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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佳人惠如兰

第十七章 佳人惠如兰 (第1/2页)

乔长花飞,白露微微。
  
  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川流不息的南溪,似天上飘落的彩带绕山而过。
  
  山中住着一位奇女子,一位悬壶济世的奇女子。
  
  她像一朵淡雅的茉莉花,默默的散发着阵阵清香。
  
  半月后,楚国。
  
  南溪山地处偏僻,一向人迹罕至。
  
  清晨的山间,萦绕着一层薄雾。
  
  隐约可见山路上有两匹疾行的马,马上端坐着两个少年。他们长相俊美、气质出尘,却都风尘仆仆。
  
  那位略显冷峻的少年有些抱怨地开了口。
  
  “茶兄,我本以为素心山庄很好找,哪知如此难寻……”
  
  “小九,若是你相信我的话,我们又何必跑这么多冤枉路?”
  
  “现在想来虽有些后悔,可若重来一次,我还会这么做!”
  
  “唉,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这脾气一点没改啊?”
  
  “怕是这辈子也改不了了!”
  
  冷峻少年说着,一打马向前冲了出去。
  
  另一位少年笑着摇了摇头,打马追了过去。
  
  晨曦透过薄雾照下,山中的景色变得有些朦胧。
  
  在这样安静的清晨中,素心山庄显得更加幽静。
  
  远处疾驰而来马蹄声,惊破了这份静谧。
  
  “茶兄,咱们终于到了!”
  
  冷峻少年在庄前下了马,随后长长的松了口气。
  
  “是啊,终于到了,希望陛下还挺得住。”
  
  持扇少年一边说着,一边下了马,动作无比从容优雅。
  
  两人缓步走到庄前,持扇少年轻轻的扣响了山庄大门。
  
  庄门打开后,露出一个熟悉的面容。
  
  “凤兄弟?你怎么来了?可是刘晋的主子有了下落?”
  
  “柳兄弟,我此次前来,不为破案,是为了求见庄主。”
  
  “凤兄弟,难道你不想报仇了?”
  
  柳问枢挠了挠头,有些疑惑的问道。
  
  “仇是一定要报,不过眼下救人更要紧!”
  
  看着凤九天焦急的神情,柳问枢更糊涂了。
  
  “凤兄弟,你要救的人是谁呀?”
  
  “是这位茶兄的义父,也是我的师叔。”
  
  “凤兄弟,你说这人是谁?”
  
  “在下萧俨,字仪卿。”
  
  持扇少年说着朝柳问枢拱了拱手,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柳问枢闻言一愣,随即飞快的关上了大门。
  
  不多时又把门开了一个小缝,对两人说道。
  
  “凤兄弟,这前门你们是走不了了,你们需从后门进庄!”
  
  “柳兄弟,快开门,你这是要做什么?”
  
  “不好意思凤兄弟,这是师父的意思,我也没有办法!”
  
  “柳兄弟,快把门打开!柳兄弟,把门打开!”
  
  可无论凤九天怎么喊,里面却再也没有回音。
  
  “茶兄,这庄主架子太大了!不如咱们翻墙进去当面和她理论!”
  
  凤九天话音未落就要翻墙,却被茶仪卿拦了下来。
  
  “小九,不可莽撞行事。”
  
  面对庄主的无礼,茶仪卿依然不急不恼。
  
  “茶兄,眼下你还能有什么好办法?”
  
  “小九,刚才柳公子听说来人是我,这才关上大门的。”
  
  “对啊!凭我和柳兄弟的关系,他应该不会。”
  
  “那庄主此举,定是想要考验一下我咯。”
  
  “没错,至少目前看起来是这样的。”
  
  “哈哈,那我们何不光明正大的去面对呢?”
  
  “是你非要去的,到时候可别后悔!”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绝不后悔!”
  
  素心山庄,后门。
  
  山庄的后门很小,仅可容一人出入。
  
  此时门前站着一个少年,一个壮硕的少年。
  
  他一动不动的的站在门前,挡着进庄的后门。
  
  “这位兄台,我们要拜见庄主,麻烦你带路。”
  
  茶仪卿说着笑了笑,朝壮硕少年恭敬的施了一礼。
  
  “哈哈,这门外凉爽,我暂时还不想回庄!”
  
