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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一线

生死一线 (第1/2页)

“驾……驾……”马鞭不停的挥动,这一路上已经耽搁了太多时间了。
  
  她稍稍抬起头来,往前眺去,却看到前面儿有是一个坟区。无奈地吐口气,轻轻拉了拉缰绳。待马儿跑到坟区旁边,她翻身下马,从包袱里拿出一把香烛和一盒火柴,每个坟头敬上一炷清香。坟区前面还有几炷燃了三分之一的香烛,想必刚葬下不久。
  
  她知道,埋在这里的,一定都是八路军战士。
  
  取出腰间的手枪指天,鸣枪七响,以祭英雄。
  
  收起东西,刚要上马离开,却瞥到右侧一个坟头土尘下滚。侧目过去,看到一只满是尘土的手,食指微微一动。
  
  糟了。她心下一惊,冲过去,胡乱将土刨开,一面儿大喊:“同志,你听得到我说话吗?坚持一下……”
  
  好在人埋得不太深,不一会儿,一个泥不溜秋的人儿便被刨了出来。将满是泥和血的食指探鼻挨上去,她闭上眼睛仔细感受。
  
  等了好久,几乎过了一个世纪,终于她的食指感受到了极细微的气流。她吐了一口气,几乎瘫下去。
  
  “轰隆隆……”雷声大作,她仰头看看,又四周观察一下,只见前方近百米处有一堵残破女墙,女墙后面是破旧荒屋。
  
  扶起泥人儿,将其向荒屋拖去。一米八的大个儿全倚在她身上,走得异常吃力。将手在衣角上擦擦干净,食指弯曲凑到嘴边儿一吹,站在坟区边上的棕色大马便跟了上来。
  
  荒屋里面倒是用具齐全,将泥人儿扶到床上,让其平躺。
  
  “衣服全湿的,烫成这样,怎么还能被活埋了呢?”女子将外套脱下,卷起衣袖。取下棕色大马上的包袱,拿出水袋、一个酒壶、毛巾、纱布、砚台和一只犀牛角质地的梳子。
  
  润湿了毛巾,先将泥人儿鼻下的泥土擦去,然后迅速转战到手腕。之后食指、中指、无名指分别停与寸关尺部,只觉泥人儿脉搏稀微,几乎感受不到,眼眉一挑,嘟囔了一声儿:“也怪不得被人埋了。”
  
  将泥人儿上衣脱开,俩儿对穿的弹孔显露出来,已有了化脓的迹象。女子偏头看看酒壶和那些东西,一笑:“针剂在路上用完了,幸好还有准备。”
  
  酒壶里装的是酒精,她自己也不知道,出发的时候鬼使神差就带上了这些东西。
  
  女子娴熟地清理伤口,就像是处在深闺的女子上妆一般自然。伤口有些地方清洁不净,和了土,还有因子弹高速而烧伤的焦黑。女子想了想,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点燃一支蜡烛,匕首在火上烤过,又倒上酒精,发出细碎的鸣声。
  
  小心地割去伤口四周的一些腐肉,女子又从包袱里取出一瓶药散。那包袱就像是个百宝箱,要什么伸手一抓就出来了。包扎了伤口,女子从大炕旁边儿的柜子里翻出几件儿落灰的衣物。大多被老鼠啄了些洞,只有两件上衣还可以将就着穿一下。
  
  给泥人儿换了上衣,擦去了脸上手上的泥。那床躲在角落里的被子上不知落了多少灰,抖了抖,呛得她咳嗽不已。
  
  犀牛角的梳子被一块儿厚重的石头砸成了粗粉,女子抹了一把汗:“只能这样了,希望别噎死他。”
  
  磨了一些墨出来,与粗粉混在一起。墨汁喂进“泥人儿”嘴里,大半都沿着嘴角流下来。女子无奈地叹一声:“暴殄天物!你活不过今晚可别怪我!”
  
  雷雨大作,女子愁容满面:“这要什么时候才到得了啊,哎!哥,你还记得有我这个妹妹吗?”
  
  “阿福烈士之墓。”女子站在被自己挖开的坟前,轻念了一遍碑上的字,轻轻一笑,“他叫阿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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