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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赛马大会定下

048、赛马大会定下 (第1/2页)

王元平几日不来哄她,杜文娇心里是有脾气的。
  
  大概也是被娇宠久了,半点不顺心意,半点和从前不一样,就觉得猫抓心肺,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心里面的这口气。
  
  所以王元平出门后没多久,杜文娇就领着屋里的人到这里来了,还顺便收拾了一些细软,大概是想造成自己深夜离府的假象,为了不被人发现,还专门没有掌灯。
  
  这小园子是她在管,白日里都没有什么人来,更何况夜深了?
  
  听见脚步声,杜文娇是好奇谁这么晚了还往这边来,结果就撞上了脚步匆匆,低头看手上东西且心神不宁的肖墨生。
  
  他手上东西掉了之后,脸色就一直非常难看。
  
  杜文娇问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肖墨生没答,只是蹲身在旁边,也不嫌脏,开始摸索掉落的东西,嘴里还念了一句:”那是她的铃铛。”
  
  杜文娇不知道肖墨生说的是谁,听见掉的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只是一个铃铛之后。整个人便开始盘算着找肖墨生的晦气了。
  
  肖墨生心烦意乱,从漪澜院出来不想回去,寻着这边安静角落,想自己一个人呆着,回想一下当天那个诡异的事情经过,看自己是不是漏掉了什么细节。
  
  这下东西没了,彻底的没心情了。
  
  杜文娇说话难听,身边的人更牙尖,肖墨生念着别给肖玉瓒招惹麻烦,虽然极不喜欢这个女人,但始终记着她是王家夫人,便一直沉默着。唯一顶嘴的一句,是杜文娇说肖玉瓒不通教化,跟他一个样。
  
  就那么一句,杜文娇便闹开了。
  
  而现下肖玉瓒发怒,也是为了护着肖墨生。
  
  姐弟两人都能自己忍着受着,却绝不允许旁人轻易侮辱了自己家人,一脉相承的家族血液,往往不是言语能够表达清楚。
  
  杜文娇从没见过肖玉瓒这样子,传言里的肖玉瓒和嫁过来以后整日里畏手畏脚的肖玉瓒完全不一样。
  
  刚开始,杜文娇还盼着这个上天下地的肖大小姐闯祸被休,后来发现,传言唬人。真人见着也不过如此,既没有阎王的脾气,更没有阎王的本事。
  
  是以给了杜文娇一种肖玉瓒柔软可欺的形象,上一次没能离间了肖玉瓒和王博衍,今天逮着肖墨生原本想出气立威,这几日着实把她憋坏了。
  
  谁知道立威不成,反被人教训了。
  
  乖巧的兔子褪去了绒毛,变成了域外野狼的模样。
  
  王博衍不是天生冰冷眼神,他是很小的时候,看过肖玉瓒护着他时露出过这样的眼神,长大后愈发入魔,很多事情记不清楚都让他抓狂,唯独肖玉瓒那样的眼神,他学了十成十的像,而今肖玉瓒站在前方,露出这样似笑非笑的冰凉目光,杜文娇的心。。颤抖了。
  
  她短暂的恐惧和畏缩了。
  
  手上的力道松了之后,杜文娇后退了两步,她抿紧嘴唇,半响之后才回身去把地上的孔嚒嚒搀扶了起来。
  
  肖玉瓒气势太甚,以至于杜文娇都没再多争辩一句便领着人匆匆离开了。
  
  肖玉瓒没那个空去想杜文娇会不会善罢甘休,反正从她刚进府开始,杜文娇就看她不顺眼得很,梁子既然早就结下,也就无所谓那么多了。
  
  ”找到了吗?”肖玉瓒也撩起裙摆蹲到肖墨生旁边,帮着他在草丛泥地里摸索。
  
  肖墨生回过神来,半垂着头:”姐姐,我是不是给你惹事了?”
  
  肖玉瓒笑:”从小到大都是我给家里惹事,你那么乖,怎么可能给我惹事?”
  
  肖墨生没再吭声,刚缓过来,又被同样蹲身下来帮忙找东西的王博衍震惊。
  
  肖玉瓒也回头:”脏死了,你别。。很快就找到了。”
  
  王博衍不嫌脏,在肖玉瓒手上摸一把,蹭了一手泥,一本正经举起来给肖玉瓒看,然后见她噎住,满意的勾了勾嘴角,朝着更深处摸索过去。
  
  肖墨生猝不及防又被秀了一脸的恩爱,当下便收敛起来自己片刻短暂的震惊,也专心找东西去了。
  
  因为太黑了,树荫挡着,月光也照不下来,加上铃铛很轻很小,被杜文娇一撞,着实不知道撞到哪里去了,最后还是王博衍余光扫见了一摸异样的颜色,这才在矮丛半中央的枝桠上找到了那枚铃铛。
  