  壮硕少年笑了,朝旁边挪了挪,把门口彻底挡的严严实实。
  
  “那有劳这位兄台让一让,把后门让开。”
  
  “既是后门,哪能像前门那样说开就开?”
  
  “不知这位兄台要怎样才肯放我们进庄?”
  
  “很简单,你若有办法让我自己走进门,我就让你们进庄。”
  
  凤九天见状不禁大笑,朝壮硕少年开口说道。
  
  “哈哈,莫说是你,就是千斤的石狮,我一样能搬进去!”
  
  “呵呵,你们如果碰到我的身体,就算是输了!”
  
  “输了又能怎么样?我们今日非进庄不可!”
  
  “师父最讨厌无礼之徒,你们这样闯进去,是见不到她的!”
  
  “哼!你师父虽是老祖的弟子,可架子未免也太大了!”
  
  凤九天冷哼一声,手已按在了流云剑上。
  
  壮硕少年见状非但全无畏惧,反而看着茶仪卿冷笑起来。
  
  “呵呵,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南萧?看来也不过如此!”
  
  凤九天见壮硕少年出言挖苦,就要拔剑相向。
  
  茶仪卿却笑着摇了摇头,朝壮硕少年又施了一礼。
  
  “这位兄台,我无法请您进去,但您若进去了,我能让您出来。”
  
  “哈哈,你说真的?我倒要见识见识!”
  
  壮硕少年又大笑数声,随后真的依言缓步进了后门,双手抱肩站在那里。
  
  “喂!我警告你们,你们可不许耍赖啊!”
  
  “这位兄台,你已经输了,我们何必要耍赖呢?”
  
  茶仪卿轻摇折扇,看向壮硕少年缓缓的开口说道。
  
  “什么?怎么是我输了?你没搞错吧!”
  
  壮硕少年理直气壮的看向茶仪卿。
  
  “是的,你已经输了!”
  
  “我是怎么输的?你倒是说来听听!”
  
  “你刚才给我们出的题目是什么?”
  
  “如果你有办法让我走进后门,我就让你们进庄啊!”
  
  “哈哈,你现在不是已经走进后门了吗?”
  
  茶仪卿的神情是那么从容,嘴角的微笑更加灿烂了。
  
  凤九天看着两人,也笑出了声。
  
  壮硕少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茶仪卿,顿时泄了气。
  
  “唉,南萧就是南萧,没想到这么轻易就把我绕进去了……”
  
  壮硕少年马上变得极是恭敬,挪开身子,把门口让了出来。
  
  两人进庄不多时,迎面又撞见一个熟悉的面容。
  
  凤九天绝想不到在此会见到这个人,不由得惊叫出声。
  
  “寒天师兄,你怎么会在这里?”
  
  凤九天虽然神情间还带着歉意,却难掩见到此人后的惊喜。
  
  眼前的刘寒天依旧是一身白衣,依旧是那么温文尔雅,唯一与以往不同的,就是眉宇间多了些许愁绪。
  
  “凤少侠,我早已不是你的师兄,而且也改名叫寒轩了。”
  
  “我知道你是因为苏师姐的事还在记恨我。”
  
  刘寒天并没回答,只是看了看凤九天,苦笑了一声。
  
  “前几日璇天来过,他已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我了。”
  
  “什么,牧璇天来过?那他现在人在那里?”
  
  “他走了,拿着一笺药方走了。”
  
  “他可说过要去哪里?”
  
  刘寒轩闻言后默然不语,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苏师姐现在可好?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回千华山呢?”
  
  “灵鸿已经不在了,我也脱离了凌霄派,拜茉莉为师了。”
  
  刘寒轩的神情看似很淡然,但谁都能看出他目光中的哀伤。
  
  “什么!苏师姐不在了?”
  
  凤九天只觉眼前突然一黑,险些晕了过去。
  
  茶仪卿见状忙伸手扶住凤九天,目光中满是关切。
  
  “凤少侠,逝者已矣,还望你节哀。”
  
  刘寒轩的语气就像在说别人的事,好像这种悲痛与他毫无关联。
  
  “凤少侠,我此来不是为了叙旧,而是奉师命来守关的。”
  
  “不知你师父是何意?难道求医问药还需要过关?”
  
