松油味夹杂着一丝发霉的气息。
狮子驮着他缓缓的向河边走去，卫一博紧贴着它的背部头侧向了一边不敢睁开眼睛，全身的细胞都处在紧绷状态。伊莲达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可以放松点不用那么紧张，卫一博长吸一口气，努力的想表现的男人一点，试着放松。
“妈呀！”刚睁开眼的卫一博忽然觉得全身重力上涌，天旋地转，不由自主的一声惊呼，使劲的搂紧狮子，再次吓的闭上双眼，他现在只能听到耳边呼呼的风声和感觉到失重的眩晕。
“啪！”卫一博只觉得一股异物从喉咙处又迅速坠入腹中，全身的重力又从脑部降至肛\部，从来没有的一种感觉让他觉得五脏六腑在翻滚搅动。紧接着又是一声落地之声在身边响起，显然是伊莲达也跟着跳了过来。
急促的脚步声、跳跃落地之声、碎枝的折断声、一群群林鸟被惊起拍翅声一直萦绕在耳边，他没有睁眼也知道自己离家的方向越来越远了。
一股股异物不时的涌向他的喉咙，使出全身的力气又强行压了下去，反反复复、复复返返……卫一博只有紧锁着双手屏住呼吸，希望快点结束这糟糕透顶的旅途。
耳边呼呼的风声，枝叶抽打的痛楚，快速起伏蠕动的身体，翻江倒海的五脏六腑，没有比这再痛苦的感受。快点停下来吧，哪怕就停那么一小会，让我清理下自己翻动的肠胃也好……
急促的呼吸声终于响起，狮子终于跑累了，它渐渐的慢了下来，最后终于没有了动静，只有它喘气的声音。他双手一松，一脚触地就急的滚下来，但是一下没站稳便摔倒在地，也不等他人来扶，自己挣扎着爬了起来，眩晕似乎依然存在，眼也不敢睁，跟跟跄跄摸到一棵树，扶树弯腰。
“啊……”的一股刺鼻的味道喷射而出，反复几次，卫一博恨不得把自己的胃也一起吐出拿到水里清洗一下，起码接下来不会再恶心了。浓重的气味让不远处的伊莲达也不禁紧皱了下眉头，狮子也低吟一声侧开了头颅。
吐尽了胃中的酸水的卫一博又跟跟跄跄走到了伊莲达的旁边，倚着一颗大树坐下，双眼不时的渗出泪水，再不停的用手拭去。稍微歇过一会，他便向伊莲达摆着右手，眼也不睁，“慢点，慢点，太难受了。”伊莲达此时已恢复体力，双颊泛红，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狮子再一次伏地等着卫一博前来骑乘，他睁开一只眼瞄了瞄眼前的这一人一兽，伊莲达一脸急切的盼望他快点行动。
“反正也没啥可吐了，来吧！”卫一博心头一横，单腿跨了上去。又跑了二十多分，伊莲达照顾他的感受，速度明显的放慢了许多，还没有到狮子累的时候，卫一博首先主动的喊了停，没什么吐了干呕两声，憋着两眼生泪继续上路。
再次驭狮前行，在原始森立里奔行了二十多分左右，中途卫一博明显的感觉到了狮子的几次跳跃，他一直闭着眼睛，经过哪里，到达哪里一概不知，只知最后次跳跃后便停了下来，又是一个经典的狗\爬式下狮，干呕几口什么也没有。休养片刻后才感觉双臂多处火辣辣的痛，因为穿的是半截袖，裸露在外的胳膊已被树枝拉伤多处。
抬头看看太阳的位置，现在大约是下午三点左右，他努力的想确定现在的位置，但是自己一路浑浑噩噩的，什么也难以想起。
哗哗哗的流水声倒是提醒了卫一博，自己的一侧好像有一道瀑布，但是他在当前的位置什么也看不到。环顾四周自己似乎处在山腰绝壁，正在绝壁一处内凹的平台上，上不达顶，下不见底。对面十余米开外也是一面垂直山崖，不过它的山顶正好平行于这个位置。脚下肯定是一条山河，但是他不敢探头去看，因为他现在站立都成了问题。如果没有猜错，此处和对面的山崖原同属于一个山岳，亿万年的自然的冲刷，使其一分为二。
平台内只有一块巨石，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站在这个地方，总感觉到有一股阴冷之风拂在肌肤之上，在这炎热的夏日感觉还是蛮凉爽的。
伊莲达关切的望着卫一博，等着他慢慢的恢复，看着他的脸色渐渐好转了，便微笑着看了他一眼，转身向巨石后绕去。
“狮子呢？”卫一博心里咯噔一下，刚才只顾观测地形，没发觉它已不知去向。走了几步伊莲达扭过头示意他快点跟上，他才迈开脚步追了上去。走到巨石的一侧，卫一博顿时愕然，只见一个不规则的山洞显露出来，黑漆漆的一眼望不到底，一阵阵森凉之气不断的从洞中喷出。
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只有摸索着前进。“叮！”的一声，只有卫一博自己可以听见，一束光亮从他的右耳边直射而出。刚才的一路颠簸还以为自己的耳机早已甩没了，没想到一进入黑暗，它的照明装置便自动触发了，倒是伊莲达被这突然而至的光亮惊了一下，一看是从卫一博的头部射出的，也没有再过多的惊诧，继续前行。
从进洞以来，洞壁光滑整洁，可见这里经常有人出入。走了有二十多米，山洞宽阔了许多，又拐了几个弯，发现狮子已经在前方的转弯处等待二人的到来。狮子看到二人的到来抬起右爪在墙壁上划拉了一下，“嗞啦……”一声，原本光滑洞壁上豁然多出了一扇不大不小的门，一束刺眼的光芒立马那扇门里射出，此时的山洞亮堂了起来。
卫一博怔怔的看着狮子和伊莲达走入门中，自己也三步并作两步赶紧跟上。这是什么地方？进入门中的卫一博发觉自己好像是进入了另一个空间，各种大小长短不一发光和没有光泽的水晶状物体和一株株开着各色小花的植物铺满了整堵洞壁，布满洞壁的发光体散发着白色、绿色两种光芒。抬头望去，洞顶满是盘龙交错的根状物和一片片发着光和没有光泽的水晶体，一簇三四个人才可以合抱的根系相互缠绕着拥在一起由洞顶而生垂直自然的扎根于洞底，到达地面后所有的根系又分散着向四面八方延伸而去。一个足有篮球场大小的水潭出现在面前，水不是很深，一眼可望到底，水底也全是密密麻麻相互交错的根系，偶尔一枝带着几片绿叶的嫩枝从根部发出冒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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