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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真假白薇

第九章 真假白薇 (第2/2页)

白蔷道:“听说刺杀方案一共有五个,我只知道破坏铁路,用迫击炮轰击,争取用轰炸机轰炸,第四个和第五个,我不清楚……”
  
  蔡若媚低声道:“小蔷,你是不是喝高了?这是军事机密,你就不怕隔墙有耳?”说着,一扬手,殿顶上有个东西咕咚咚栽了下来。
  
  黄妃见了,不禁大吃一惊。几个人围过去一看,只见是半山寺里的一个年轻尼姑。
  
  那尼姑面目清秀,额上中了一支梅花镖,口吐鲜血而亡。
  
  蔡若媚镇定地说:“此地不可再留,咱们必须分头转移,白蔷,你立刻带着迫击炮转移,我带黄妃走。什么时候行动,我另行通知。”
  
  白蔷匆匆走了几步,又回来,她问蔡若媚:“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小薇?”
  
  蔡若媚厉声道:“你还不快走!小心**的尾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蔡若媚摘去假发,露出光头,她从拎包里拿出一顶男人的假头发扣在头上,然后换了一身男人穿的衣服,拉着黄妃迅速出了后门。
  
  下了山,二人拐入一条马路,黄妃问蔡若媚:“我们去哪儿?”
  
  蔡若媚没有正面看她,只是小声说:“你不要问。”
  
  蔡若媚轻拍三掌,不一会儿,从庄稼地里开出一辆破旧的小轿车,司机的脸黑黑的,戴着鸭舌帽,看不清楚面目。
  
  轿车驶向城里,这时已是半夜。蔡若媚吩咐司机停下来,对黄妃说:“黄小姐,对不起了,你就在这里下车,这是玄武湖东路,再向前走非常方便。三天后的晚上八时,咱们在夫子庙外的清泉茶馆碰头,我会交给你非常重要的任务。”
  
  黄妃点点头,下了轿车。轿车又朝前驶去。黄妃望着玄武湖的朦胧夜景,一时不知所措。
  
  蔡若媚在车内整整衣服,司机问她:“去哪儿?”
  
  “老地方,一号。”
  
  轿车拐了几个弯,驶进一个街市,在一个破旧的小阁楼前停下了。
  
  蔡若媚稳稳当当下了车,小声对司机说:“你把车停在小巷东口,我大约十分钟后出来。轻击三掌,你把车开过来接我,我运点东西。”
  
  司机点点头,开车离去了。
  
  蔡若媚前后左右望了望,见没什么动静,于是大胆地用钥匙开了街门,走进院子,然后走进阁楼。
  
  阁楼里漆黑一团。一只老鼠窜了出来,吓了她一跳,她提心吊胆地走上木梯。上面淡淡地透出光晕。
  
  蔡若媚大吃一惊,刷地拔出消音手枪。这时她听到有人在说话。她再往上走,看到了一个人的一条腿,是条男人的腿。
  
  “你不是白薇,老实告诉我,你是谁?”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你把衣服穿上吧,那上面什么也没有,白薇的身体上有一朵朵梅花……”
  
  从墙上的影子推测,那男人正拿着一支手枪对着另外一个人。
  
  对手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年轻美丽的女人。
  
  这个女人终于开了腔:“我和丈夫吵架,丈夫打了我,我深更半夜跑出来,无处藏身,于是跑到这阁楼上来。我什么也不知道,更不知道这地洞是怎么回事。你放了我吧,我是一个可怜的女人,红颜薄命啊!”
  
  蔡若媚听出这女人的声音了。
  
  男人厉声道:“我知道你是谁,快跟我到公安局走一趟吧。”
  
  蔡若媚也顾不上许多了,猛地伸出右手,没提防右手一阵疼痛,不得不扔掉消音手枪;她又伸出左手,猛地拽住那男人的左脚,竟把那男人拽下楼梯。那男人与她滚打在一起。
  
  这时,身后又上来一个女人,握着一支手枪,见他们打得不可分解,一时帮不上忙。
  
  蔡若媚与那个男人滚打到院里,皎皎月下,蔡若媚见后面进来那个女人正是黄妃,于是大声叫道:“黄小姐,还不帮我!”
  
