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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大白天竟然丢了孩子?

第七章 大白天竟然丢了孩子? (第1/2页)

第七章大白天竟然丢了孩子?
  
  翦卫国越来越觉得找到翦锋的希望渺茫,只是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翦锋的影子一遍一遍地在他的眼前闪烁,他甚至出现了一种幻觉,仿佛听到翦锋现在正在某个角落里嘤嘤地哭,像只受到惊吓的小猫一样,在等他过去抱他,抚慰他。
  
  肜小婉的出现,给翦卫国和四姐的平静生活带来了一阵不小的波澜。
  
  翦卫国原本到凌晨2点左右就可以收车回家睡觉,当他开着车回到自家附近时,猛然想起,自己的床已经被那个叫肜小婉的女孩儿给占了,只好再开车回到酒店门口,下了车,苦笑一声,伸了个懒腰,坐在马路牙子上,抽着烟往天上看星星。已经到了凌晨时刻,马路上车稀人少,除了偶尔有一辆出租车驶过外,很少能见到行人。寂寥空旷的深夜,空气中带着湿漉漉的清新,秋虫在群鸣,因为没有了白天的喧嚣,显得多少有些诡异。
  
  从酒吧里晃晃悠悠地走出来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看那副步履不稳的样子,就知道这二位肯定是喝大了。那个男的站在酒店门口,冲着翦卫国喊了一声:“出租车!”
  
  翦卫国急忙走过去把那男的给扶住,小心地问:“二位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男青年挣脱开翦卫国的手说:“小哥,你是不是寻思我喝大了?告诉你我没事儿,咱们——开路!”
  
  舌头都硬成一块铁板了,还说自己没喝醉。翦卫国笑了笑,上车,起步,问明白了对方的位置,一脚油门就绝尘而去。
  
  出租车在漫漫的黑夜里,领略着这座城市的夜色。这个时间,城市早已沉入了睡梦中,马路两侧的路灯,也带着惺忪的睡意,一晃一晃地照亮了出租车轮下的寸寸土壤,在黑暗的夜里导引着汽车往正确的方向行驶。
  
  出租车在一家叫作“松庐地产公司”的门前停下,翦卫国收了车费扶起计价器,看了看手表,已经2点半了,觉得有些饿了,就把车开到了夜班的哥们儿经常去的一家小饭店门前停下。
  
  当他拿着自己的水杯下了车,刚关上车门的时候,隐隐约约地听到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一阵一阵的手机震动声,他特意回头往自己的车上看了一眼,又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见自己的手机还在,就没多想,直接进了饭店。
  
  翦卫国在饭店里磨磨蹭蹭地吃完了饭,再拎着灌满了水的水杯上了车,又响起了手机的振铃声,他转回身一看,发现后排座位上有一个手机,他想起来,这可能是刚才在酒吧门口拉的那两个喝大了的年轻人不小心给落下的。于是他从前排很费力地伸过手去把那个手机拿过来,按下了接听键,没想到的是,手机在这个时候没电了。他摇着头笑了笑,自言自语地说:“朋友,对不住了,这就是天意吧。”他顺手打开副驾驶位置的工具箱,将这个手机扔了进去,然后发动车,走了。
  
  天亮了,四姐照例出去买回早点,然后催促翦锋赶快洗脸刷牙。肜小婉已经梳洗完毕,不知所措地站在床前,看着正在忙碌的四姐欲言又止。四姐转过身,看见肜小婉犹豫的眼神,就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肜小婉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说:“四姐,能不能借我点儿钱,我的钱昨天都被小偷给偷去了,今天我要去人才交流中心找工作,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四姐愣了愣神,随后拿过自己的包,从里面摸出200块钱递给她说:“我说你要是找不到朋友或工作,就抓紧时间回去吧,别让你家里人着急。”
  
  肜小婉伸手接过四姐递过来的钱,点了点头,却没吱声。一旁的翦锋扯了扯她的衣襟小声地问:“你是我娘的妹妹吗?”
  
  肜小婉说:“是呀,你怎么知道?”
  
  “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肜小婉呀。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翦锋,在昌化路幼儿园上中一班。你是不是姓容嬷嬷的那个容呀?”正在收拾床铺的四姐回头呵斥道:“翦锋,快吃,今天我还有一大堆事呢。小婉,你也赶紧吃饭吧,吃了饭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一会儿翦卫国就要回来睡觉了。”
  
  肜小婉刚要坐下,两眼忽然死死地盯住了四姐的脸,惊叫了一声:“四姐,血!”
  
