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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安宁4

正文 安宁4 (第2/2页)

那些能人在城是周布下了不少机关阵法,五国军队一时是不敢贸然进攻的。
  
  沈洛斌在宅里修养两日后,开始上城楼观察情况,并拟定战略。还有时间的话就是与温棋婉谈话。
  
  这日沈洛斌回宅,用午食;温棋婉去看城中妇人幼儿。他一人用过饭食后,在院中消食。
  
  一四旬多婆子偷偷摸摸的在偷瞄沈洛斌,沈洛斌察觉;起身一跃,抓住偷看的婆子。
  
  婆子被抓住,吓得哆哆嗦嗦跪在地上。
  
  沈洛斌问道:“你为何偷看?难不成是细作?”
  
  婆子道:“老奴不是!老奴不是!老奴是落皇子乳母。”
  
  沈洛斌一听,忙又问道:“谁是落皇子?”
  
  “婉皇女的弟弟,温齐落皇子。”
  
  “那你看我作何?”
  
  “老奴以为少主是落皇子,可细看也就眉眼有几分相像。”
  
  沈洛斌被震的愣了一下,道:“那落皇子去哪里了?他是哪个落?”
  
  “老奴也是听传言,当日城破,婉皇女与落皇子逃了出,一路被人追杀,落皇子为救婉皇女死了;而落皇子的落是秋风落叶的落。”
  
  “当时落皇子几岁?”
  
  “差不多十一二岁。”
  
  沈洛斌此时只觉脑中很混乱,心中五味杂陈,挥退婆子,自己回室坐在案边,扶头想着温棋婉与他的过往。
  
  想着他第一次见到温棋婉为什么说他的名字好,尤其是听到他说自己叫洛儿时;还有为什么她总是喜欢抚摸他的眉眼,可以叫她姐姐;他只是一个代替品,代替一个死人活在温棋婉面前。
  
  那年为她准备生辰贺礼,明白了她为什么要他不要受伤;还有当日束发醉酒,也是和她那个弟弟说的吧!
  
  他觉得自己有些傻,活来活去尽然只是一个替身。
  
  入夜天黑,温棋婉回了宅;用晚食时不见沈洛斌,问侍从才知道沈洛斌说不舒服,要在自己室里吃。
  
  温棋婉用完晚食,想去看看沈洛斌;来到沈洛斌室门前,推门就见他在里面饮醉。
  
  温棋婉道:“身体不舒服,怎么还喝这些?”
  
  沈洛斌没理会,拿起一瓶又往嘴里灌;温棋婉上前就要去夺那瓶子,可沈洛斌推开了她。
  
  沈洛斌这样对待温棋婉还是第一次,温棋婉道:;“洛儿,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告诉姐姐?”
  
  ‘啪’的一声,沈洛斌摔碎了酒瓶,道:“不要叫我落儿,我不是你的弟弟落儿;我是沈洛斌,不是温齐落。”
  
  “你从哪听来这些有的没的。”
  
  “温棋婉这真的是有的没的吗?你感摸着自己的心,当初带我来‘倾安城’不是因为我长的像你死去的弟弟?”沈洛斌捂着自己心口,道:“我哪不舒服?这不舒服,这里疼;这里被你捅了千万刀,它在不停的滴血。”
  
  “可你也是我弟弟呀!当初是你沈洛斌先抓住我的衣摆叫我姐姐的!”
  
  看着温棋婉默默流泪的脸,沈洛斌做出他人生最想做的事,扑上去抱住温棋婉,在她耳边道:“我不要做你的弟弟,不要做一个死人的替身;我是一个人男人,一个倾慕你的男人,一个想和你白头的男人。”
  
  温棋婉想推开,可怎么也推不开那铁壁,最后她道:“这是不可能的,我长你八岁;你永远是我弟弟,你应该遇到更好的女子与你共度一生。”
  
  “不,我谁都不要!第一次见你,我就只要你,我现在就要你。”
  
  说着就把温棋婉抱起往榻上去,将人一放到榻上,整个人也随之覆上。
  
  “洛儿,不要这样!”温棋婉双手挣扎着,道:“我是你姐姐。”
  
  “不,你不是;我姐姐早在九年前就死了。”沈洛斌将温棋婉挣扎的双手固定在她头上,一边在她颈侧亲吻一边轻唤道:“婉儿,婉儿,我喜欢的婉儿!”
  
  温棋婉听着那一声声的轻唤,心中不时有些软化;现在的沈洛斌就像一个要东西的孩子在撒娇,但许多孩子在得到之后又会很快将所得遗忘的。
  
  最中温棋婉不在挣扎,偏头流泪躺着;沈洛斌吻上他念了许久的丹唇,另一空着的手去拉扯温棋婉的衣带。
  
  单帐轻放,榻上之人交头亲吮,拥身紧贴;一时被浪翻滚,喘息相交,如火的室内,微风带动单帐徐徐摆动。
  
  待云收雨歇,尽已是三更天。
  
  情事后,原本醉着的沈洛斌清醒不少;侧着身躺在榻,一手撑着头,一手挽起一束躺在里侧温棋婉的发,在鼻处轻闻,看着温棋婉因疲劳而睡去的容颜。
  
  “婉儿,人心付了难收;你这般骗我,但我还甘愿付出全部护你、护这城。城若破,我就与你同去。”
  
  沈洛斌一夜不眠,看着温棋婉直到天泛鱼肚才起身。
  
  待他离去不一会,温棋婉也睁开睡眼,起身穿上榻边沈洛斌摆的衣裙,回她的‘棋挽院’。
  
  温棋婉从此便不与沈洛斌碰面,她称病在‘棋挽院’不见任何人,衣食住行全不离院。每日沈洛斌也只能隔门听听温棋婉的声音。
  
  城外机关阵法被五国道师逐个不解,大军不断逼近。‘倾安城’岌岌可危,只有做最后挣扎。
  
  沈洛斌穿上铁铠甲,手握长枪,来到温棋婉门前。道:“婉儿,我要上战场了;这一去城在我在城破我亡,你还不愿见见我吗?”
  
  等了一会,不见有回应准备转身;门就被婆子从里面打开。
  
  婆子行了礼,道:“城主,请少主进舍。”
  
  沈洛斌进室,里面的服侍的婆子侍女全都退出院外。
  
  室里的薄幔被放了下来,沈洛斌见温棋婉在薄幔后的案边坐着,抬手准备掀幔。
  
  温棋婉道:“洛斌,就这样;你不要进来。”
  
  沈洛斌以为温棋婉还在生气,便放下掀幔的手,道:“好,我不进来。”
  
  二人隔幔,默默无声对看。
  
  沈洛斌一直想问温棋婉一个问题,此时不问怕是再也得不到答案;犹豫一下后,他道:“婉儿,你可曾对我有过一点点男女之情。”
  
  温棋婉还是在那坐着,沈洛斌见她这般,已经猜到答案,转身要走。
  
  温棋婉道:“洛斌,你等下。”
  
  沈洛斌忙停下脚步,看向幔里;温棋婉起身离案,走到幔前来;隔着幔从袖中拿出一绣花佩帏,手拿着佩帏从幔伸出递给沈洛斌。
  
  温棋婉道:“内里有一物,待你归来再打开。”
  
  沈洛斌欣喜面带笑的接过绣花佩帏,道:“我一定归来。还有婉儿这身白衣很美。”
  
  话毕,沈洛斌将绣花佩帏放入怀中,出院行到宅外,翻身上马,往城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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