  刘寒轩并未理会凤九天,只看看茶仪卿,又看看身后的月亮门。
  
  茶仪卿何等聪明,看见门上写了一半的对联,立刻会意的一笑。
  
  “这位兄台,您的意思是想让在下完成这幅对联吗?”
  
  “没错,像这样的对联庄中共有三幅,还请萧大人一一完成。”
  
  刘寒轩也不客套,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既是神医信得过茶某,又岂有推辞之理呢?”
  
  茶仪卿说着朝刘寒轩拱了拱手,随后看向对联。
  
  “功盖三分却不及卧看涟霞。”
  
  他语音未落,目光就看向刘寒轩,露出了一抹微笑。
  
  “刘兄,还请借您手中之笔一用。”
  
  刘寒轩闻言不禁一愣,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茶仪卿。
  
  “萧大人,您这么快就想好了?”
  
  “刘兄,在下时间紧迫,只能仓促作对,若有瑕疵还请见谅。”
  
  刘寒轩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把手中毛笔交给了茶仪卿。
  
  茶仪卿接笔在手,不假思索的一挥而就。
  
  “戏通五成终未能坐看飞花。”
  
  他对的这副下联,莫说是凤九天,就连刘寒轩也看得目瞪口呆。
  
  刘寒轩一反刚才默然的神情,眼中露出了一丝热情。
  
  “萧大人,您非但对得极工整,字迹也是飘逸俊秀啊!”
  
  “哈哈,刘兄过誉了,在下只不过是灵光一闪罢了。”
  
  刘寒轩笑了笑,带着两人进了门,向正房走去。
  
  几人很快到了一处院落前,院前有一块石碑。
  
  这块石碑上刻着一副上联,一副气势磅礴的上联。
  
  “开张天岸马。”
  
  凤九天见此联写得有趣,不禁开口读了出来。
  
  “萧大人,这是当年师祖留下的,下联至今还无一人能对出。”
  
  刘寒轩看向茶仪卿的眼神,颇有些得意。
  
  茶仪卿只是轻轻的一笑,并没有丝毫为难之色
  
  “陈抟老祖乃人中龙凤,在下只能狗尾续貂了。”
  
  茶仪卿话音未落,竟用扇柄在石碑上刻起字来。
  
  这石碑极坚硬,就是世间最锋利的刀也极难篆刻。
  
  可此时石碑却如一张上好的宣纸,而茶仪卿手中扇子便是狼毫。
  
  他篆刻的动作优雅而飘逸,仿佛在石碑上作画也全不费吹灰之力。
  
  刹那间他就写好下联,目光从容的看向目瞪口呆的两人。
  
  “奇逸人中龙。”
  
  刘寒轩与凤九天不约而同的念出了声,目光中满是敬佩。
  
  “萧大人,久闻您文韬武略,今日得见,果真不凡啊!”
  
  “哈哈,刘兄过誉了,在下与老祖相比还差的远啊。”
  
  刘寒轩无言以对,只好笑了笑,带着两人径直向正房行去。
  
  三人在正房门前,看到最后一副上联。
  
  前两副凤九天还可勉强一试,但这第三副他是全无头绪。
  
  这副对联字数虽然很少,却是全天下绝无仅有的一副上联。
  
  茶仪卿这次一反常态,并没有念出声来。
  
  凤九天急不可耐,大声读了出来。
  
  “百本文章树。”
  
  刘寒轩此时不禁笑看茶仪卿,目光中满是期待。
  
  “呵呵,萧大人,这副上联是由两味药组成,您对出的下联也需有两味药。”
  
  茶仪卿闻言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刘寒轩见茶仪卿没有立即对出下联,并未感到奇怪。
  
  不料,茶仪卿竟朝正房深施一礼,随即开口说道。
  
  “千秋茉莉花。”
  
  刘寒轩闻言,长长的吸了一口气。
  
  “萧大人的美意,在下替师父谢过了。”
  
  刘寒轩说着朝茶仪卿施了一礼,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
  
  “刘兄,不必多礼,不知现在可否拜见尊师了?”
  