  四姐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错愕地看着她脸上惊讶的表情问:“什么血?”随后转身一照镜子,见鼻子里流出了两道鲜红色的血,赶紧从桌子上的纸盒里抽出来两张纸擦了擦,可是血并没有止住,又从鼻子里流出来。
  
  这个时候,翦卫国刚好收车带着一脸疲惫从外面走进来,刚一进门就看到四姐面前摆了一堆擦过鼻血的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个箭步就蹿过来,两手扳住四姐的肩膀,急切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四姐镇定地笑了笑说:“没事,可能是这一阵子上火吧。别搞得这么一惊一乍的,没见过流鼻血是咋的?”
  
  翦卫国心疼地说:“不行就歇歇吧,别这么风风火火地忙活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四姐的鼻孔里塞进了一个白纸卷起来的塞子,看上去很是好笑。她含情脉脉地瞟了翦卫国一眼说:“鼻子出点血去医院干什么?不过,能听到你这么关心体贴的一句话,我也就知足了。好了,我没事了,你们都赶紧吃饭,吃完了饭各忙各的去吧。”
  
  肜小婉在翦卫国家里吃了早饭,就一路打听着坐公交车去了人才交流中心,原本她对自己找工作的事还是比较有信心的,毕竟也算是名牌大学出来的学生,随便找一个单位做个文员之类的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可是,当她下车还没走进招聘现场时,远远地看到来这里找工作的人山人海,心里着实吃了一惊,刚才的那股子豪气不由自主地降了一半。肜小婉站在马路对面,打怵地看着围拢在大门口吵吵嚷嚷的人群,犹豫了好长时间,才终于下了决心,硬着头皮走过去。
  
  翦卫国开了一整夜的车,沉沉地在家睡了一整天,四姐给他打了几遍手机,他竟然都没有听见,一直到日落西山、晚霞满天的点儿,才终于被一泡尿给憋醒,睡眼惺忪地去了趟厕所回来,顺手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有十几个未接电话,全部都是四姐打来的。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就赶紧给回拨过去。
  
  四姐接起电话,没等翦卫国说一句话,就是一顿连珠炮:“翦卫国,我的老天爷你可睡醒了,你没看看表,这都几点了呀?这都快要急死我了。我现在还在外边没办完事呢,你赶紧洗洗脸,麻溜儿地去把我翦锋给接回来,到店里去等着我。”
  
  翦卫国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像是刚清醒过来似的看了看表,这才急三火四地起床去洗脸刷牙,一边往外走一边穿衣服,一路小跑赶到了翦锋的幼儿园,正赶上家长们聚集在门口等孩子出来,他这才喘了一口粗气,站在幼儿园门外的一棵树下点上烟,等着翦锋出来。
  
  不大一会儿,幼儿园的大门开了,所有家长都蜂拥而动。翦卫国不紧不慢地抽完了香烟,很潇洒地把烟头弹向了远处,跟在家长们的后面张望,可是半天都没看到翦锋的影子。等家长都走得差不多了,还没见翦锋出来,他感觉有些不对劲,就来到翦锋的教室,正好看见老师最后一个往外走,就问老师有没有看到翦锋。
  
  老师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看了看翦卫国问:“你是翦锋的什么人?”
  
  翦卫国大大咧咧地笑了笑,说:“老师,你这话问得可真有意思,我前两天不是还来送过翦锋吗,我是他爸爸。”
  
  老师像是想起来了,点了点头说:“哦哦哦!我想起来了,你是开出租车的对吧?”
  
  翦卫国笑着说:“看吧,老师的记忆力就是好。请问您有没有看见,翦锋放学之后去哪儿了?”
  
  老师的眼里流露出奇怪的目光,抬起头看着他说:“翦锋没跟你们在一起吗?刚刚有个女的过来把翦锋给接走了呀。”
  
  翦卫国一听,还以为是四姐已经办完事过来了,就和老师说了声谢谢,转身就往回走,边走边掏出手机给四姐拨了个电话,说:“我说你这位大姐,把孩子给接走了,你老人家倒是跟我说一声啊,害得我这一路这个小跑,到现在还喘呢!”
  
  四姐在电话里很奇怪地说:“翦卫国,谁告诉你我把翦锋给接走了?我现在还在车上往回赶呢。”
  
  翦卫国一听就懵了:“你说什么,你没过来接翦锋啊?”挂上电话扭头又往回跑,气喘吁吁地跑回翦锋的教室,老师还没走远,他追上去拉着老师的衣服急切地问:“老师,请你告诉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过来接的翦锋?”
  
  老师想了想说:“就是一个女的呀,长头发,好像戴着眼镜。她说是翦锋的家长,我就把翦锋交给她了。怎么了?翦锋出什么事了?”
  
