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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隔墙把目光探过来

公公隔墙把目光探过来 (第1/2页)

鸽子总觉得,公公心里有事。
  
  以前根是个开朗的人,斗地主那阵,尽管根头低着,尾巴夹着,但眼睛是清亮的。鸽子还记得,根被押上忠字台那回,有个贫农端了一盆尿,说是给根洗脸,根忙忙地蹲下,捧起尿就洗。鸽子呀了一声。那一声呀让根抬起了头,鸽子清清楚楚看见,根眼里是有东西的,那东西怪得很,不是火,不是水,却清清荡荡地往人心里去。
  
  秋一死,根眼里的东西就灭了。
  
  根先是哑了。根哭了三天秋,就哑了。人哑了是很可怜的,想说说不出,想喊喊不出,急得两手乱抓,像是把话打肚里掏出来。
  
  根不。根突然失了语。鸽子甚至认为,根是为秋失语成哑巴的。
  
  一个人为什么突然要失语哩?
  
  接着根泥了道墙。
  
  格布家的院原来没墙。
  
  鸽子刚嫁过来,根就把院子一劈为二,中间泥道墙。根把自己隔出了这个世界。
  
  鸽子说,爹呀,让人笑话哩。根不理。根的不理不只是把鸽子的话不当话,他眼里压根就没鸽子这个人。
  
  饭熟了,鸽子让草去叫根。再怎么,饭总得一起吃吧。根不吃。根甚至不让草进他的院。鸽子是外人,草可是他一手拉扯大的呀。无奈,鸽子只能把碗端墙头上,鸽子隔墙缝看见,根端着碗,眼睛却盯住另一个方向。根久长久长地端着碗,就是吃不下一口饭。
  
  根心里有事哩,大事。
  
  一开始,鸽子以为根嫌她,不情愿她进这门。
  
  鸽子心里屈,脸上却不能表示出来。谁让她当初眼里没格布。
  
  当初,当初也怪不了鸽子呀。格布的心思鸽子当然清楚,同在坡上,抬头不见低头见,格布一个眼神儿,鸽子啥也清楚了。那眼神儿**裸火扑扑,烫哪哪一个印。鸽子不是没想过,想得疼哩。夜里偷着想,白日背过人想,想来想去,不能。谁敢眼睁睁往火坑里跳呀。甭说鸽子,坡上坡下打听去,谁个敢嫁地主的儿子?
  
  现在好了,总算盖了一床被子,一个锅里搅了勺子。可公公不愿意。
  
  慢慢地,鸽子发现,不像是那么回事。
  
  格布出了远门,临走时跟根说,夜里听着点,这阵子坡上闹贼。鸽子就发现,公公谨慎了,越发地不敢跟墙这边有瓜葛。平日虽是不说话,偶尔地碰见,望一眼还是有的。尽管那眼促促的,惶惶的,兔子般掠过,但总归是望了。格布一走,那眼突然就绝影了。眼看迎面碰上了,突然一个闪身,不是躲便是蹿,脚步比贼快。平日碗端墙头上,怕饭凉,鸽子会唤一声,那院心照不宣地走出来,接碗的一瞬,手指正好给碰上了,那份抖颤哟,惊心,刻骨,明明含了某种东西在里面。也是格布一走,任你千唤万唤,那院死死的,像是成心跟你僵,等你放下碗,人还没挪过墙,碗忽悠不见了。
  
  我又不是猫,吃你哩。
  
  鸽子又气又可笑,没见过这号公公。
  
  这样几次,鸽子就说,你爹怕我哩。格布开玩笑,是怕他自个哩。鸽子先是没听懂,等明白过意思,一个闪身翻格布身上,你坏,哪有这样糟蹋自个爹的。格布被她弄痛了,边讨饶边笑,我爹是光棍,你要当心呀。打闹中两个人扭到一起,屋里很快发出别样的声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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