  黄妃端着手枪在一旁冷笑道:“我不是黄妃,我是人民公安战士南露!”
  
  原来这个女人正是南露——南云的堂妹,她大学毕业后如愿以偿地分配到反间谍部门。不久前,我公安部门抓获黄妃的联络员老蔡,从老蔡嘴里了解到一些情况,于是派南露深入虎穴,扮装成黄妃前去与蔡若媚接头。
  
  蔡若媚听了,心内惊慌,无心恋战,这时,院门口又冲进一人,朝着南露就开枪。
  
  那个男人见南露危险,慌忙撇下蔡若媚,一个箭步,推开南露。子弹打在墙上,溅起火星。
  
  那男人刚才是想活捉蔡若媚,因此没有开枪,如今见冲进来的人手里有枪,于是朝其射击。
  
  冲进来的那个人正是刚才给蔡若媚开车的司机,他胸前连中数弹,踉跄着倒下了。
  
  那男人跃过司机的尸体,冲出院门口,然而蔡若媚却不见了。
  
  那男人返回院里,南露激动地迎上前,叫了一声:“姐夫!”
  
  此人正是龙飞,他顾不上与南露打招呼,又冲上楼;到了楼上一看,刚才那女人已不翼而飞。
  
  南露上了楼,打开电灯,屋内亮如白昼。
  
  龙飞冲到窗口,朝下望了望,沮丧地说:“她一定是从这里跑掉了……”
  
  “姐夫,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南露也来到窗口。
  
  原来昨晚龙飞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总觉得楚家大院还有未曾探知的秘密,特别是金陵雪、金陵梅的房间,于是又悄悄地来到楚家。此时的楚家一片漆黑,楚雄飞和警卫小黄到海南度假一直未归,楚春晓、楚秋晓兄妹俩相继离世,给这个古典园林蒙上了一道阴影,再加上数日无人打扫,园林荒芜,落红无数,更增加了几分凄凉。
  
  龙飞打着手电筒在后花园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终于来到昔日的住处,他先走进金陵梅的房间,屋内一片凌乱,桌上、床上、柜上、窗台上皆是尘土,晚风一吹,尘土飞扬。
  
  龙飞又走进金陵雪的房间,打开电灯,屋内也满是尘土。他静静地坐在床上,左右环顾,忽然发现卧室的西北角有几块木板上没有尘土。他感到十分奇怪,于是找来铁锹,撬开地板,发现下面有一个洞口,也就一尺多高。他打着手电筒往里一照,是个甬道,便爬了进去。里面愈走愈宽,走了约有二十多米,他撞到一块木板上,推开木板,只见是一个厨房的灶台。
  
  龙飞走出厨房,见旁边有个木梯,直通二楼,想起这是与楚家为邻的那座小阁楼,也就是金陵梅与看仓库的刘二嘎私通之地。
  
  龙飞蹑手蹑脚走上楼,只见屋内亮着灯,床上被褥凌乱,梳妆台前杂物狼藉,并无一人。他正在疑惑,只见屋角的小门开了,浴室走出一个风姿绰约的年轻女人,仅穿着肉色内裤,粉红色短衫。这个女人正是白薇。
  
  龙飞刷地拔出手枪,将枪口对准白薇的胸膛:“老同学,久违了,咱们想不到在这里见面……”
  
  白薇怔了一下,她绝想不到此时会冒出一个不速之客,而且这个不速之客正是龙飞。
  
  “你找错人了吧?”她惊奇地打量着龙飞。
  
  “你不要演戏了。”
  
  “我可要报警了。”她说,两道乌黑的眉毛齐刷刷竖起来,亮闪闪的双眼里射出冰冷的目光。她下意识地用手拢了拢凌乱的头发。
  
  “你的身上有梅花图!”龙飞厉声喝道。
  
  白薇放荡地撩起粉红色圆领衫,就势将它脱了下来,扭动着丰腴白皙的身体,叫道:“我从来不文身,同志,你认错人了!……”
  
  以后,就是刚才蔡若媚上楼梯时看到的那一幕情景。
  
  南露简单地对龙飞讲述了她深入半山寺遇到蔡若媚和白蔷的情况。
  
  龙飞说:“半山寺是梅花党的一个据点,那门迫击炮在特务手里更是凶多吉少,要赶快通知路明,派人前去搜查!”
  