  翦卫国的头嗡的一声就大了,按照老师所描述的那个女人的形象,他第一反应那个人是肜小婉。坏了,真应了四姐那句话,把个坏人给领回自己家了。他的心顿时一阵冰凉,全身像筛糠一样哆嗦得不成个儿。这时候四姐的电话打进来,焦急地问:“找到翦锋了没有?”
  
  翦卫国绝望地瘫坐在地上,语气中带着哭腔说:“估计翦锋是被那个肜小婉给拐跑了。”
  
  四姐一听就急了,对他说:“卫国,你先别着急,我马上就赶过来。”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在幼儿园里丢了孩子,这可不是个小事。园长听了老师的报告后,立刻放下手里所有的事,一边向老师询问情况,一边打110报警。
  
  警车和四姐所乘的那辆出租车几乎同时到达幼儿园,还没等车停稳,四姐就慌里慌张地下了车,嘴里喊着翦锋,撒开腿就往翦锋的教室跑,看到教室不远处围了一堆人,不顾一切地扒拉开人群钻了进去,只看到翦卫国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两眼空洞地看着自己的鞋。她看了一圈,没见到翦锋的影子,猛地跳起来,一个箭步蹿到老师身边,凶神恶煞般地逼视着老师,疯了似的尖声质问道:“我的孩子呢?快告诉我,我的孩子呢?”
  
  园长过来拉了她一把说:“这位家长,你先别着急,你的心情我理解,说不定是你们认识的哪位家长顺路过来把孩子给接走了,再说我们已经报警了,警察也已经到了,先让警察了解一下情况好吧?”
  
  四姐转过脸,像一头暴怒的母狼,疯了一样扯着嗓子对着园长大声嘶吼:“你理解个屁!我的孩子在你们幼儿园丢了,你能让我不着急?你凭什么让我先别着急?我问你,如果这是你的孩子丢了,你急不急?你要我别着急,好,你现在马上给我找到孩子,我他妈的就不着急了!”
  
  园长脸上带着无以言表的歉意对四姐说:“您别激动,这样大吵大闹也不解决问题,咱们还是让警察过来处理吧。”
  
  三名警察走过来,简单地了解了一下情况后,就把几个当事人都带到了派出所,分别给几个人做了详细的笔录,便让大家都回去等待消息。翦卫国拖着沉重的脚步,机械地跟着四姐回到了自己的家。刚一进大院,就看到门前站了一个人,从身材上看很像肜小婉。真是冤家路窄,翦卫国噌地一下就蹿了过去,一把抓住了肜小婉的衣服,大声地吼叫道:“你把翦锋给我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肜小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把给抓得莫名其妙,惊悚地望着翦卫国那张因过度愤怒而变得扭曲了的脸。
  
  翦锋就这么非常离奇地失踪了。
  
  翦卫国和四姐为翦锋的突然失踪折腾了整整一夜,凡是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结果还是没有任何消息,翦卫国几乎已经绝望了,那一刻,他连死的心都有了,深更半夜地穿行在大街小巷里,扯着变了调的嗓子一声一声地呼喊翦锋的名字,听上去令人毛骨悚然。
  
  与此同时,被警察“请”到派出所里的肜小婉正在一个小房间里,一脸茫然地接受警察的讯问。
  
  她低垂着头坐在被审问人坐的椅子上,惴惴不安地观察警察脸上的表情。警察的态度显然和昨天报案的时候有了很大的不同,从他们的眼神中找不出半丝和善,脸上的表情非常严厉,如同三九天的冰霜,即便是一个眼神,都足以让她觉得仿佛是掉入了冰窟,冷得她从骨子里往外直冒凉气,就连问话的口气也都像一根根直往肉里扎的钉子,让她感到一阵阵惊惧和胆战,甚至怀疑自己这一切是不是幻觉,就像在肯德基的洗手池前,将手在感应式龙头下面猛伸,却依然没有水流出来的那一刹那,那种不真实的感觉让她的心无法踏实。她为自己感到委屈,从踏进这个城市的那一刻起,她就稀里糊涂地和警察发生了说不清的纠结,而这种纠结又都和“倒霉”二字紧密相连。本来丢了行李就够倒霉了,白天在人才交流中心,因为没有任何证明自己身份的证件,被一家家招聘单位拒之门外,一个人落寞无奈地在大街上转了大半天,直到天即将黑下来的时候,才硬着头皮又回到翦卫国的家,原本只是想过来找翦卫国或者四姐商量一下,在此再借住一夜,然后第二天赶早班车回去的,却不想莫名其妙地和翦卫国丢孩子的事牵扯到了一起。她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顶,憋屈地想放声大哭,但是看到一本正经、一脸严肃的警察,却又不敢哭出来,眼泪始终在眼圈里来回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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