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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末的金城,一晃眼便又送走了一场雨。夜晚金城的天空依然发着幽蓝的微光,天空中没有一片云朵,像一个巨大的湖泊,星辰如深海水母一样散发着璀璨的光芒。
  
  一闪一闪,星星点点,忽明忽灭。
  
  刚刚那场疾驰而过的大雨把我浑身都打湿了,我身上修身的黑色西裤和蓝色的衬衫都贴在肌肤上,一阵冷风吹过,我不由得微微打了个冷颤。
  
  我一直在等待那个人的出现,今天,我终于又要见到她了。
  
  过了一会,一辆白色SUV停在了我对面白色建筑旁边的停车位上,我看了看车牌,没错,就是这辆车,她一个月前刚到金城的时候买的,还在朋友圈发过照片。我关注着她的所有,她的生活点滴我从未错过一丝一毫。
  
  接着,一位男子从车里迈出来,他穿着驼色的风衣、黑色的西裤、棕色的皮鞋,手上拿着一个易拉罐,他斜瞥了我一眼,沉默了数秒。他身高一米八左右,五官立体,仪表堂堂,衣冠楚楚,和我是一路货色。
  
  接着他朝我的方向缓缓走过来。和我对视的瞬间,他微微张开了嘴,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认出我来。然后,他顺手把手中的易拉罐扔进了我身旁的垃圾箱里。
  
  男子走回王诗宜身边,王诗宜摘下墨镜打量了我一眼,接着他们径直朝旁边的白色建筑物走去。两人有说有笑,光彩照人。
  
  真好,除了浮华和虚荣,在冷酷这一点上,王诗宜果然继承了她父亲的所有。
  
  看来,她是故意没认出我,当然,她也不应该认出我,毕竟这辈子,我们从现在开始就注定了不能也不该相认。
  
  我只觉得作呕,背心里全是冷汗,我真是觉得侥幸,侥幸自己可以逃出一条命来。
  
  我爸爸一直教导我做人要有操守。不抢别人之媳。如果一旦我去找她,我觉得我又要毁了她,想来想去还是我活该。
  
  曾经的誓言,如同烟灰一般,被风一吹,瞬间就消失的荡然无存,不然,她们怎么消失的那么快呢?
  
  当爱情走到亲情的时候,当初执有的信念,五彩缤纷的颜色渐渐也会褪去。我清楚的记得那时候的每一天都是数着度过。
  
  当时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可以笑得那样灿烂,说着推心置腹的家常话,可以惊天霹雳的对峙。那是离我们很遥远,很遥远的一段距离。今天的我们,已经学会用理智的眼神来打量彼此和周围的一切。
  
  前路漫漫,我不知道它通向哪里,我只希望我们能够一如从前保持着纯净的内心,抬起头向前走,这样的话,我们才会真正变得快乐。
  
  爱情,就是含笑饮鸩!知道喝下去会死,可还是要冒险一试。
  
  近前的男子,远方的女子终有一天他们都会幸福。陪你走过,并非一辈子就会在一起,你今天宠溺的人明天会成为别人的新娘,而我们都在选择尽情贪婪的享受着掏空她的一切。
  
  当自己所爱的人不在身边的时候,我们只会在黑夜独自选择唏嘘或者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喝闷酒,借酒装疯之后哭的一塌糊涂。等醒过来的时候又假装没事,其实心里早已翻江倒海。
  
  哭的失控,固执的放弃,一直以为,爱情的浮浮沉沉,就像雾里看花,水中望月。
  
  猜不透哪一段是真,哪一段是假。从当初的默默无闻到两个人的不离不弃,再到不言不语,最后到互不相识。
  
  誓言漫天的日子,如今已荡然无存,这点我并不感到可耻,可能我早已变得麻木。不然,我的笑怎么那么勉强悲伤,美好的回忆怎么说散就散了呢?
  