  “刚才那个女人是白薇吗?”
  
  龙飞听了,摇摇头:“她不是白薇,是白薇的妹妹白蕾。白蕾经过整容与白薇基本相似,看来,金陵雪不是白薇,很可能是白蕾。这么长时间,我一直走入误区。”
  
  “那白薇呢?”南露睁着一双稚气未脱的大眼睛问龙飞。
  
  龙飞说:“现在不是讨论这一问题的时候,我们应该赶快搜查这个小阁楼,也可能她们姐俩都来了,在演双簧戏。”
  
  龙飞找来铁锹,在楼上楼下敲打着,可是一无所获。
  
  龙飞又带南露来到院里,这个小院只有七十多平方米,中央有一棵梧桐树,墙角栽着几株牡丹。龙飞忽然发现栽培牡丹的土壤呈现出两种不同的颜色,他急忙用铁锹去刨那些牡丹,刨着刨着,发现了一眼水井,上有一个井盖。他打开小井盖,秘密终于发现了,原来小井里藏着**!
  
  这些**正是梅花党人从刘二嘎看管的仓库里盗取的**,这些**也是特务们要用来炸毁毛**专列的**!
  
  龙飞大喜过望,他激动地握了一下南露的双手。南露的脸色绯红,一闪即逝。
  
  “你干得真好!”龙飞啧啧称赞。
  
  南露的脸上绽开笑容,像一朵绽开的牡丹花:“其实是你干得真好!”
  
  龙飞让南露看守**,他立即回市公安局汇报,一是通知局里来人接她,二是让路明赶快带人搜查半山寺。
  
  路明带着公安人员突袭半山寺,并未发现一人,只看见那个年轻尼姑的尸体。
  
  路明来到蔡若媚和南露交谈的那间僧房,发现了一个地道,于是率先冲进地道,几个公安人员也持枪冲了进去。
  
  地道里漆黑一团,充满了霉味。路明摸黑往前走,地道有一米多高,可以容纳两个人并行。
  
  他们终于走进一间暗室,只有十几平方米,有一个土炕,一张木桌,两个板凳,桌上有一盏油灯,烟灰缸里漂着余烬。
  
  路明端详着暗室,寻觅着有价值的线索。左边仍旧是一条暗道,一个公安人员沿着那条暗道往里走。
  
  路明招呼道:“小心!”话音未落,轰的一声巨响,硝烟飘散开来,气浪把路明和另外两个公安人员掀翻在地。原来是那个公安人员踩中了**。
  
  硝烟过后,路明冲进另一条暗道,发现那个公安人员躺在血泊之中,一条腿被炸飞了。
  
  路明发现上面透出一大片光亮,于是攀了上去;他举目一望,原来这是一片坟地,他所在的地方正是一个硕大的坟头。
  
  路明跳了上去,只见旁边有一墓碑,上书:白养浩父亲大人之墓。
  
  路明不知这墓主是何人,墓碑后面镌刻的铭文,由于是黑夜,也看不真切。其实这是白家墓地,白养浩就是白敬斋的祖父,即白薇的曾祖父。
  
  路明颇感纳闷,这里既有墓碑,又筑有坟头,但是却没有棺木和尸首,令人奇怪。
  
  这时那几个公安人员也跃了上来。路明令他们四下搜索。
  
  芳草萋萋,有的野草有一米高,坟头接连,层层叠叠,偶尔传来几声野乌鸦的哀鸣。
  
  凄凄月下,路明听到附近有水响,并且感到有一股股湿气扑面而来。
  
  “附近一定有河或者泉水。”路明一边说着一边觅踪而去。
  
  “处长,小心埋伏!”一个公安人员提醒他道。
  
  “不会有埋伏,因为刚才一声轰炸,已经惊了魂了。”路明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前行。
  
