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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 困扰

第三百二十八章 困扰 (第2/2页)

小辛操蛋的摆出老板架,我则替他带人跑去那里解决纠纷。几百块钱的事,一群力工的别扭,到了现场我本就没有兴趣的劝他们立即散伙,可三哥手底下一个年纪不轻的家伙冲我使足力气嚷嚷,“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笑着摇头,想起了大李,我说:“叔,你力工一个月不少挣钱,多上几趟楼一个月也有三千两千的,比我爸在工厂费脑子设计什么图纸赚的都多。可你他妈的赚多少,你就是一个出大力的,你跟我叫什么号?”
  
  那哥们给了我一拳头,好像还随后踢了几脚,我没数,我住院了,这些都是大夫要数的事情。三哥的马三当天晚上就被二郎带人砸了,小辛也在,他指的车牌,而且似乎与三哥交情不错。
  
  最后的结果有些无聊,我一直没见到三哥的面,也没收到他的钱,当然,他的车我们也没问过。听说冲我发狠的爷们干活时被东西砸伤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类似的事情还有好多,有时候我懒的解释,甚至不问清楚小辛要偏袒着哪方,反正这些与我都没有关系,我的出现只为了证明这些事还有人管着,而且轮不到别人去管。
  
  我每次去办事的时候,小腰都会惹些乱子给我,大概是赌气,或者警告。她拉着朋友在网吧里玩,任何人没位子,她都会喊着让旁边的人立即下机。偶尔她还会跟别的男人去酒吧喝酒,或者在场子里看别人K毒。
  
  不过这些事很快都会落到我的耳朵里,或者是她的朋友,或者还是她的朋友。通常我都没有生气,因为常去的网吧和酒吧的老板会给点面子帮我照看,而那些陪她喝酒的男人见了我大多也都会脸熟的喊声哥或者晓峰。唯一让我觉得不同的是,以往有这些事,我也许会怒气冲冲的询问小腰是否吃了亏,或者有谁敢看小腰的乐子,而现在,除了骂小腰胡闹以外,我竟然很平淡。
  
  至于为什么这样,我不知道,也许小腰知道。
  
  道上有位大哥,曾经的,与汪洋关系不错。他过生日摆桌子的时候,我替汪洋过去送礼。小腰也去了,她说她一直想看看大哥是什么样。
  
  “汪洋和连巡就是。”我笑着解释,可她不信。
  
  那位大哥的派头很足,但我一直不知道他的名字,只是随着其他人一样喊他大哥。汪洋送了两千,当我交到大哥手里的时候,他反过来给我点了五千,告诉我和平区开业的时候他没去,当作开业礼。
  
  都他妈开了几年了,钱摆在眼前,我愣是不知道要不要收,最后还是硬下脸把事情推给汪洋,面子留给大哥,拿了票子。
  
  事情不大,大哥有个虾厂,钱倒不缺。他儿子花惯了老爸的钱,认识了一个在他那片挺有力度的另一个大哥,年轻的大哥。
  
  过后,大哥给汪洋打电话,说自己儿子和那人合伙搞洗浴,规模不小,想让汪洋帮他省点电费。
  
  这种事不少见,不要以为电统统是由电表计算。只不过,对于我们这种饿死在脸皮上的人来说,五千块似乎有点玩笑。
  
  汪洋怪我手毛,我则干脆的答应立即把钱送回去。
  
  这不是份好差事,当我把钱送到大哥家时,他儿子脸上的表情几乎把我捏在了吐沫里。
  
  那位新大哥也在,他接的钱,回手扔给了大哥的儿子,“没事了,你们回去吧。”
  
  话很简单,让我特反胃,所以我站在那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确实没我什么**事,洗浴又不是我的。”
  
  “没你**事,你管什么?”对头立即顶了一句。
  
  幸好,他身边跟着几个人,否则我一定控制不了自己冲过去。事后想想,我竟开始希望每次我遇见事的时候,自己都会势单力薄,那样,我会很安心的躲过很多麻烦,这是我以前从来不曾有过的念头,也是我以前绝对看不起的念头。
  
  后来,大哥找其他人把电的事办成了,不是我们这条道上的人。洗浴开的时候还给和平区送了很多票,没人去,因为汪洋火了。
  
  再后来,洗浴被封了。那个替他们办事的人被查出点事,无非是钱和权利的事。大哥的儿子被判了一年零六个月,罪名是参与黑社会性质的组织。
  
  我们都笑了,汪洋却没有。他借给大哥一些钱,毕竟有些事厅外调解后可以减罚。我觉得汪洋很有味,可我不会这么做,因为我突然认为,这些事这些人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出现在我的眼前。
  
  司机的孩子还是被拿掉了,不过是他自己情愿的。老K开着他的出租在高速收费口把栏杆撞断了,扔了四百块给司机去赔偿,自己大摇大摆的离开了现场。这种事我想他做过很多次,不然不会那么清楚栏杆的价钱,而司机似乎也清楚了自己怎么过好以后的日子,拿掉了孩子,赔了老曾一笔钱,搬走了。
  
  整件事我都不知晓,一直到很长时间之后老曾打电话问我还要不要捅咕经济房的时候,我才开始发笑。
  
  自然,我没有接受老曾的回补。小腰刚药流了孩子,走路的时候两条腿弯曲难看的模样让我很愧疚,不仅仅是为了她。
  
  乱糟糟的日子里,我唯一记得的就是连巡说给我听的一句话,“跟大哥儿子合伙开洗浴的那伙计,被判了整十年。罪名,组织卖淫。”
  
  鸡头当时骂了句“操”,汪洋则什么表情都没有,“他还不值这十年,那是判给给他们办电业那事的人捎带的。”汪洋说。
  
  我默然的点头,有些兔死狐悲的妄想和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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