  是谁说过,让一个人痛苦,并不用让他死去,因为死亡往往是一种解脱,只有让他绝望,就会生不如死。
  
  王诗宜的表情一次次出现在我眼前,令我神色恍惚,仿佛是幻觉。
  
  假如,仅仅只是假如,我们不曾相识,我不曾爱她,该有多好。如果她从来不曾遇上我该有多好。我宁可自己还是个小孩子,不谙世事,该有多好。那样的话,我就是个阳光快乐的少年。
  
  视野里她任性霸道不容逾越,表情肆意豪爽,眼神里透着雌性,温柔而冷峻,偶尔有一点笑意却有着凄厉的曲线。她眼底的厉光如同一把刀,一下一下,戳进我的心房。
  
  我如此爱她,贪恋她,命运却掰开我的手指,硬生生将她抢走。她说她的运气太坏,她说她是没有幸福的人。
  
  真正运气坏的人是我,是我的坏运气连累她,我不该让她远离我犹如远离灾难,是我让她受了那么多的罪,我是千古罪人,是我的坏运气冲了她的幸福,是我硬生生挤进她的生活。我只希望自己可以安安静静的死去,永远不要醒来。
  
  还有就是大学的时候,我失恋了,我的舍友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我,他到处替我找女朋友,觉得本想没有人能替代王诗宜就跑到学校附近去物色,这样的话在别人的眼里认为我很好色。我一次次指责他,一次次谩骂自己,好不容易能够清静了又被他搞得鸡群鹤立,臭名远扬。我知道舍友是想安慰我,可他却愚蠢的自作主张干一些让自己都认为很愚蠢的事。不过,我很需要像他这样的朋友,至少他明白我的苦痛。
  
  薛馨颖给我来了电话,我得全心全意应付她。在我还没有能力占据王诗宜心中一个重要位置的时候,不妨我把剩下的一个重要位置留给她。
  
  我特别反感的就是我房间里的浴室,整面的落地玻璃,竟然没有窗帘也没有窗纱,无遮无拦,对着空阔的天际线。
  
  虽然明知这么高的地方外面不会有人能偷窥,但我仍旧不舒服。所以吃过晚饭后,趁着薛馨颖在书房工作,我拿着浴袍浴巾,偷偷溜到主卧浴室去洗澡。
  
  锁好门后我才放心在浴室搓澡。还是资本家会享受,下沉式浴缸大得跟游泳池似的,电脑控制按摩程序。架子上更搁了长的短的无数条浴巾,还有齐刷刷一大排浴盐,都是薛馨颖一直用的好牌子。
  
  真是舒服!当我把自己沉浸在温热的水中,无数负离子气泡冲上来按摩着我的皮肤,手边还有遥控器,随手一按,面前巨幅的百叶窗缓缓显出微光,竟然整体皆是LED显示屏,音响效果更是一流,杜比环绕立体声。
  
  如果能淹死在这浴缸里,大约也是很奢侈的一种死法,不过我肯定没那个福气。
  
  在水中沉浸了几分钟,我想起薛馨颖火辣的身材,放光的瞳孔,诱惑力极强,我还是强压着全身膨胀管似的雄性荷尔蒙。
  
  一下子我竟然觉得这泳池似的浴缸都逼仄起来。我垂着眼皮不敢去胡思乱想,其实心里已经和她暧昧不清啦,但这样的坦然想法把我道貌岸然斯文败类的爱铺露的如此猥琐。
  
  我从浴缸里站了起来,围上浴巾,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试着伸出手臂去搂她,她被迫紧贴在我胸前,清楚地听到她的心跳声。她有些无力地企求我。
  
  “别在这里,换个地方,好吗?”
  
  我的脸上没有任何尴尬的表情。
  
  她的语气很平静:“不要在这里?”
  
  我用手指摩挲她的耳垂,搂着她的那条手臂却在不动声色地加重力道。她被我箍得都喘不过气来,她也怕我一怒之下把她按在浴缸里淹死,或者用浴巾把她给勒死,所以她心惊胆寒地抱着我,娇羞的说:“不要嘛,不要嘛。”
  
  出乎我的意料,臆想中的雷霆大怒并没有爆发。头发忘记了吹干,头发上一滴滴落下的水珠,有些落在她的手背上,冰凉的,像是情人的眼泪。其实她好久没有哭过了,现在更是哭不出来,连眼泪都没有。
  
  我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天花板上的灯,刺得我眼睛一时睁不开。我本能地用手挡住那刺眼的光线,看着她垂着头,我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自己还能为她做些什么。
  
  不料她却冲我笑了笑,撒娇道。
  
  “你可以抱抱我吗?”
  
  我是她的小白脸?她是我的小三?我不知道我们在彼此心目中应该充当个什么角色。
  
  她心里肯定明白,做小三就得有做小三的样子,讨金主欢心是最重要的。该撒娇的时候撒娇,就像有些动物一样,见到主人就摇头摆尾,这样才有好日子过,大家都不会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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