  路明不小心踩翻了一个酒坛,坛内的酒水淌了出来,弄湿了他的皮鞋。清明时节,这里肯定哀声四起,白幡飘动。
  
  路明又往前走,终于发现有一条小河,河水静静地淌着,水面上飘起一股股白烟。
  
  这时,路明发现一件漂浮物,粉红色,那漂浮物慢慢移到岸边,正巧在路明站立之处。路明抓住那漂浮物,在月光下一瞧,原来是一条女人穿的内裤。奇怪的是,这条内裤比较干净,没有污迹,而且有淡淡的香气。
  
  奇怪,如果这是路人的弃物,不会这般干净。如果是死者所穿,也不会这么整洁。路明脑海里蓦地闪过一个念头:河下是不是另有去处?
  
  这是一条神秘的河!想到这里,路明迅速脱下衣服,身上仅剩一条短裤。其他的公安人员一时都看呆了。
  
  一个公安人员问:“处长,你要干什么?半夜天凉。”
  
  “我下去看看,你们在岸上守着。”
  
  路明找出一个塑料袋,把手枪装在里面,扎好口,叼在嘴上,一个猛子扎入水中。
  
  水凉丝丝的,路明水性极好,他游了一程,发现山壁后面是一个人们视角不及的地方,在河面上一尺处有一个石洞,石洞被茅草遮掩着。
  
  路明游到洞口,爬了上去,拨开草丛,走进石洞,洞内幽深,沿着石径走下去,只见有一张石床,床上有被褥,潮湿不堪。旁边有燃烧的余烬,上面有一铁钩,挂着羊肉等烧烤物。
  
  路明惊喜地发现在地上一角立着一门迫击炮,旁边有一箱****。他发狂地抱起这门迫击炮。这门日本造的迫击炮因长期被黄油浸泡,油腻腻的。
  
  路明放下迫击炮,忽然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一双闪闪发光的眼睛。
  
  路明在黑暗中看到这双眼睛,有些恐怖。
  
  “你是谁?举起手来!”他大声喝道。
  
  那双眼睛一动不动,仍闪着光。
  
  路明拿好枪,对准那双眼睛。突然,那双眼睛动了,飞快地往前跃动,一个黑糊糊的怪物扑了上来。
  
  砰,砰!路明手中的枪响了。那双眼睛不见了。
  
  枪声惊飞了许多小鸟,击碎了它们栖息的梦。
  
  路明走上前,发现刚才击毙的竟是一只硕大的黑色野狗,一只被人割断声带的黑狗。
  
  再往前走,挑着一根竹竿,上面挂着女人穿的衣物。又往前走,路明发现三具油黑的棺木,中间的棺木大些,两侧的棺木比中间这具短半尺。
  
  路明费力地撬起中间的棺木,一股腐臭扑鼻而来,棺内躺着一个身穿绫罗绸缎的男性老者,只见他双目微闭,面容红润,五尺身材,两侧堆着珍珠玛瑙、翡翠白玉、银元钞票。一会儿,老者面容变黑,身上穿的丝绸衣服也慢慢褪去……
  
  路明见状大惊,急忙盖上棺盖。
  
  路明又去揭开右侧的棺盖,见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小脚少妇,面容姣好,气色红润,双目圆睁,含情脉脉,身上穿着薄如蝉翼的旗袍,三寸金莲跷立着,左手纤纤玉腕挂着一串闪闪发光的白珍珠。
  