  肖墨生如释重负,总觉得那死去的姑娘是寄托了什么在自己手里的这个铃铛上,若是自己弄丢了,也弄丢了她最后的寄托一般。
  
  死者为大,若真是有什么冤屈和遗愿找上了他,肖墨生也。。实难坐视不管。
  
  他就是这么个人,这位紫苑姑娘也不知是慧眼识人还是运气过好,若是遇上旁人,怕是听见死讯的时候,就把这东西扔了。
  
  ”多谢姐夫。”肖墨生终于缓和过脸色笑起来,顾不上衣衫粘泥,像是怕再掉了,径直便塞到了自己的袖中。
  
  肖玉瓒瞧见他这般,倒也没有说他什么,蹲久了,找得腰酸背痛,事情了结,总算是松了口气,当下便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让肖墨生记得早睡,自己拽着王博衍回去了。
  
  而诚如肖墨生担心的那样,第二日的帝京城,议论纷纷声便小了许多。
  
  紫苑的尸身在衙内,听说是要多传些人来问话,一时半刻肯定是问不完的,事情就这般耽搁下来。
  
  三日五日过去,半余月过去,京中发生的事情每天都在更新,人们讨论的事情也在更新,半月前东湖的一场命案,早就已经不是当下时兴的话题了。
  
  衙内说是要查,要问人,可世家公子请不动,寻常路人不知情,醉风楼去了三次,也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这件事情,就这般彻底的搁浅了下来。
  
  青楼女子没有家。没有背景,无人为她敲鼓鸣冤,更没有人哭着喊着要官府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还比不得富贵人家死条狗,至少有人哭上一哭,心痛几分。
  
  时日长了尸体无人认领,早就草席一裹,葬到郊外去了,甚至连个定案结论都不给,随手一扔,这样无头无尾的案件,在衙门里面堆成一片小山。
  
  而紫苑的事,不过是其中一张无足轻重的纸。
  
  连真实姓名都不知的花魁,像是从来没有在这世间走过一遭般。
  
  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而醉风楼却并没有如肖玉瓒所说的被查封倒闭,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稳稳的撑住了一般,不仅没有任何世家公子追究醉风楼惊吓到自己的责任,甚至像是从没发生过任何不愉快事情般,依旧该怎么出入就怎么出入。
  
  一派繁华,看得肖墨生头皮发麻,混身难受。
  
  人心亘古如此。
  
  而紧随之后的科考放榜,算是彻底的如猛江洪水般,淹没了紫苑的事情。
  
  放榜当日,肖玉瓒比肖墨生还激动,一大早便醒了,头一回在王博衍上朝之前起身,兴冲冲的光脚跑去找了一身红衣裳,说这样喜庆,肖墨生肯定高中。
  
  王博衍叹口气,走到她身后环住她的腰把她抱起来,扔回床榻上的时候,帮她找袜子穿上:”就算是夏热也不要光脚。。”
  
  肖玉瓒嘿嘿笑,往王博衍身上靠:”哪有那么娇气?”
  
  王博衍被她一靠,原本还有点生气,立刻又变成无奈:”不是娇气,好了,叫小椒进来吧。”
  
  他拉过一旁的官服穿上,这些年他养成的好习惯。大概就是自己穿衣了。
  
  王博衍手脚利索,穿好衣服后去开门,让小椒进来伺候肖玉瓒。
  
  他要上朝,今日不能陪他们去看榜,昨晚上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了,肖玉瓒还让他宽心,看个榜而已,哪里要那么多人陪,她和墨生去就好了,王博衍这才心里好受些。
  
  两人一块儿用了早膳,肖玉瓒想着让肖墨生再睡会儿,等王博衍出府了,才让小椒去旁边的院落叫上肖墨生。
  
  小椒到的时候,伺候肖墨生的小厮说他还没起来。
  
  其实不是没起来,而是早就醒了,躺在床上不太想下床而已。
  
  他最开始想要做官的理由很简单,就是想做个不同流合污的清官,不是常淮阳那样的清流县令,他要做大官,要很大很大的权利,去和那些黑暗斗争。
  
  可紫苑的事情,让肖墨生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像是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凭他一个人。能做到么?
  
  肖墨生的一腔血热,终于到了能够冷却一些思考的时候。
  
  王博衍跟他说过,不管中没中榜,他都有有个朋友,一定能跟他合的来。
  
  只是王博衍口中的那个朋友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所以也一直没能得见,说是至少要科考以后才能坐下来聚一聚。
  
  好像是叫许冬荣。
  
  也是个年轻有为的文官世家出来的。
  
  能跟王博衍做朋友,想必是非常优秀的人,肖墨生对这个倒是一点没有质疑。
  
  但现在他是突然对自己坚持的未来起了一些困惑和迟疑。
  
  想做到和能做到之间,隔着的不
  
  仅仅是大江大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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