  刘寒轩此时的笑容里带着些许的歉意。
  
  “萧大人,实在不好意思,正房内还有最后一道测试。”
  
  “好吧,那在下就去完成这最后的测试。”
  
  正房内,整洁而俭朴。
  
  只有一张木桌,一个药柜,与几个蒲团。
  
  此时房内有一位老者,一位负手而立的老者。
  
  “前辈,不知您这关想考什么?”
  
  老者并没有转过身来,而是声音低沉的开了口。
  
  “萧大人,久闻您是当世神探,老夫有一桩案子想请教。”
  
  “好,那就劳烦前辈把案情和在下说说。”
  
  “嗯……十几年前的一个冬天,有一个北方人死在了自己房中,死时门窗都是紧闭的,一个时辰后,他的尸体被邻居发现报官,官府派人赶到案发现场时,他的尸体仰面倒在地上。并没有发现中毒迹象,也没有被暗器射中的伤口,他的致命伤在背后,是被利器刺穿身体,而离桌子不远处还有一摊水迹,经仵作验尸后排出他杀的可能。请问萧大人,这个人是怎么死的?”
  
  凤九天闻言看向茶仪卿,他的目光中充满了信任。
  
  茶仪卿的确是个不会让人失望的人,他果真从容的开了口。
  
  “回前辈,这个人是自杀的,而凶器就是室外的冰。”
  
  凤九天闻言一愣,极是不解的看向了茶仪卿。
  
  “茶兄,他是仰面倒在地上的,又怎会用冰刺入自己的后背?”
  
  茶仪卿像是对凤九天,又像是对老者说道。
  
  “因为他把一块锋利的冰夹在了两个冰块中间,而他的人则从桌上向地面倒了下去,所以中间那块冰正好刺入他的后背。”
  
  凤九天略一思索,随后重重的点了点头。
  
  “合理,完全合理!”
  
  老者此时也笑了,转过身来朝茶仪卿深深施了一礼。
  
  “萧大人不愧是南萧,果然非同凡响,老夫输的心服口服!”
  
  “哦,原来是和凝,和大人!在下同样心服口服!”
  
  茶仪卿淡淡的一笑,也向和凝还了一礼。
  
  凤九天极是冷静的看向和凝。
  
  “和伯伯,您为何会在这里?”
  
  和凝的表情突然凝重起来,长长的叹了口气。
  
  “如今大晋已国将不国,老夫又何必再难为萧大人呢?”
  
  “和伯伯,我们才分别数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凤九天满脸疑惑的看向和凝。
  
  “贤侄,你走后不久,景延广就挑起战火,结果惨败而归。”
  
  “那晋国的疆土,岂非要被契丹的铁骑践踏?”
  
  凤九天有点吃惊的问道。
  
  “贤侄说的不错,如今大晋烽烟四起,百姓民不聊生。”
  
  和凝说着,愤愤的看向山的那一边,看向北方,看向大晋。
  
  “良禽择木而栖,大晋皇帝昏庸无道,而我主李昪,雄才伟略,任人唯贤,和大人何不弃暗投明!”
  
  沉默良久的茶仪卿终于开了口。
  
  “萧大人不必多言,何某尚无投靠唐国之意!”
  
  凤九天见两人越说越远,只好把话拉了回来。
  
  “和伯伯,您何时来的山庄,又为何当起了考官?”
  
  “呵呵,我们父女多年未见,甚是想念,难得清闲,故来探望。”
  
  提起女儿茉莉,和凝一脸的温情。
  
  “哈哈!老夫并非考官,是听闻萧大人到此,想一睹风采罢了!”
  
  和凝言罢,几个人都笑了。
  
  “萧大人稍安勿躁,小女现在山中采药,一会儿就回来。”
  
  “多谢前辈告知,那在下就在这里等……”
  
  未待茶仪卿把话说完,凤九天却不耐烦的拉了拉他。
  
  “茶兄,我们在这里要等到什么时候,不如我们也上山吧!”
  
  南溪山麓,天上下起了小雨。
  
  春雨总是那么细腻而温和,无声无息的滋润着万物。
  
  凤九天的心原本很急,可见到此情此景也和缓下来。
  
  “茶兄,你看这里的山、这里的水,实在是太美了!”
  
  “是啊,南溪山的确很美!”
  