  蓦地,少妇脸色泛黑,身上的衣物也飘飘悠悠地褪去,由奶油色渐渐变为乌黑,逐渐变为一具木乃伊。
  
  路明急忙关上棺盖。他又打开老者棺木左侧棺木的棺盖。他大吃一惊。
  
  原来棺内堆满了梅花,这些梅花里三层外三层,麻麻匝匝,刚放进时,肯定是幽香一片,红凄凄动人,可是如今已成为一堆腐花。
  
  路明用手在梅花丛中摸索,终于摸索到一柄镶有梅花剑柄的中正剑。
  
  这中正剑也就一尺长,是纯金铸成,剑柄上有蒋介石手书“中正”两个镏金隶书小字。
  
  路明把这柄中正剑拿在手中。然后又跃入水中,摸索着来到岸边,跳上岸。
  
  奇怪,墓地一片沉寂。守在岸上的那些公安人员踪迹全无!路明怀疑自己上岸找错了地方,于是沿岸来回走了一里,但还是没有见到那些公安人员。
  
  路明疑虑重重,一时无法搞清,那些公安人员到底遭遇了什么……
  
  几天后,毛**的专列终于从北京出发,途经济南、徐州;沿途,毛**会见了地方的党政军领导人,并做了重要指示。
  
  毛**乘坐的专列就要抵达南京城了,这是春天的一个夜晚,南京人民沉浸在秦淮河的花雨之中。
  
  铁路桥旁,一个身穿铁路制服的工人正在吃力地扳道岔,他虽然十几年来日日夜夜都要来这里巡视,但是今晚他的神情有些异样,动作显得十分紧张。这时,一支乌黑的枪口抵住了他的后腰。
  
  “孙富贵,你被捕了!”
  
  一声大喝,惊得他放下了工具,跌倒在铁路上……
  
  毛**主席乘坐的专列疾驶而来,裹挟着一股强劲的东风,然后徐徐地在郊野一个小站停下来。
  
  车站上有三十多人,其中有当地党政军的负责人,有一个班的警卫战士,还有几个安全部门的便衣人员,龙飞也在其中。
  
  中央办公厅主任汪东兴身穿蓝色中山装首先走了下来。龙飞走上前,与他耳语了几句,然后上了专列。
  
  龙飞向车后走去。他发现有个女服务员戴着一个口罩,一闪不见了。他走上前,发现她正进入卫生间。
  
  龙飞敲敲门,没有动静。他撬开门,只见卫生间内空无一人。
  
  龙飞经过巡查,发现有几个扶手湿湿的。他推开车窗,正巧有一只飞鸟飞过,他一手捉住飞鸟,在扶手上抹了抹;飞鸟扑腾几下翅膀,一动不动了。
  
  龙飞当即做出判断:有人在扶手上涂抹了烈性毒药!他对迎面走来的一个负责警卫的领导人说:“扶手有毒,必须进行紧急消毒处理。毛主席应该换乘另外的列车。”
  
  那人点点头,离他而去。
  
  龙飞下了专列,站立在欢迎的行列里。他在秘密注视前来迎接的人们。
  
  龙飞发现一个身穿军装的中年人有些局促不安,他的额头在不断冒汗。他急忙来到那个男人的身后。
  
  这时毛**主席红光满面,神采奕奕地走下专列。那个军人从皮包里拿出了一个照相机。
  
  他提起了照相机,双手在颤抖。
  
  龙飞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照相机。那军人惊慌失措,嘴一歪,软绵绵倒下了,他咬了藏在假牙里的毒囊。
  
  龙飞拆开照相机,照相机内藏有一支袖珍式****。
  
  毛主席微笑着与地方党政军负责人逐一握手。毛主席也看到了龙飞,亲切地与龙飞握手。
  
  龙飞觉得毛主席的大手暖烘烘的,这种暖意一下透到心里。
  
  毛主席对他微笑,龙飞也朝毛主席憨笑着。
  
  这时,一位军队负责人走过来对毛主席说:“他就是反特英雄龙飞同志。”
  
  毛主席听了,双目炯炯,仔细打量着龙飞,风趣地说:“噢,第一神探,龙飞,中国龙,靠自己的力量腾空而飞了……”
  
  龙飞听了,仍然憨憨地笑着。他一生还没有这么快乐过。
  
  一九七二年仲冬完稿于北京
  
  二〇〇七年仲夏修改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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