  凤九天正想再说点什么,却突然闻到了一阵奇香。
  
  这香味很奇特,而且每嗅一下都会直沁人的心脾。
  
  凤九天顺着香气向前方望去,看向不远处的山巅。
  
  只见山巅之上,奇花之畔,站着一位持伞而立的姑娘。
  
  美往往不在于距离的远近,有时距离甚至还会产生美。
  
  恐怕山巅上的这位姑娘,在任何人眼中都是极美的。
  
  凤九天指了指远处那个姑娘,看着茶仪卿露出一抹笑意。
  
  “茶兄,这里不光山美水美,最重要的是人也美啊!”
  
  茶仪卿似乎没领会他言中之意,只是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就在他看向姑娘的刹那,见姑娘的身旁突然出现了一条巨蟒,这条巨蟒数丈之长,全身红鳞,头顶还长着两个肉包。
  
  茶仪卿本以为这种蟒蛇只传说中才有,岂料今日竟被他遇见了。
  
  此时那位姑娘被巨蟒逼得步步后退,人已到了山巅的断崖边。
  
  “姑娘,别乱动,您千万小心啊!”
  
  茶仪卿一边朝山上喊着,一边飞奔过去。
  
  凤九天此时也拔出了流云剑,几个闪身人已到了山脚下。
  
  两人正想上山救人,不料那姑娘竟失足跌下了断崖。
  
  从断崖跌下的人都会粉身碎骨,绝无生还的可能。
  
  可凡事都有例外,这姑娘便是一个天大的例外。
  
  只见她的身子在空中向下疾落,右手却飞快的打开了一把纸伞。
  
  随即梦幻般的一幕出现了,出现得那么意外,又那么动人。
  
  这位姑娘竟凭着手中的油纸伞,在空中缓缓的翩然落下。随她曼妙身影同时落下的,还有流星雨般的花瓣。
  
  她的动作优美而又典雅,仿佛仙子降落凡尘。
  
  这一幕让茶仪卿一生难忘,倘若真有来世,想必也不会忘怀。
  
  茶仪卿呆呆、痴痴的伸出双手,想接住这朵美丽的“飞花”。
  
  缘分向来只看天意,或许茶仪卿与这位姑娘真的有缘吧。
  
  所以天意并没有让他失望,姑娘真的落在了他的怀中。
  
  她一身白色长裙,外披绿色薄烟纱,衬得她脸若桃花。肩若削成腰若束,肌若凝脂气若兰。她的美不媚、不俗,也不冷,而是淡雅与纯洁。若把女子比作花,她便宛如一朵盛开的茉莉花,茶仪卿惊她为天人!
  
  “姑娘,你还好吗,有没有伤到哪里?”
  
  茶仪卿看向这个姑娘,极是温柔的开口询问。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我没事。不过小女子有个不情之请……”
  
  姑娘有些羞涩的说着,随后朝茶仪卿深深施了一礼。
  
  “姑娘有何要求,尽管告知在下。”
  
  “公子,您看到山巅上的五帝花了吗?”
  
  “五帝花?姑娘说的可是那朵散发奇香的仙花?”
  
  “没错,此花极其珍贵,百年结一次果,对练武之人有奇效。”
  
  “那姑娘是想让我们帮忙,保住山巅上那朵五帝花吗?”
  
  “是的,还望公子能出手相助。”
  
  茶仪卿与那姑娘你一言我一语,在旁的凤九天有些尴尬。
  
  “此乃我辈当为之事,姑娘尽可放心!”
  
  他未待茶仪卿答应,便先开口说道。
  
  随即他的人影快速的向山巅而去,刹那已到了五帝花旁。
  
  天上乌云密布,雨也越下越大。
  
  突然空中出现一道闪电,利剑般划破天际。
  
  巨蟒的身子此时正盘在五帝花旁,目光是那么贪婪。
  
  凤九天也已立于山巅,持剑护在了五帝花前。
  
  巨蟒非但没有被他吓住,反而朝他不断地吐着红信。
  
  凤九天见状冷哼一声,随即拔出了腰间的流云剑。
  
  “孽畜,休要猖狂,看剑!”
  
  他一声长啸,手中流云剑宛如雷霆般刺向巨蟒。
  
  巨蟒并没有躲闪,而是迎着宝剑,缠向了凤九天。
  
  “当!”
  
  流云剑与蟒身相撞,竟发出了金铁交鸣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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